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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它很合她的心意,不论是藤制的摇椅还是半开放的阳台,生机勃勃的鲜花绽出的花香已经近在鼻端,但是……只要向渊在,她眼里不论看到什么,都失了颜色。 垂下眼,一恒动了动,不让他抱得太紧。 他的手臂太有力,钢铁一般,只要被他抱住,她就会一下子记起自己身处绝境。 向渊松了些力道,但还是抱着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他渐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平稳而顺畅,因为他终于能放下心来,她如今是他的,从今以后他要烦恼的,是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更加宠她。 “老婆。”他心头一动,突然在一恒耳边笑着喊。 一恒颤了颤,忙闭上眼睛。他的声线和左易的重合,两个字落在胸口,硬生生砸出两个血洞。 他吻上她绯红的耳垂,唇角笑意加深,一遍遍地喊她,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八月底的天气实在太热,他给她挑的便是一件棉质连衣裙,胸前有风琴褶皱,腰间细细的一条腰带,衬得她干净纯洁,像一朵栀子花。 他细细地吻她,一恒眼眶发烫,拼命闪躲,“别碰我!” 她最近很少说话,面对他时几乎一言不发,只有被他亲吻*抚时才会满怀厌恶地说出三个字。 向渊僵了僵,心脏仿佛要被人揉碎了。 “就亲一亲。”他大力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一恒用力挣扎,手脚并用地打他,失声痛哭,“别碰我!向渊,不许你碰我!” 向渊舍不得她流泪,又担心她情绪波动影响胎儿,忙撤开唇,抱着她轻抚她的背,心疼地吮着她的眼泪,“不碰不碰,别哭了。” “放开我!” “不能放,不能放。”放了她就跑了。 一恒绝望地靠在他怀里,颤抖地咬住嘴唇。她坐在井底,小小的一片天已经暗无天日,他的*让她窒息。 两人沉默地坐着,直到向母萍姐来喊他们吃饭。 晚餐丰盛,一恒却没什么胃口,吃了几下,就放下筷子,专注地喝汤。饭后向母要她陪着去散步消食,一恒就换上鞋和她出去,只要向渊不跟着,她哪里都愿意去。向母是借此给她介绍了宅子周边的风景,安静的林间有木椅凉亭,另一家人的宅子要走上几分钟才能远远看见,天色渐晚,一恒才和向母回到家。 向母见一恒的反应,隐约也能猜出些什么,途中便不动声色地说,“阿渊性子蛮横,一恒,以后一起生活,彼此担待点,好不好?” 不论向渊有多可恨,长辈们都是不知情且无辜的,她费力挤出一抹笑,“嗯,我知道的,妈。” “以后要是他欺负你,就来告诉我,妈妈帮你做主。” “……谢谢。” 向母笑道,“你怎么还这么客气。” 这段婚姻给她的唯一好处,也许就像母亲在她出嫁前感慨的,她的婆婆比起左家夫人来,不知好了多少。 有了向母陪伴,一恒的确是没有在御江苑时那么苦闷了,白天向渊会去公司,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一恒和向母一起修剪花草,累了就在厅里看碟,向渊怕他们无聊买了一堆剧集回来,里头有不少悬念迭起的探案剧,一恒沉迷其中,到最后连萍姐也开始跟着一起看。 这天三人看得正起劲,向渊下班回来,站了半晌都没人理他,不禁有些吃味,便走到沙发后,笑着说,“看什么呢?凶手就是这个戴眼镜的医生。” 屋内凝滞片刻,三人不约而同地扭头瞪他。 向母气得直打他,“臭小子,你怎么坏成这样!还要不要我们看了!” 萍姐叹了口气,恹恹地去准备晚餐。 一恒只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用遥控器跳到下一集。 向渊对母亲眨眨眼,向母又拍了他一下,便走出放映厅,临了还不忘关上门。他这才走上前,坐到一恒身边,“生气了?” 一恒沉默地吃着苹果。 向渊好笑地戳戳她的脸颊,抱住她,“不气了,我陪你一起看。” 一恒放下苹果,冷漠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向渊也不气馁,按了暂停键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