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的六味人生_第二十三回 卿卿我我七夕夜 恩恩爱爱情.人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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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 卿卿我我七夕夜 恩恩爱爱情.人节 (第1/2页)

    三年的学校生活转眼即逝。

    1971年7月,赵焱焱、张喜花双双背起行囊返乡务农。同年8月,经当地基层组织提名、行政主管部门推荐、县教育局审查,批准赵焱焱、张喜花为民办教师,并分配到璋德中学任教,赵焱焱主讲语文,张喜花担任音乐教员。

    某日午后,赵焱焱在cao场上碰见了张喜花,说道:“今晚到我宿舍一趟,商量个事儿。”

    “好的!”张喜花乐呵呵地应允了。

    好不容易盼到日落西山,张喜花特意打扮了一番,悄悄推开赵焱焱虚掩的屋门。

    “请坐!”赵焱焱起身相迎。

    张喜花嫣然一笑,问道:“约我深夜到此,啥事儿?”

    赵焱焱回答说:“我有个不成熟想法,想请你帮我拿主意。”

    张喜花问道:“啥想法?”

    赵焱焱回答说:“学生书包里只有《语文》《算术》《政治》三本书,新华书店货架上摆放的尽是政治类书籍,课外读物寥寥无几。我觉得,人没知识国家会倒退,就突发奇想创办一个选登学生作品,以激发和培养学生写作兴趣、提高写作水平,并加以点评的刊物。”

    张喜花问道:“可知办刊物的风险?”

    “当然知道!”赵焱焱点了点头,说道,“今年八月,省教育厅下发了洛.阳五中在考试中逼死学生的通报,《人民日报》也先后发表了《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一个小学生的日记》和批林批孔文章。全国大潮流是批判读书做官论,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复辟回潮的斗争,在这敏感时期创办刊物有一定的政治风险。为此,我专程到郑.州大学拜访了恩师尹建章、萧月贤夫妇,畅谈了我的初步设想。”

    张喜花追问道:“恩师有何高论?”

    赵焱焱回答说:“恩师谆谆告诫我,‘教师是天底下最崇高的职业,因为她启蒙人生,传播知识。教师是天底下最圣洁的职业,因为她为人师表,塑造灵魂。教师是天底下最有贡献的职业,因为她培养人才,造就未来。选择教师这个职业,就是选择了崇高、圣洁和奉献。作为人民教师,就要无愧于教师的光荣称号,至于读书做官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复辟回潮等谬论,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张喜花笑道:“既然恩师都支持你,我也支持行了吧!”

    赵焱焱说道:“仅口头支持不行,一定要用在行动上。”

    张喜花问:“让我怎样支持你?”

    赵焱焱回答说:“我做编审,刻印、插图则由你承包,咱同心协力办出自己的特色。”

    张喜花问道:“如何谢我?”

    “若给刊物起个响亮的名字,我、我!”望着张喜花充满渴求的目光,赵焱焱呵呵笑道,“我说了,可不许生气啊!”

    “朕恕你无罪!你给我讲、讲、讲!”张喜花故意板起了面孔。

    “我、我,我奖你一个吻。”赵焱焱捂住了双眼,指缝中却留有一定的空隙,观察张喜花的表情。

    “讨厌!”张喜花用纤纤玉指在赵焱焱鼻梁上轻轻一点,说道,“创办刊物的目的,无非是让‘祖国的花朵’早日成为栋梁之才,刊物的名字叫《幼苗》如何?”

    “《幼苗》!好一个响亮的名字!”赵焱焱高兴得跳了起来。

    “你答应的事儿?”张喜花眯缝起眼睛,等待着幸福的瞬间。

    “这……”赵焱焱犹豫片刻,猛地亲吻了张喜花一下。

    张喜花抚摸着“发烧”的脸颊,会心地笑了!

    三个月后,《幼苗》问世了!

    恰逢“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复辟回潮”斗争逐渐降温,《幼苗》摆放在教育局领导及有关人员的办公桌上。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怎会有如此强大的文学功底?莫非背后另有高人指点?”教育局领导纳闷了。

    局长刘长青亲自带队到璋德中学实地考察,并让《幼苗》的创刊人、主编赵焱焱公开评讲作文,以探虚实。

    面对讲台下县、公社的有关领导和全校师生,赵焱焱不卑不亢,声情并茂的演讲,被密集的掌声打断了16次,依靠真才实学,赵焱焱一炮打响!

    天道酬勤不酬怨,汗水浇灌成功果。

    赵焱焱的事迹得到了上级主管部门认定,并给予一定荣誉:被平原省政府授予“优秀教育工作者”,及共青团中央授予的“全国新长征突击手”。正是获此殊荣,使他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日历翻到了1974年6月,平原省政府下发了“关于民办教师转为正式教师的若干意见”。明文规定,“凡被平原省政府授予‘优秀教育工作者’的民办教师,转为正式教师。正式教师,则提升一级工资。”

    鉴于赵焱焱符合“转正”条件,他毫无悬念地被批转为正式教师。

    1974年8月24日(农历七月初七),珺县教育局长刘长青在“璋德中学暑期教师培训班”宣读了赵焱焱转为正式教师的文件。

    夕阳慢慢地落到西山后面,它失去了白昼那种使人窒息的热辣劲儿,变得柔和多了。傍晚前刮起了西北风,天空阴云密布,轰隆隆的雷鸣声由远而近。继而,风声、雷声、雨声响成一片。

    风雨中飘过来一位身着白色短裙、年约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儿的音乐教员张喜花。只见她蹑手蹑脚走到赵焱焱的单身宿舍门口,环顾四周见无可疑人影,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赵焱焱问:“谁?”

    张喜花回答说:“是我。”

    赵焱焱说道:“这么晚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也不迟。”

    张喜花催促道:“快开门!有急事儿。”

    “稍等!”赵焱焱点亮煤油灯,并打开了屋门。

    望着上身赤膊、下穿西式裤头、趿拉着鞋子的赵焱焱,张喜花甜甜地一笑。

    赵焱焱问:“什么事儿?”

    “衷心祝贺哥哥转为正式教师!”张喜花像变魔术似地亮出一束鲜花。

    “我还以为发生了啥大事儿!”赵焱焱接过鲜花插在花瓶中,说道,“之所以能转为正式教师,有恩师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谢谢啦!”

    “仅谢谢一句就完事了!”张喜花莞尔一笑,问道,“我来此可不是邀功请赏的,只想问问今儿啥节日?”

    赵焱焱回答说:“七夕节。”

    张喜花问:“知道‘七夕节’来历吗?”

    赵焱焱回答说:“若不知‘七夕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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