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医妃给本王回来_第六十六章 药膳要看不到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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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药膳要看不到药 (第2/5页)

待的。

    偏偏这个白芷,仗着四贤王,做什么姿态。

    法印也是嗓门大,脾气躁,直来直往了。

    赵凤麟一只手正折了白芷闺房外间的一朵金紫花,正在无聊把玩,听到法印刚说完这话,那朵被玩了半残的金紫花,倏然飞向了法印张开的嘴。

    软软的花瓣碰到了他正不断开合的嘴巴,法印当下觉得有些刺痛,却也没有多在意。

    他摸了摸那朵花,竟然还沾在自己的嘴巴上,怪了,怎么拔不下来……

    高士英在边上却看得真切。

    那花瓣竟然在他上嘴唇戳了个血洞,不断有血滴下来。

    法印一摸之下,看到手上一片血迹,这才知道,四贤王这是以花做武器,伤了自己。

    大禅寺也有武僧,但那不过是拳脚上厉害一些,打架不错。至于像这样的武功,他是头一回见,也是头一回被伤了。

    他这时才惊觉,自己被花瓣碰上的地方,隐隐然作痛——花瓣的边缘,按说是柔软的,却真的能将自己的嘴唇割破。

    法印也学过粗浅的拳脚功夫,花了点小小的内力,才将这花拔下。

    他也是随身背着带着药袋的,找出一罐子金疮药,立刻撒上,痛得龇牙咧嘴。

    高士英见到法印的金疮药,也知道是他大禅寺的独门秘方,和白芷的两相比较,看来还是白芷的那个好一些。

    不但没那么生疼,收缩伤口和止血,都快。

    高提点虽然对白芷的那个类似“人痘”的粉末很是不屑,可白芷的金疮药,他却是亲眼所见,知道这是好货,不由得心头有些记挂。

    如果他能有同样的秘方,制成行军散,卖给朝廷兵部军需官儿们,只怕又有好大一笔进账。

    不是他贪心,作为一家之长,随时随地,都要为家族谋利益。

    高士英盘算着,还有几年,自己再不做出一番成绩来,只怕要退下去了。

    谁不曾抱着诊病救人的心入行?这些年风吹雨打下来,却也凋零了许多。

    高士英心内叹息,面上却毕恭毕敬。法印这个教训在前,他哪里不知道四贤王是什么意思呢。

    四贤王这是嫌法印多嘴,这下嘴巴伤了,他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了。

    果然赵凤麟发话了:“法印,姓凌的女人给你几分薄面,你也到我这里来现?你要是给不了个准话——”

    法印心头叫苦,他不过抱怨两句,这个四贤王就出手伤人,也太不按牌理出牌了吧?

    太后还说向他推荐自己去医他的头风呢,若知道他是这样的阎王,自己也不会为了名利上赶着。

    这时候他嘴都破成了这样,还怎么给准话。

    他赶忙使眼色给高士英。

    让他帮忙解围。

    高士英这人,是太医院的提点,他可不会跟法印似的,大大咧咧就去得罪人。

    法印不过是入了信佛的太后的青眼,开了几贴药,治了太后的眼疾罢了——

    有很大作用,法印对于太后来说,心理安慰作用更强,他开的药,就是比他们太医院开的灵一些。法印要真是嘴碎起来,到太后那里去说几声太医院的不是,他们这些本就不入官家法眼的太医,可不就更落魄了。

    高士英不愿意得罪四贤王,又不愿意拉了代表太后的法印的脸面。

    他两头不得罪:“四贤王,白姑娘她,自然不是不信我俩的医术,或者她有更靠谱的治痘办法,您该信她,至于我俩被您请来了,自然会对姑娘负责,她若是明日再不好,我和法印大师,重新来诊脉,开药方。不过届时,您还是劝劝姑娘吧。”

    赵凤麟瞄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答话,有些满意。

    他挥挥手,高士英和法印总算在心里吁了口气,出去后,自有贤王府的马车送回。

    可这马车坐的两人,是冷汗涔涔。

    即便是对白芷抱着落井下石心态的法印,也都巴不得白芷快些好起来。

    高士英也有些后怕,那四贤王扫他一眼的眼神,根本就是冷冰冰的,就没把自己当活物看一样。若是没有说出那番和软的话来,只怕自己也要跟法印一样,嘴上破个洞回来。

    这个四贤王,比官家还可怕——

    官家天颜,可比他和气多了。

    赵凤麟也没进屋,吩咐了李mama和张mama,好生看护,又让小和尚九灭替自己守在门外。

    累了许久,他也需要休息。

    对于睡觉的地方,他自有一番标准,玲珑医馆这样的陌生地方,他也睡不着。

    “有什么情况,放个小鹞子。”

    小和尚点点头,看着赵凤麟远去,他歪了歪头,三个呼吸间,立刻入睡。

    赵凤麟还是去了小汤山别宫。

    他对睡眠用的床榻有特殊需求,一般的拔步床,他从来不肯睡。

    他睡软的床榻,在这个时代里,平常是没有的。全部是母妃留给他的,他也从小养成了习惯。

    这样的床榻,普天下也只有两架。

    一架在小汤山别宫,另一架,那就不在京城了。

    沐浴完毕,赵凤麟合上了眼睛。

    这几日头风早已过去,他又神清气爽的,按道理是沾枕就着的。

    偏偏眼睛一闭上,全是白芷的模样。

    在眼前晃来晃去,搅得好不安生。

    赵凤麟豁然起身,敞开胸怀,露出大片胸膛,好死不死的,大半夜有反应。

    他自制力极高,从未被女人撩拨动情过,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女人,麻烦!”

    摸到枕边两壶好酒,全数灌入嘴里……

    他对女人从没感兴趣过,跟“鞑虏不除尽不谈情事”刻意压抑感情的顾培楼不同。

    他是真没有兴趣。

    年轻时,死了的父皇也给他玩指婚,那时候他性情还没如今收敛。指婚?对方闺秀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就让他娶?

    不好意思。

    天王老子来,他也同意不了。

    不干。

    不,他什么幺蛾子也没出,就是不小心让姑娘撞见他杀人了。

    几个调戏民女的流寇,本来他不乐意管闲事的,可,那几个流寇强抢了民女之后,非策马撞翻了酱油铺子的几缸酱油。

    全翻在了他爱马的蹄子上。

    那时候刚时兴起来玩马,他的马匹,可难得的是汗血宝马的宝驹儿,从小他亲手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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