第064章 阴谋开始了 (第1/1页)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已过,曹聚也渐渐适应了记室的工作和生活。 当然,曹聚也发现了许松盗用他的一些评注在庄离的跟前邀功,但是,曹聚却没有揭穿他,且让庄离先痛快一段时间吧。 曹三和曹四在典韦的指点下,武功大进,而且,他们又得了典韦传授内功心法,实力飙升,尤其是,让曹聚很郁闷的是,曹三和曹四只是修炼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力就突破了第一重,虽说不是同一个内功心法,虽说不如太平黄龙功。 难道我真的不是修炼内功的那块料? 郁闷之后,曹聚就开始反思了,在接下来的乱世中,要么成为拼战沙场、武功高强的领军大将,要么成为谋略滔天、运筹帷幄的军师谋士,但曹聚却发现,这两种可能距离他都有点遥远了。 曹家几个兄弟,没有废物啊,曹仁是帅才,曹洪、曹纯和曹休是将才,尤其是曹纯,统帅的虎豹骑简直是骑兵之王,虽然出战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是要紧战役,且都是大获全胜。 有典韦这个好老师,曹聚又做通了曹阿牛、曹元和曹力三人的工作,每月给他们两金,换来他们也跟在曹聚的身边,接受典韦的调教。 这个时候,曹聚已经开始布局了,趁着乱世暂时没有开始,他先提升身边几个亲信的武力值,日后这些人将会成为他绝对的心腹。 朝廷呢,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刚刚被提拔为太尉的樊陵,只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也被灵帝给免职了,比曹嵩的三个月足足少了三分之二。 在益州,马相、赵祗等起兵绵竹,自号黄巾,杀死刺史郤俭,进击巴郡、犍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连破三郡,聚集部众数万人,马相自称天子。益州从事贾龙等率领官吏及百姓进攻马相等,只用几天时间就将他们打败,马相等人逃跑,益州境内恢复了安宁。 没几天,朝廷任命的益州牧刘焉来到,将州府迁到绵竹,招抚离散叛乱的百姓,为政宽容,施行恩德,以收揽人心。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七个郡国发生水灾,并无谯郡,但谯郡也遇到了连日阴雨,休沐之时,曹聚没有回家,跟田娇再次相会。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曹聚跟田娇见了两次,每一次都是在曹纯的府上,田娇从正门进,曹聚从后门进,时间也不长,但也好过彼此见不到的相思。 邢寡妇呢,回了娘家之后,就好像失踪了一样,两个月的时间了,也不见她回曹家堡,曹奇夫妇也不敢去邢寡妇的娘家要人,局面就这么尴尬下来。 曹聚有点不放心,便派曹四去了一趟邢家村,这才得知,邢寡妇在北山上受到惊吓,回到娘家之后就大病一场,足足一个多月才算能下地走路,眼下还在调养中,身体没有完全恢复,邢寡妇的娘家自然就不会这个时候把她放回去。 邢寡妇娘家的情况,曹聚不清楚,便偷偷去了一趟北山,取了十金,派曹三去了一趟邢家村,将十金交到邢寡妇的手中。 张角呢,当然也将事情调查清楚了,果如曹聚所说,北山那些黄巾是一群渣,所作所为跟张角要求的背道而驰,于是,张角对曹聚不再有任何怀疑。 张宁对曹聚的看法,并没有因此改变,只不过,后来曹聚再上山,张宁对他倒也不是横眉冷对,刀剑相加,而是不咸不淡的。 张角看在眼里,也是没奈何,他太了解张宁了,性格倔强,所以,他不能一直强压,否则的话,张宁就算勉强嫁给了曹聚,抵触心理极重,也不会幸福了。 慢慢来吧,张角只能这样想了,但是,再想想他的阳寿越来越短了,张角实在有点担心,一旦他去世之后,张宁跟曹聚之间就没有可能了。 冀州王芬与袁绍准备用武力劫持灵帝,杀死那些常侍、黄门,然后废黜灵帝,另立合肥侯为皇帝的计划,正式开始启动,曹cao和华歆也被邀请,但两人都认定王芬和袁绍不会成功,都没有参与。 果然,就在灵帝准备去冀州的时候,太史上书,说是夜观天象,北方有阴谋,灵帝便取消了计划,后来又征召王芬到洛阳,后者害怕,解下印绶逃走,在平原时自杀。
乱世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曹聚记得清楚,灵帝该分大将军何进的军权了,组建西园禁军,曹cao崭露头角的时候也快到了。 风平浪静了两个月之后,一场针对曹聚的阴谋终于也要出台了。 王胡、李源、许松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下手,是因为李辉在半个月前落在了他们的手中,他们本想对李辉严刑拷打之后,撬出北山藏宝之地,同时让李辉做假证,诬陷曹聚,但是,李辉受尽严刑拷打,只是死咬住一点,他不知道藏宝之地在哪里。 李辉的硬朗着实出乎他们几个的意料之外,不得已之下,王胡登时只得暂时放弃李辉这个线索,又设计了第二套方案,对付曹聚。 这一次,又是一个休沐日,跟往常一样,除了典韦之外,其余人全都跟着曹聚一起回曹家堡,跟自己的亲人相会。 一众人刚进堡门,曹聚便忽然看到,邢寡妇回来了,背对着大门的方向,正在往晾衣绳上搭衣服。 曹聚又惊又喜,没想到邢寡妇回来了,但眼下是白天,又跟着这么多人,曹聚便没有去邢寡妇的家里。 中午,曹聚偷偷出了门,四下看看,见曹家堡里跟往常一样,空无一人,便飞快地来到邢寡妇家门口,推了推门,里面竟然栓上了。 难道阿瑛不知道我回来了吗? 曹聚心下奇怪,四下看看没有人,就一个纵身跳入到邢寡妇家的院子里,两三步来到正房跟前,轻轻一推,正房竟然没有上栓。 但是,曹聚忽然嗅到邢寡妇的卧房里传来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心下一惊,急忙一把推门而入,一个纵身就进了卧房。 一具身无丝缕的无头女尸,趴在床上,脖子里的血还不住地向外流着,显然是刚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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