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医妃给本王回来_第六十五章 皇叔杀很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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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皇叔杀很大 (第3/5页)

,光是那一拳,他就练习了小半年,日夜不分。

    然后他用这一拳,跟他的侍卫过了十五招。

    皇叔只不过对他点了点头。

    他感觉到自己掌握了窍门,既然不懂如何学武是最好的,那么就从最基础的做起。每一个最基础最实用的招式,他都要苦练几千万字,数兆次,才去和他的侍卫过招。

    等到能和他的侍卫过上一百招。

    他终于摸到了皇叔的头发丝,可他发现,那根本不算数,皇叔是在故意放水。

    他怀疑他是懒得再教下去了。

    所以他才放自己出师,跟先帝说,老五不错,可以放手去杀辽胡人,练练胆气和血气了。

    然后——

    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他在皇叔府邸学武近六年,见他的面还没有被面授经济之学的顾玉楼来得多。

    不过他后来最尊崇的,仍旧是皇叔。

    先帝在他印象中很遥远。先帝为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新帝,对其他的儿子,都是不屑一顾的,动辄都是打压。

    他和太子走得近,也没好到哪里去。可,在皇叔府里学武的这六年,他却将皇叔顾凤麟当成了一个长辈。

    因为他后来做了军中将领之后才发现,皇叔也不能说是懒得教,他这是将自己从筋骨开始打熬,没有秘籍,也就没有了一步登天的心,只有从最开始,踏踏实实,才是练武的最根本。

    练武这一道,根本没有捷径可以走。

    这就是他要告诉自己的。

    他也是用这个方法御下的,效果,出奇的好。

    所以他对皇叔的心情,一直都是一半尊崇,一半敬畏。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皇叔,多年不沾女人,这一次,竟然真的对白芷看对了眼。

    瞧他将白芷打横抱起的样子,就是不容他人染指的模样。

    皇叔对自己的东西,一向爱护。

    他记得皇叔曾经篆刻过金石,一方平凡无奇的石头,可入了他的法眼,每日里温泉水泡着,每天用金玉器皿养着——

    连刻字都舍不得了。

    到最后,差点被一个新来的小丫鬟给当成没用的东西给丢了。

    那个小丫头本来是宫里派来给皇叔受用的,他亲眼所见,当天夜里就被丢到了护城河里洗了个冷水澡。

    那可是腊月。那个美艳的小丫头——也是可惜了。

    对物如此,何况对人。

    他却不愿意,那个人是白芷。

    为什么不愿意?

    非要说出个理由的话,那——

    顾培楼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冲动,脱口而出:“皇叔,这女人——你不能——”

    心里的想法竟然说了出来,既然如此,他也就直言不讳了。

    硬着头皮看向皇叔,他听到自己的话,已经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道熟悉的威压,逼得自己开不了口。

    皇叔他看似轻狂,实则却很迫人。

    他住了口,白芷却被皇叔夹在怀里,透不过起来的样子翻了个身,脸上红红的,额头甚至还在冒着一丝热气。

    他见到,皇叔的眼光,一直胶着在白芷的脸上。

    那不是什么同情和怜惜,甚至连暧昧都算不上,就是*裸的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那种眼神!

    心头警铃大作,本来要住口的话语又脱口而出:“皇叔,她曾是我的下堂王妃。你不可以……”

    赵凤麟微眯的凤眸豁然睁开,顾培楼暗中咬牙,和他对视。

    接着赵凤麟一声轻笑,顾玲珑却被这样满面笑容的赵凤麟吓坏了,因为她趴在马车上,也是看着赵凤麟这样笑着挑人的手筋有如切瓜砍菜。她一直在扯顾培楼的衣服,他却浑然未觉。

    “老五翅膀长硬了啊。”

    他先是这么说,接着又用袖子给白芷擦去了满头的大汗,接着将白芷轻轻放在了座位上,接着他将顾培楼一把抓起,丢出了马车外。

    “翅膀长硬了就飞一下……”赵凤麟拍拍手,对顾玲珑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放心了小丫头,你爹爹武功身体底子都好,不用替他担心。”

    顾玲珑眨了眨大眼睛,伏到了白芷的边上。瑟缩的肩膀一直在抖动,她很累,也很饿,在马车上,外面赶车的小和尚塞给她半块rou干,可是她一直没有胃口吃。

    这一次,赵凤麟没有再碰白芷,他轻轻地拍了拍顾玲珑的肩膀,像是哄一头小兽,给她“顺毛”。

    顾玲珑原先十分紧张,她很害怕这个大伯。

    可如今她实在太累了,在赵凤麟拍了她肩膀才几下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梦乡。

    赵凤麟才把手臂收回。

    他也没想,遇上的这个白芷,恰好是自己侄儿的下堂妃,不,至少是,名义上侄儿的下堂妃。

    从开始的好奇,观察,到后来的萌动,几乎是一夕之间的事——

    他好奇过的能人异士多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子,能入他的眼。

    繁华过尽,他只采撷那一朵。

    从此后,芬芳尽享。

    他对礼教,本就无可厚非,因此不愿意解释。

    可,对于顾培楼,他愿意解释,偏偏他说话的态度激怒了他。

    教授他六年,竟用这样的口气来问询?

    当真是看他多年不出山,随随便便就可以问候了?

    当然,说穿了也是替白芷生气。

    那么光华内蕴的一个人,被顾培楼口口声声一个下堂的王妃,不要的女人,他替她生气——那小子,从来不懂如何尊重女性么。

    他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值得尊敬的女性,什么又是不值得的。

    那傻小子连动情都动得如此难堪。

    他看在眼里,白芷分明有机会只救下顾玲珑却对顾培楼不闻不问的。

    她心心念念,不就是一个女儿么。

    可,为了本心,为了女儿,她下不去那个手,非但如此,她甚至解了顾培楼的围。留下的那纸降书,本是为了分散完颜昱之的注意力,她却也不留后患。

    那降书的墨汁是有蹊跷的,只怕过了几日就会自动消散脱落。

    就算是为了顾玲珑日后不被骂有一个投降叛变的爹,那也是心思耗尽,机关算计……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都可以这样耗费心神,他不禁要想,若是为了心爱的男人呢。

    赵凤麟心潮澎湃。

    他,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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