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掉线中_第一百零六章,溟玄一,你冷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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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溟玄一,你冷吗? (第1/1页)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某女哭得更厉害了。他一直在找她,说明那个答案是好的一方面的意思吗?

    南笙哭花了一张脸,头发本来也是乱糟糟自己瞎弄的,这样看来就更狼狈了。

    她嗫嚅着,想问清楚那个问题。“溟玄一……”

    但是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她甚至想一巴掌抽死自己了。

    溟玄一扫了一眼她的表情,声音异常冷冽的道,“别想多,是云生让我出来找你的。”

    南笙……

    他又道,“这么爱哭,还哭得这么难看,看以后谁敢娶你这个又丑又傻的女人。”

    南笙再一次……

    如遭雷击,彻底傻了的南笙被某男拦腰带走还不自知。

    溟玄一朝那箱子扔了把火,啪啪作响,看它们彻底连火星都湮灭,旋即转身离开。

    天上滴星星眨丫眨,地上滴娃娃想mama,夜夜想起mama滴话,闪闪滴泪花……

    被又嫌弃了好一顿,回过神来的南笙,岔开继续嫌弃她的这个话题,“那两个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很正常,很善良,甚至还在感恩一个被当做禁忌的已故太子的好,他们怎么会杀那么多人,藏着那么多尸骨?”

    “傀儡术,一种邪术,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更多比较好。”

    南笙乖乖的“哦。”了一声。

    溟玄一又道,“禁忌?已故太子?”

    南笙在他面前向来藏不住什么,“睿德太子。”

    似乎感觉到溟玄一的身体有一瞬的凝滞,南笙猛然想到,他与云生这样好,自然是与云生的那个弟弟也极是亲密的。自己,真的是无心的,睿德太子对溟玄一整个家族都是一道伤疤吧。

    太子谋反,宋家帮凶,满门被斩。他这根苗苗应当是宋家拼尽所有才送出来的吧,从此隐姓埋名,走上这条黑暗噬血之路。

    南笙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不再刺痛他。

    谁知,溟玄一道,“那两个老者对你说什么了,我想知道。”

    他的语气褪去冷冽,透着几丝无力,南笙知道,还是刺激了他。

    自己怎么这么蠢,还真是……跟他天天喊的一样了,都忘记自己本来最想知道的东西,将那老者告诉她的事又说了一遍。

    一边说,一边小心的看他的脸色。他依旧抱着她,月色下,轻点树间,南笙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走了这么远。

    他说,晚间的吃人谷更是危险,要早点离开。

    月光皎皎,白衣渺渺,他的脸莹白得几乎与月色融为一体。

    在树顶上“飞”,南笙才看清这片林子的错综复杂。晚间的野兽也纷纷出来了,不断的嚎叫,让南笙说故事的声音也不禁有些抖。

    他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别怕,有我在。”

    南笙莫名就觉得暖暖的,忍不住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这个举动微微颤了颤,心里一阵叫爽。

    等南笙的故事说完的时候,漫天都是夜星了,时间已经很晚很晚,她的迷糊虫也都跑出来了。眼皮开始打着架,他的胸怀好暖,比他冰冷的手真的是温暖好多。

    奇怪,为什么他的手总是那么冷呢?是因为他是冷血动物吗!

    哈哈,她知道,他不是,他只是从不表达,故意给人那种感觉。他——真的不是冷血动物。

    “是他们记错了,这世间从来没有这样一个睿德太子。他要是真的那么睿智,又怎么会落成那副下场!”

    南笙知道那个故事对他还是产生了影响,迷迷糊糊的同睡意挣扎着,“嗯,也许。溟玄一,你冷吗?”

    她将一双空着的小手合拢着覆盖在他的手上,“这么凉,你这些年该是过得是有多冷!”

    见他没有挣脱,任她施为,南笙满足的让瞌睡虫带走自己还残余的一点点意识。

    所以南笙没有看到溟玄一柔软了唇角,这么多年,第一次又有人问自己冷不冷。

    上一次,还是在一个雪花乱舞的冬天,母亲给他披上新冬袄的时候,转眼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他冷啊,冷到连血液都快结冰了,冷到这颗心都已经麻木了。

    所以,他不能让另外的人陪着他一起掉进这寒冷的深渊里。

    云生有句话说得是对的。

    如果你给不了那个女子承诺,给不了她未来,那么就不要给她哪怕一丝希望。

    因为希望会一直不断的凌迟她,直到将所有的爱都变成绝望。

    那种感觉太痛苦,痛苦到此生都不愿再想起。哪怕已经苦尽甘来,但是回首白骨身,依旧会忍不住感觉到那时的挣扎与痛苦。

    他是这天下第一大魔头,她是沐府嫡女,当朝皇妃,她的生活不该是陪着自己颠沛流离。

    “沐南笙,我该拿你怎么办?”

    “可以不要再来招惹我吗?”

    我……害怕……

    有一天……会拉着你一起……

    堕魔……

    大约是他身上的戾气太吓人,这一路,野兽都开始绕道而行,少了那些嚎叫,南笙睡得越发安稳了。

    大概也是白天走累了,此刻就这样也能睡着。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还是那个人的怀抱,就是让自己……如此容易沦陷?

    小时候在母亲怀里待得多,后来长大了,长重了了,母亲抱一会就会手酸。父亲心疼母亲,便在父亲怀里待得多了。父亲喜欢只用一只手抱着她,让南笙几乎坐到他的手臂上,背直起来的话头还比他的头冒出来一点。

    这个时候,父亲就会腾出另外一只手,揽着母亲的腰。

    一家人就这样在黄昏下慢悠悠的散步,养的那只小黄狗就在前面摇头摆尾。一直叫个不停,像是在抗议,它没人抱。

    这个时候,南笙就会在父亲肩上附近冲小黄狗做鬼脸,手里拿着吃的的话,还会逗逗它。

    “来来来,阿黄转个圈。”

    “打个滚,打滚有骨头哦!”

    她逗着狗狗,父亲和母亲就在旁边笑她欺负小黄狗,这样它会不喜欢她的。

    南笙就笑,才不会,阿黄最喜欢我了。

    是不是啊,阿黄

    小黄狗得到了骨头,就知道摇头摆尾,将大家都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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