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撞上鬼(二) (第1/1页)
曾彪也较上劲,只是力量悬殊简直就是天上与地上之间,也就不与小不点比力气,而是直接冲过去把那满木板的美味给端起来。打不过你,就直接把美味抢过来,让你看着爷吃,馋死你。 此举让小不点弄不明白,直愣愣地望着他,“你这是干啥?” “我的东西,我想干啥就干啥。” “放下。” “想得美。” “放不放?” “不放!” “气死我啦!”小不点吼叫着把双手高高地举起来,“我本不想这样的,全是你自找的。去死吧。”随着其身体摇摆和颤动,阴风扑面而来,卷起飞沙走石,灯光随之失去功效,昏暗得如同沙尘暴,下一刻,四周阴森恐怖鬼哭狼嚎…… 站立不稳惊恐万状的曾彪蹲下身来预感到末日来临,然后就见似鬼火又似鬼眼的亮点在四周闪烁,貌似有无穷的鬼怪在一步步靠近。在如此闷热的夜晚,他却感觉到冷汗如同流水似的浸透整个身躯,阵阵寒气直透心底,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要挺住,必要挻住,你是曾大胆不是胆小鬼,不是孬种,妖魔鬼怪算个球,尽管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气,然而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脚肚子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手中摆放着酒菜的木板也随之躺在他那仰卧着的肚皮上,好在没有倾倒,美味才得已安全。 接下来就见一男一女两个披头散发吊着长长血红舌头的厉鬼飘过来,不错,是飘过来的,因为雪白的长衫将它俩的下身完全淹没,应该是两个无腿的鬼。更为可怕的是随着距离的渐近,两厉鬼的头和嘴也变得越来越大,特别是那嘴,在距离曾彪五米处停下来时,已足以容下他的头啦。 这是要来吃自己吗?心跳提到嗓子眼的曾彪惊慌失措地想,再看向那作祟的小不点。 小不点已没有了刚才的凶相,而是得意地对他笑,“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与小爷凶?知趣的就服软吧,不然,嘻嘻嘻,”指指那两个厉鬼,“你都看见啦,它们可都等不及啦,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成了它们腹中餐啦。哈哈,哈哈。” 真是怪了,明明没了凶相,笑声听起来仍然是那么恐怖,神经完全崩溃的曾彪浑身瘫软连呼吸都困难,哪里还敢与之作对,求生的本能让其要向对手求饶。 就在救命之声快要出口之际,脑子一灵光,突然改变主意,这小不点虽然恐怖,却是吃货,要是以手中美食相挟,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心有不甘的他也只能以此为救命稻草啦,尽力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下去,改以强硬的语气道:“你就嚣张吧,爷爷这就把美食全倒掉,看你还怎么嚣张?” 吃货就是吃货,那小不点闻听此言,脸色都变了,慌里慌张道:“别,千万别倒,算你赢,算你赢。只要你不倒,你说啥都答应。” “当真?”曾彪想不到居然奏效,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追问。 “当然啦,”小不点为表示诚意,把手一挥叫声:“退!”眼前即刻恢复当然平静。然后向他走去,“快让我吃点,馋死啦。” 为防有诈,曾彪紧紧护着木板,“停,不许靠近,不然就全倒掉。” 快到跟前的小不点只有把脚步停下来,“哥们,这又是为啥?” “直说吧,怕你得到美味变卦。” 小不点作晕死状,“拜托,真当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真要弄死你,一只小指就足够啦,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这还叫吓唬呀?这阵式,就差天兵天将啦。” “真的是吓唬你的,小爷本质不坏,杀人越货的事绝对不干,”小不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当然有时使点诈,干点坑骗的事是有的,也就是贪点小便宜,就象刚才骗你一样,蒙不住也就没辙啦,真正的坏事是绝对不干的,好歹咱是净坛使者。” “打住,”<<西游记>>是曾彪最爱看的书,里面的主要人物熟记于心,小不点刚说出净坛使者,就使他联想到猪八戒,也就毫不客气地将其打断,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喂,还想说啥,说天蓬元帅?别把自己粉饰得那么美丽,不就猪八戒嘛。”
小不点兴奋得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来,“你也知道我老爹?” 这小不点没骗人,真的是不害人的,曾彪完全放松下来,“喂,闹半天,你不是那笨得可爱的猪八戒?” “不许叫猪八戒,是净坛使者,叫天蓬元帅也可以,就是不能叫猪八戒。说了的,他是我老爹,我是他儿子。” “他儿子,猪八戒,”见小不点哼一声,赶紧改口:“净坛使者,净坛使者,对了,貌似净坛使者没儿子呀?就是没有,起码<<西游记>>里没有。” 小不点很是愤愤然,“你们是中<<西游记>>毒太深,诚然它里面写得都是事实,但是也有漏笔的,比如说我吧,正所谓智者壬虑必有一失。” 曾彪开心起来,“这倒是有意思啦,说来听听。” “知道高老庄不?” “知道,不就是那老猪干风流事的地方吗?地球人都知道。” “知道就好,也不知道那写书人是咋回事?只写我老爹,把我给完全忽略啦。” “听你这口气,那猪八戒在高老庄还留有后人?” “说了,不许用那三个字来叫我老爹。再次提醒你一次,记好啦,得叫净坛使者或者天蓬元帅。其实不管怎么说,我老爹在高老庄好歹也做了上门女婿,虽然后来让我大伯也就是孙悟空给搅和啦,毕竟是暗地里做过夫妻的人。” “打住,打住,听你这口气,猪,不不不,净坛使者在那高小姐肚子里留下了种?你 就不觉得吹这样的牛有点玄乎?” “玄你个头!虽然我很佩服那写书人,把每一件事都吃透的那么准,惟独在这件事上,不知是有意含糊其词,还是出于何种原因不愿意深究,稀里哗啦就给忽悠过去。” “你别在这儿感叹好不好?直说,留还是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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