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医妃给本王回来_第六十七章 尸厥之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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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尸厥之症 (第2/4页)

辘辘了呢。

    他刚想厚着脸皮讨点牛rou粥喝喝,却被白芷叫了过去。

    白芷对他也是无奈好笑,脸上挂着包子屑,嘴角全是奶黄流沙。

    竟然还想吃牛rou粥?

    对,她忘了,这里的和尚——还能娶妻生子呢,吃rou似乎算不得什么。

    “有你吃的,先把差事办了。”

    对于白芷的医馆里有个小和尚这件事,公孙训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白芷做的善事还算多了,义务收留了一个行动不是很方便的哑巴,如今加个小和尚,也算不得什么。

    这么一想,他就越觉得,白芷比宝芝堂里的那些高人一等的名医大夫们,不知道强了多少。

    坐上这驾马车,公孙训也是啧啧称奇。

    不过他没有再多其他的心思了,而是想着,怎么从甄家和方家的这场闹剧里,全身而退。

    白芷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方才渐渐痊愈,她每时每刻都在注意,休养生息。

    小和尚驾驭马车的水平很高,从不让车轮碰上一点凹凸不平的地方,兼且这驾马车的确是白芷坐过最为舒适的一驾。马车里因为木料的关系,时时刻刻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沉香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了一小节沉香木,白芷觉得格外安然。

    她竟在这闭目养神间,轻易便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前世里安享晚年,她无欲无求,心思比年轻时更加清静,也被一些年轻的学生说动,学过一时半刻的瑜伽。

    其他摆造型练姿势的她没学好,毕竟年纪上来了。

    可是有一样冥想,她倒是很感兴趣,每次只要进入了冥想状态,都是一种神奇的感受。

    尤其是这种状态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总会有一点轻微的好转。连带着思考也清楚了许多。

    在上了年纪的一群博导里,她已经是比其他人都年轻了。

    穿越古代,她从没有一次进入冥想状态。

    想来这次是因祸得福,在玲珑身边,她精神情绪都豁达了许多。

    若不是看到小和尚常常坐禅,她也不会这几日一直也试着要冥想。竟然真的误打误撞成功了。

    这也是休息和放松的一种好方法。

    公孙训见白芷闭目养神,眼观鼻鼻观心,竟然真的一动不动了。心道,白大夫这闭目养神,倒是极其迅速的。她年纪轻轻,就懂得养生。

    做这一行,也是累啊!

    转头想想,自己殚精竭虑也没有什么用,索性跟着白纸闭目养神起来。

    但凡学过医术的,都对这种冥想啊闭目观心有些研究,当下马车内寂寂无声,只剩下两位大夫绵长的呼吸。

    不多时,马车已经到了甄府大门口。

    甄府此刻大门紧闭,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看样子,应该正是国子监祭酒方家的。

    公孙训报了身份之后,便由丫鬟引着进了内堂,反而是白芷,因为常出入甄府,被那丫鬟认了出来。

    “白大夫,这……我这就带你去见夫人。”

    每次白大夫来,都要被夫人领过去的,据说是要治柔小姐的病,可如今柔小姐都要没了,还怎么过来治病?

    她也是一头雾水。但还是按着惯例把这两位都迎到了夫人那里。

    荣氏如今正坐着发愁,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方夫人也傻愣愣地坐在那里,仍旧不肯松嘴:“请的大夫怎么还不来,是生是死,诊了出来。生是我方家未过门的人,死也是我方家坟里的鬼。”

    荣氏也是被这胡搅蛮缠的方夫人给搞得气愤不已。

    宽大厚实,绘着虎踞下山的屏风后,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西索声。荣氏咳了一声,算是回应。

    从方家来闹,到柔儿触柱不醒,不过须臾功夫。

    他隐在屏风后面,从头到尾,只看见方家人的丑态。

    甄大人最近右半边身体已经有些知觉,所以常在府里四处走动,碰巧方家来人,他又在花厅,一时半会来不及将他推走,荣氏这才出主意让他避在屏风后面。想不到叫他看了这么一场大戏。

    他是忍着气在后面听完的,本来已经有些知觉的半边身体此刻只觉得有如针扎——

    又听到方夫人见甄柔触柱而亡都不肯松口,他就觉得气急攻心,方家欺人太甚。

    当初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他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后悔,原以为方家家主是国子监祭酒,按说忠孝礼义俱全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饶是荣氏素来养气功夫好,也被这胡搅蛮缠的方夫人给气得不轻。

    这个方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变得这样不知廉耻?仗着曾经有过小定,竟然硬生生拿来了官府造册的文书。他们家不是退婚的么,怎么还没去销掉小定的碟谱?

    平日看起来温柔和善的方夫人,如今看起来也跟个老虔婆似的,一张猩红的嘴,一直在张个不停。简直就像入了魔。

    她抬头见到宝芝堂的大夫后还跟了个人,正是白芷,心头不禁安稳了几分。

    “好,大夫来了。方夫人,就算你有官府的碟谱,也得让大夫诊断,这到底是不是尸厥。”

    理亏就理亏在,他们甄府没有自己去官府把这文牒消了,落了个被动。

    白芷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甄柔,她额头带血,身边蹲着她那个丫鬟,正在一边啜泣,一边给她擦拭血迹。

    荣氏见到公孙训,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荣氏立刻回转头来告诉方夫人:“大夫说闲杂人等,都要出去。他要诊尸厥脉。”

    说着便朝方夫人看来。

    方夫人看着温和,这下却冷声笑了起来,不让分毫:“你看看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能算闲杂人等,若是我离开了,这脉却真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诊的,可不就吃了大亏了。”

    方夫人和荣氏的吵嘴,都被白芷在进门前听到了。

    她对这个方夫人的胡搅蛮缠,也是十分厌恶。

    见到公孙训朝甄柔走去,这方夫人竟也尾随在后。

    公孙训问了甄柔的丫鬟几句,丫鬟哭哭啼啼,答了几句。

    甄柔的随身丫鬟叫素问的,白芷是认识的。

    公孙训一边诊脉,一边听她说当时的情景,白芷也在边上听着。

    她注意到,甄柔脸色虽然呈现一种僵死的青白色,可她的脸颊处还有一丝血色——

    这就十分奇怪了。

    白芷微微皱眉,听着她的丫鬟素问怎么个说法。

    “方夫人过来闹,我家夫人说了,让姑娘过来,问问她自己是什么想法,再做决定。”

    “我就带着姑娘来,姑娘说了,就是死,也要留在甄家带发修行,不会嫁到方家去的。”

    “可是方家夫人偏偏不依,拿出那纸碟谱来,说她是入了官家婚假碟谱的,赖也赖不掉,就是死也要死在他们方家,她刚说完这句话,我以为她是开玩笑,谁知道她真的就冲出去了,姑娘平时连厨子杀鸡不小心碰见都要避走的,这撞上去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

    她呜咽着说道,一边看着甄柔破了一大半的额头:“还是我跑过去,又给她撞了一下,把她的力道撞偏了,她才没把整个头给撞烂了。姑娘,你这是何苦!跟这种小人,你犯不着拿命拼。”

    方夫人被她骂作小人,也不生气,反而定定地站在那里,随时关注着大夫诊脉的动静。

    连荣氏也有些佩服她的厚脸皮。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家在哪里得罪了方家而不自知,这方夫人非得活要人,死要尸呢。

    素问还在继续往下诉说:“当时小姐还只是撞伤了额头,还喊了我一声,可是被那方夫人过来一拉一拽的,又听她说了好几句混话,当场就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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