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你被那小妖精迷住了?(求首订) (第6/8页)
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不要你管!”聂浅歌气呼呼地说——囧里个囧,他今日玩叛逆,并打算将叛逆进行到底。 姬非晚气的牙痒痒,却碍于顾还卿不好发脾气。 顾还卿却觉得聂浅歌这样子十分有趣,平常挺老实的一个人,谁都能欺负,这会却像只炸了毛的猫,谁惹就恨不得挠谁一爪子,不禁奇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聂浅歌漫不经心地瞟了姬非眼一眼,非常肯定地下结论:“瘸腿呆瓜一枚。” “……噗!”顾还卿实在是忍俊不禁,当即笑场,这不傻啊,哪里傻了?骂人骂的多精辟顺溜啊! 姬非晚自己也忍不住笑骂:“娘的,你自己是个呆子,却骂老子呆,亏你说得出口。” 顾还卿本以为姬非晚找她是为东篱山的事,打算三言两语说完就走,谁知姬非晚吱吱唔唔半天,却含含糊糊地问:“还卿,你是不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小时候的事?什么小时候的事? “殿下你指哪桩?” “就是……没有哪桩,就是你小时候的一些事,你还记得吗?” “具体几岁?” 姬非晚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大概六七岁……或是七八岁吧……” 不管是六七岁或七八岁,都是记事的年龄了,比较深刻的事一般都会记得,不过顾还卿是个穿越体,尽管她似乎承载了慕还卿的记忆,却没到钜细靡遗的地步。 因此她也不敢拍着胸脯说没忘记。 而且仔细想想,慕还卿小时候的事她还真说不上来,连点具体的画面都没有,仅知道一些人所共知的事。 “能想的起来吗?”姬非晚满怀希望的问。 顾还卿实话实说:“不太记得了,我哥……不,慕听涛说我七岁上头落过一次水,曾因此大病一场,烧的糊里糊涂的,人事不省,醒来之后忘了许多事情。”若非姬非晚问起,她差点把这事忘了,当年慕还卿是怎么落水的她不清楚,只知道事后慕还卿的乳母被远远的发卖了,并很快换了个新的奶妈。 “哦,那就对了。”姬非晚喃喃地道,妍丽而张扬的眉目之间蕴上几丝懊悔。 “有什么问题吗?” “没……”姬非晚斜倚在大迎枕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旋即忽然像发神经一样笑了起来:“原来你都不记得了,亏我记恨了你这么多年,呵呵,真是白惦记……咳咳……” 他咳嗽两声,牵动腹部的伤,痛的微微皱起墨眉,虽说恢复的不错,但毕竟是有伤在身,他的脸色还很苍白,这一笑一咳的,双颊倒添了些红润,比之先前多了几分生气。
顾还卿立刻恍然大悟:“我说三殿下你怎么一直跟我过不去,处处吹毛求疵地找我的麻烦呢,原来根缘在这里啊!我真是白担了这么多年的冤枉,一直不清楚是哪得罪了殿下。” “呵呵,是啊,我怎么知道你忘了。”姬非晚唇边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年轻俊朗的脸上洋溢着往事如风的豁然与愉悦。 “那么,殿下这是打算一笑泯恩仇?” 姬非晚收住笑,嗔怪的白了她一眼,那眼泛桃花,眉目多情的模样真是风流倜傥:“哪里来的什么恩仇,如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提起这茬顾还卿就想翻脸,什么救命恩人啊?要命的阎王还差不多! 被她脸上生动的表情逗笑,姬非晚不住莞尔:“别生气啦,我不是都赔过罪了吗,你大人有大量,别再把这事放心里了。再说我母妃她也是不知情,故而才错怪了你,往后你们把话说开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还卿不置可否,适时转开话题:“那殿下以后不会为了慕明月再跟我过不去了吧?”虽说姬非晚有不良的前科,她还是要跟他确认一下,免得以后闹的不好看,怪她没提醒。 “我早说过,我找你的碴不是因为慕明月,你都没听进耳吗?”姬非晚不乐意了:“要不是你小时候得罪过我,小爷我至于跟你过不去吗?” “那殿下能否告诉小女子,当年那、么、年、幼、的、我,究竟是如何得罪殿下的?小女子想死个明明白白,不想稀里糊涂的做个糊涂鬼。”顾还卿觉得有必要把当年的事弄清楚,免得姬非晚老惦记,指不定什么时候跟她翻旧案。 “……额……”姬非晚的脸瞬间爆红,伸手扶额做遮遮掩掩状,竟是不敢正视顾还卿的样子。 他越这样见不得人顾还卿越好奇,越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姬非晚被她问烦了,恼羞成怒地吼:“又非什么好事,姑娘家问那么清楚干什么?都不知道害臊吗?” “……”害臊? 害你妹的臊,你都没说是什么事,姐要怎么莫名其妙的害臊? “我知道。”一直默默听着他们对话的聂浅歌突然开口。 “……” “……” 这家伙今日屡屡出人意表,顾还卿转头盯着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了,便连脸孔红的不像话的姬非晚也一脸错愕地盯着他,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地道:“聂二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聂浅歌不理他,拉着顾还卿的手臂往外拖:“卿卿,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吧,他比我还呆呢。” “……”顾还卿无语了。 “信了你的邪,老子比你还呆?”姬非晚气的胃疼,被一个呆瓜接连嫌弃,这应该是莫大的光荣吧?是吧?要不是看在顾还卿和聂灏的面子上,他非得让这蠢货明白谁才是那个呆瓜! 没去管姬三,顾还卿一脸狐疑地瞄着聂浅歌:“你真知道?” “让他说,看他能说出个鸟来!”姬非晚决定听听这呆子说些什么。 聂浅歌不慌不忙地抓起一块枣糕塞进嘴里,跟着一脸嫌弃的吐到地上:“真难吃。” 顾还卿:“……” 姬非晚:“……” “难吃你还吃?”姬非晚额角青筋暴跳,要是身体允许,他早暴跳如雷地捶床了。 顾还卿只好先拿帕子给聂浅歌,示意他擦擦嘴,并趁机教他一点为人处世的东西:“要乖,主人家的东西即使不好吃,咱们也不能说大实话,不然下次就没人请我们了。” 聂浅歌似懂非懂:“那好吧,以后他家的东西再难吃我也不说了。” “……”姬非晚只有躺着喘气的份,他怀疑自己要被聂浅歌气的驾鹤西归了,弄脏他家的地板,还敢理直气壮的嫌弃他家的点心,满大越打灯笼去找,也就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聂灏他弟弟这么让人讨厌啊! 唯恐姬非晚被聂浅歌气的英年早逝,顾还卿催促他:“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她也不是认真的,只是聂浅歌难得主动说话,且这么有主观意识,她觉得在这方面多诱发启导他,兴许他就不那么呆了。 聂浅歌受到鼓励,便挺直了脊背,顾还卿猛然间就觉得——他要是肯好好穿衣服,规规矩矩的打扮齐整,凭他这高高直直的个头,没准也是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一枚呢。 “我前天听街上的人说,”聂浅歌不紧不慢地开始讲古:“有个男子从小记恨一个小姑娘,是因为他小时候尿尿的时候,被那个小姑娘无意中瞧见了。那小姑娘胆子出奇大,不仅大声笑话那男子有个’小雀雀’,还嫌弃他的小雀雀好小好小,然后……” “聂浅歌你住口!” 聂浅歌讲开头的时候,姬非晚尚且能忍住,可越听到后面越不对味,他一脸羞愤、羞耻欲死,当真是从头红到了脚,不得不咬牙切齿地打断聂浅歌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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