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陌上王爷太冷情_红衣落尽待何人(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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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落尽待何人(下) (第2/2页)

”她的口气满含悲伤,我望着那一抹妖艳的身影一点一点的走远,刹那间觉得那“艳”中有她一生的执着。

      寒冬终于是来临了,风袭了寒气在空中荡漾,我无意间远远地望见远处林子里有一抹妖红,正想接近却看见那个“傀儡”正朝着那边走去,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他是真的东澜帝君

      借着微弱的烛火,看见夏怜音倚靠在树干上饮酒,怕是已经醉了的关系两边的脸颊微微泛红,隐约间我看见她笑了,一手抚着叶慕枫的脸,口中喃喃地说些什么“你喜欢这东澜的天下,拿去便是了,只有一样东西我绝对不能给你,因为太痛苦了,我会受不了的。”她的手指着心口。“你这东澜的帝后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很任性。”我远远地听着,差点被他语气里的宠溺给惊到了。他不是很恨夏怜音的么?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最终夏怜音在她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不就那个“傀儡”缓缓起身,抱着夏怜音向寝殿走去。看着东澜帝君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怕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下意识地舒了一口气。

      【七】

      次日清晨待我醒来的时候俨然是另一幅光景,整个皇城里面布满了军队,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感觉——宫变。我疯了似得向夏怜音那边跑去,好像知道我要来门口的守卫没有拦着我。

      我的脚步将殿内一室的静寂给打破了,果然如我所料,又是一夜之间整个皇城已经易主,夏怜音自嘲一笑,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上的朱砂豆蔻,时而轻抚一下腿上的白狐。大殿的另一边站着的叶慕枫和已经去江南的秦楚。看着近乎同四年前相似的一幕,夏怜音缓缓开口“为了这东澜的天下,你竟委屈自己到如此地步。“整理着自己身上因为昨夜的缠绵而凌乱的华服,走到叶慕枫的面前,见他不语,夏怜音的嘴角有过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我纵容那些宫人谣传将陌儿是被我害死的,你便迫不及待动手了?”

      “怜音,陌儿怎么了?是不是你杀了他?你这女人究竟要狠心到何种地步?”叶慕枫的口气有些恼怒。

      “众所周知,陌儿是你最不受待见的皇子,与其让他在这冷漠的皇宫里,倒不如死了。”夏怜音倒是波澜不惊。这时杜桑雅带着卫队进来了“帝君,这个女人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死不足惜。”她疯狂地叫道。

      看见凤栖殿里面越来越多的守卫,她皱了皱眉眉头,转而说道“帝君不好奇原本必胜的东征你是如何失败的?九死一生来到我身边你都花了一年,我又如何在短短几个月之间把握朝政的?”她问的对于叶慕枫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在疑惑。

      叶慕枫正要撤下殿内的守卫,杜桑雅猛然抽出一旁侍卫的剑向夏怜音刺了过去,她一个轻巧的转身躲了过去,脸色却有些惨白的吓人。“你可曾听说过绥绥白狐,庞庞九尾,恩?”

      夏怜音怀里的白狐瞬间幻化成为一位白衣男子“白浔,这里碍事的人太多了”白衣男子双手作势,四周形成了一个结界。我和其他人都被隔绝在了外面,里面只有夏怜音和叶慕枫两个人。是九尾天狐,强烈的灵力显然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传说九尾天狐可以实现人的任何愿望,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是缠绕宿世,难以磨灭。我望着在一旁白浔悠闲的看着周围惊异的目光不由地在想夏怜音的愿望是什么?

      最终当我看见叶慕枫抱着夏怜音出来的时候迅速上前走去,可是看到叶慕枫的神情的时候却还是退了下来,他走到白浔面前面色沉重“她到底同你交换了什么?”白浔却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她给予你东澜的天下却希望她在七年前的上元节上没有遇见你,作为代价她给我的是她的灵魂。”我愣住了,骤然间想起了她曾经问过我的问题。白浔无奈摇头,转身离去。

      夏怜音最终是死了,不知是因为白浔的话还是什么,我根本无力阻止,那是她为自己选择的结局。自那之后白浔就没了踪影。我原以为叶慕枫定然是恨极了她,却不想那一刻他抱着夏怜音的手不自觉的加紧,似乎是穷极一生都无法再放开。

      几日后,我最后一次见夏怜音是在她的丧礼上,不知为何竟是以帝后之礼入殓。明明差点把他的江山毁于一旦的人,倘若不爱又何须如此,倘若爱着曾经又为何那般决绝。她躺在棺椁中,身着清淡的白色,不可否认比起昔日的妖艳,这样的她更加的惹人怜爱。

      我忽然很想知道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和叶慕枫在结界里说了什么,忽然听到叶慕枫对着躺在棺椁里的人轻声呢喃了一句:“黎迦,这次一定是个好梦,梦醒了就可以见到朕了。”

      我心里一惊,忽然白浔出现了,一道白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迷蒙间我看到一只有九条尾巴的大白狐狸…….

      【八】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是师父一脸担忧的表情,原来我已经昏睡了三天,而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场梦,我舒了一口气。三日后,桃都山来了一行人,师父说我是东澜的帝姬,自小由他在宫外抚养,将来是要登上东澜帝位的人。我忽然意识到这和梦里的夏怜音的遭遇一样。

      三个月后的上元节是我归朝的日子,父君甚为高兴,赐名怜音,一切都如她说的一样。我一眼便看到了这个坐在树下的白衣少年,即便今后他会让我万劫不复,但在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那夜抱着醉了的夏怜音回去时他嘴角淡淡的笑,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似的,纵使是冰冷的忘川水,也无法停住我的脚步。至少我知晓,在夏怜音死的那一刻,他很爱很爱她。

      微暗的宫灯下透着极安的静谧,满月当空映射着慵懒地躺在树下的白衣少年。

      “你倒是有几分傲骨,见了本帝姬竟不行礼?我轻轻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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