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切磋 (第2/2页)
一起,这么多年来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厉昂,每次想起当时离开家只有十二岁的厉昂时,他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 厉昂上次回到家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就派人到处寻找他的下落。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他已经四十多岁的儿子。原来他们早就搬到了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居住。郑伯这么多年来不曾贪污过厉家的一分一毫,他的儿子夫妻两人由于没有正式的工作养家养孩子都很不容易,又加上郑伯的生活起居,而帝都的消费又这么高,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竟然一直租住在地下室。后来,郑伯生了一场大病让他们原本就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只能租住在离市区很远的一处破漏的民房里。 当郑伯看到厉昂的时候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着他的手好一顿的哭,随后便问了一些厉家的情况,厉昂不厌其烦的为他解释着。 找到他们的厉昂首先为郑伯儿子夫妻两人和刚毕业没多久的孙子解决了住房和工作问题,然后就是把郑伯接回到了厉家。厉昂的意思什么都不要他干,就是要让他好好的颐养天年。可郑伯却不肯,他说自己还不老还能干活。没办法,在他一再的要求下,厉昂就让他来照顾昏迷中的父亲,又派了两个人专门的伺候他。 厉昂带着傅雪来到了父亲的床边。傅雪看到一位和厉昂酷似的年约五十岁左右、脸部有些浮肿的的人静静的躺在上面,这就是厉昂的父亲厉永站 厉昂轻轻的拉起了父亲的手,看着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傅雪理解他的心情。如果一个人多年来一直深深地恨着自己最亲的人,然而突然有一天竟然发现是自己错怪了对方,带着愧疚的心里想要像对方道歉,可对方却已听不到了自己的声音,那种感觉会让人感到悔恨,压抑。 傅雪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人,抬起手轻轻地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用手指在胳膊上使劲摁了几下,低下头认真的观察了一会,然后拿起他的一只手来回认真的翻看着,又拿起另一只手也看了一会,随后看着厉昂:“哥哥,帮我把叔叔扶起来。” 厉昂一直观察着傅雪的动作,不敢打扰她,现在听傅雪这样说马上走到床边轻轻地扶起了父亲,只见傅雪摘掉自己头上的卡子在厉永站的中指上轻轻一划,立刻显现出一道小口子,傅雪一手掐住他的肩膀,一手默默的用力从肩膀处直接推了下来,一直到中指的指尖。 厉昂认真的看着傅雪的举动,虽然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却绝对的相信她,但是看着看着厉昂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口中轻轻的咦了一声。 “哥哥是不是也发现了?”傅雪做完这些后拿起厉永站的手皱着眉头看着,听到厉昂的咦的一声,回头望着他问道。 “怎么会这样?”厉昂也观看着那道小伤口。 “是啊!哥哥,我想看一下医生的验血报告。” 厉昂把父亲轻轻地放下,盖好后转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些医院里做的化验单:“都在这里。” 傅雪接过来一张一张的查看,看完又沉思了一会才看向了厉昂:“哥哥,可听说过关于蛊的事情吗?它是湘西苗族盛行的一种巫术。” “丫头的意思是说爸爸被人下蛊了?” “嗯,你看,一般人手上有口子一定会流血不止,而叔叔的口子即使我用力都没有逼出一滴血,而且,伤口处隐约还散发一种黑气。我检查了一下叔叔的经络,淤滞涨满,积块有物,眼无血色,混沌白浊。而医院所检查的却都为正常,还有一点,叔叔明明昏迷了这么多年,在血液了却检查出了酒精的成分,我想这一定是有人定期在为叔叔注射酒精的原因。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叔叔应该不是一直在昏迷,他会定期的醒过来,只是受着别人的控制而不能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叔叔中的应该是酒蛊,这种蛊会让人以为是喝酒造成的,蛊毒会自动吸食血液中的酒精成分,还能阻断血液向体外流通,一旦身上有血液向外流的趋向,他们会快速的分泌一中阻断血液流动的元素,但却不影响自身的循环。种蛊的人没有想要叔叔的命,至少在近几年没有这种想法,否则叔叔不会昏迷这么多年却还好好的。但是,如果在定期的时间内没有向体内输送适合蛊需要的成分的话,它就会破体而出,直至人亡虫死,而中这种蛊的人在医学上是查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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