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狼失踪了? (第1/1页)
某陆军停机场,一辆侦查机正准备起飞,十分钟前,侦查小组发现空中有一辆可疑飞机在上空盘旋,天狼战队大队长自动请缨,独自一人前往阻截。 准备好一切,满脸油彩的上校军官,向不远处的战友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起身向可疑机辆飞去。 “范副,你说头儿为什么要亲自前去啊?你们怎么都不劝劝他?就一辆破飞机,至于头儿亲自前去?也不说带个兄弟,你说头儿啥意思?”站在副队长范天雷身边的一名少校军官不解地看着空中已经远去的侦查机问道。 “浩子,你TMD的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是你是头儿,还是他是头儿?”此时的范天雷心理非常的不爽,也便没好气地回答自己的战友。 是的,范天雷心理极度不爽,因为就在几天前,陪同天狼去拿体检报告的他,知道了与自己生死几年的好兄弟,尽然将不久于世。他,怎么会有好心情? “雪狼!” “到!” “密切注意天狼的去向,随时保持联络!一有情况,马上报告!”范天雷严肃地吩咐着身边的通讯员。 “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转身跑向了侦查室。 这是一个黑云压城的下午,空中一声奇特的爆炸声惊扰了山涧的鸦雀,也惊扰了正在家里写药方的上官瑾。来不及多想,她快速走出房间,正好看到了一个怪异的空中物体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她家的果园里。上官瑾赶紧地跑过去,查看是为何物。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油彩和浑身尘土血污的男人以及一些被重物压断的果树枝桠。是的,正是侦察机被敌军打落,在关键时刻跳机负伤的天狼。而此时,正在地里干活的一对老夫妇也闻声赶到了,他们便是上官瑾的父母上官艮和杨淑。 出于医生的本能,上官瑾未加思索便叫上父亲把这个伤人抬进了哥哥的卧室。是的,毕竟小姑娘的房间不方便,家里也只有这一间空房。小姑娘麻利的用”热得快”烧好了一壶水,拿出一张白色的崭新毛巾,用热水快速的将伤员擦了个遍,以便母亲查看具体伤势。所幸,只是两条小腿骨骨折,将养几日遍可痊愈。身上多处的擦伤也只是跳机的时候与树枝上的挂伤,并无大碍。可是,在母亲的仔细把脉中,竟然发现这个小伙子已是肝癌晚期。 救还是不救? 上官瑾看出了母亲的面色不对,”妈,看你这脸色,难不成他还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 “瑾儿,他是肝癌晚期,救倒是可以救,就是比较麻烦。”母亲杨淑短暂迟疑之后说道。 “妈,咱是医生,你也一直以救人为修行之乐,咱既然已经救回了他,就是缘分。菩萨也不是说让您多救人,才能修得功德圆满吗?您就救救他吧,看他这一身军装,满脸油彩,想必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也说不定呢。您就发发善心救救他吧。药的事儿,我来办。”上官瑾快速地说完这番话,双眼希冀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哎,也罢,既然你把菩萨都搬出来了,咱就救吧。这小子,真好的福气。哎,也是缘分。不然,怎么就这么巧地落在了咱家园子里了呢?”杨淑是一个信佛之人,向来脾气古怪,说什么只救有缘之人,还说这是菩萨的意思,无缘就是给再多钱,她也是不救的;有缘,即便只是道一句谢谢,她也是满心欢喜的。这也无怪乎刚刚上官瑾要说出那番话了。 听到母亲答应救人的话,上官瑾轻舒了一口气。此时,父亲上官艮拿出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裳,瑾儿配合着父亲给天狼换好了衣裳,洗去满脸油彩与泥土,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儿。身高一米七不到的父亲,他的衣服穿在天狼一米八的大个儿身上,显然是小了。还好这是初夏的五月,就当短裤凑合穿得了。上衣却是怎么也没法儿穿上了,就耍耍流氓吧,反正躺着盖好被子,也不甚影响。 收拾妥帖,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天狼,上官瑾起身替他盖好被子,侧身端好脸盆,走了出去,临门轻轻地阖上了门。 忙活了一下午,此时上官艮正在厨房烧火做晚饭,山里的农村是不通天然气的,所以做饭费事费时。这几年随着经济的越发好转,很多年轻人都在城里置了房产,随带把老人也接走了。因此,当初两百户的小村落,而今只剩下了四五户人家,还都相距甚远,那几户人家平时也是不怎么在家的。所以,即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几乎没人知道。再加上临近天黑……这个离镇上尚需两小时车程的村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上官瑾把水随手倒在了屋前的一块橘子树地里,转身进了厨房。上官艮正在弄土豆烧排骨,这是瑾儿特爱吃的一道菜,女儿难得请了几个月的假期回来,一是调理常年应酬喝酒导致的胃溃疡,二是说什么要写什么医书。回来了,自然是要给她顿顿做好吃的了。
“爸,您说要不要待会儿给他熬点粥备着啊,万一醒了呢?”瑾儿放好脸盆,问着正在忙碌的父亲。 “我看行,等会儿你就去用电饭煲熬点儿白米粥,反正排骨还没好,你先去把粥熬上吧。”上官艮无疑是疼爱女儿的,也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庄稼人。 “嗯,好,那我先去熬粥了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瑾儿说完就去打米做饭了。 不一会儿,天空传来了一声霹雳响雷,突如其来的响动,小小地吓了上官瑾一下,也让昏睡的天狼手指动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而已。 打雷了,自然一会儿就倾盆大雨了。杨淑喂好了猪之后,去厨房洗了洗手,转身就进了客厅左手边的一间卧室。卧室有一个大柜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药材,杨淑拿出了一个2l的大玻璃瓶子,打开里面用纸包裹了两三层的铁树叶,这是晒干了的铁树叶。抓出一小把放在旁边的柜子顶上,复又包裹好盖上瓶子放好,拿出另外一个大塑料袋子,打开抓了一把大红枣。这是瑾儿新疆的好朋友,去年十一月份快递过来的正宗上好和田玉枣。配好药,杨淑走进厨房,拿了一个瓦罐,把药放了进去,舀水洗了又洗,然后装了四分之三瓦罐的水,放在一个蜂窝煤炉子上慢慢熬着。是的,熬药不可大火,放柴锅里烧,肯定是不行的。蜂窝煤火不温不火,熬药再好不过。炉子刚刚换了一个新的蜂窝煤,所以不用管它,慢慢熬着就好。 上官瑾用电饭煲熬着粥,也不需要看着。趁这空了,又去看了看天狼,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天狼还没有醒。上官瑾寻思着,他身上的那套衣服已经被树枝挂的没法儿缝补,自是不能再穿了,父亲的衣服与他而言,太过短小……是不是该明儿个去集市上替他买几身能穿的衣物。心里想着,手也没停,立马去房里拿出了量身的软尺,仔细量好了天狼的尺寸。量好记录完之后,上官瑾脸上竟然有一丝丝的微红,虽说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区分,但毕竟是一个帅气的成年男子,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难免还是有一点点害羞。 母女俩都忙活得差不多了,锅里的菜也好了。一家三口就围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饭桌上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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