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_第393章 瞎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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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3章 瞎说 (第2/3页)

荫凉地歇息。他想起王玉曾说过剑柄中有两个秘密,刚才也忘了请教,这时便赶紧取出短剑,左手捏住剑身,右手抓住剑柄一拧一拔,鱼遗剑“叮”一声一分为二。

    他向剑柄中一瞧,却见剑柄内空无一物,不由地眉头一皱,心道:“看来王老伯已将剑柄中的物事取了出去,这才放心地把剑送给我。唉,可既然没有长生丸,我空手回去见陈大哥,他肯定不会高兴的。”不由地暗暗发愁。

    徐兴背靠树干坐了一会儿,转念又想:“是了,王老伯指名道姓要把鱼遗剑送给我哥,等我回去见着他,将今天的事一说,他是个大度之人,一听便会把鱼遗剑让与陈大哥。到时候陈大哥既得人所爱,也许便不会因为长生药的事为难我了。”

    他想通此节,心中登时如放下块重石,轻松了不少,起身继续往回走。待出了小吴庄,瞧见路边不远处有个买牲口的大木圈,旁边一个男子正兴高采烈地数着银子,便走过去道:“这位老哥,我走的乏困了,想在你这里买一匹马。”

    汉子笑道:“今天生意好,马是没有了,只剩下两头驴子,你要买么?”

    徐兴往栅栏中一看,见两头灰驴哧溜溜地打着响鼻,一边还摇头晃脑地大嚼着草料,不由的心下丧气,可想想总比步行好些,便依言掏出十两银子给了贩马汉子。那汉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道:“今儿个真是发了横财啦,先是一群老乡将俺的好马买去驮木箱水缸,剩下的两只驴子竟然也有人看对,哈哈。”徐兴白了他一眼,汉子笑道:“嘻嘻,小兄弟等着,我给你牵驴去。”说着跑进了栅栏。

    他牵了一头个大的驴子便往外走,那头灰驴见有人来拉自己,双足撑住地面,卯足了劲硬是不走。汉子在它屁股上拳打脚踢,好容易将它拉到徐兴面前。徐兴皱眉道:“这怎么叫我骑呢,它愿意走么?”

    贩马汉子笑道:“这位小哥,驴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敢问你往哪个方向走?”徐兴一指东南方。贩马汉子叫道:“瞧好了!”说着向西南方向猛拉灰驴。那灰驴头上吃疼,这下可红了眼,四足一挺,一步步向东南方向退去,将那汉子拉滑了好远。

    徐兴瞧得又气又笑,跑过去一跃上了驴背,让它头冲东南,向后一扯套头。灰驴脾气倔极,感觉有人上了自己的背,又让自己停住不前,登时火气大冒,蒙到头便向前方冲了出去,黄尘起处迅如奔雷,只把贩马汉子看得呆了。

    徐兴两耳呼呼生风,赶紧爬伏在驴背,恍惚间像回到了黑电的背上。他没想到这头驴子速度竟如此之快,加上催动方式特别,不由地想:“为人可不能像这头驴子般一意孤行,否则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呢。”

    奔了小半个时辰,大约奔出三十里地,驴子脚步慢了下来。徐兴心道:“这灰驴到底不如黑电神骏,跑了这么点路便如此吃力。”他又摸了摸腰中的鱼遗剑,心中无比踏实,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这宝剑时的情景,还有那俏皮胡闹的花涟,一直到深山中传授自己内功的恩师秦舞阳,还有……”

    徐兴脑海中突然一亮,想起秦舞阳曾跟自己说过,那长生药丸本是徐福寻仙不遇后自制的毒药,势必要毒杀一些人,用来警醒世人不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追求而空耗一生。他暗叫糟糕,心道:“如此说来,得不到药丸的人还是幸运的。恩师过世后,这件事世上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怎地现在才想起来?唉,得赶快回去告诉王老伯。”

    徐兴一勒缰绳,便于往回走。谁知那灰驴倔劲发作,直跑得口吐白沫,硬是不肯停下。徐兴暗暗叫苦,鱼遗剑刷拉出鞘,叫道:“你这蠢驴,再不停下我取了你性命!”正欲挺剑刺下,忽见前面道路上“噌”地绷起根绳索,灰驴前蹄一绊,登时跪倒。

    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徐兴忙向上一跃,身子失衡,鱼遗剑脱手飞出。他在空中转了一圈,滚跌在草丛之中。还没站起,就觉身子一紧,一张大网从平地卷起,将他整个人兜在了空中。

    徐兴心知中了埋伏,暗叫糟糕,只觉自己双手被网兜紧紧贴身缚住,移动不了半分。正在这时,吊着他的大树后传来一声咳嗽,转出一个人来。徐兴一见之下,“啊”一声叫出来,只见此人面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只胳膊齐肩而断,空荡的袖子束在了腰带中,正是毒醋门的二当家祁连生。

    祁连生仰天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刺耳,有若枭鸣。笑了好一阵,才道:“这绳索套上次被你躲过,你还能躲得了第二次么?”

    徐兴先前还不知此人是否尚在人世,但此时一见,只觉他行事卑鄙下流,恶狠狠向他啐了一口。祁连生正在得意之际,并无防备,一口浓痰正中眉心。他气得哇哇大叫,跳起来在徐兴腹部打了两拳。徐兴有灭秦真气护体,自是挨受得起。但他怕祁连生另行毒计伤害,便装痛“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祁连生拳头被震的生疼。可他听见徐兴的叫喊,还以为自己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嘿嘿一笑,却凄然道:“小鬼,你这点疼算什么?我那日被你害得自断一臂,同门中人也因我想独吞鱼遗剑而追杀于我,你可知我这么长时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边说边四下摸索,捡起跌落在草丛中的鱼遗剑,双手捧着端详了良久,称叹不绝。看了一会儿,又道:“我那日见自己偷的剑是西贝货,就知是宁隐老儿从中做了手脚。过了三个月,我养好了伤又去找他,哪知道已庄毁人离,宁隐老儿逃得不知去向。当真是苍天无眼,叫我报不了仇,可恨啊可恨,唉。”

    徐兴叫道:“你们毒醋门真是卑鄙无耻,王老伯一家对你们盛情款待,你们却为了一把剑烧毁了全庄,简直是禽兽不如!”

    祁连生一怔,道:“我们又没烧宁隐庄,你才是胡说八道。”他一挥手,又道:“再说,我早已是同门追杀的罪人,他们做什么我又怎会知道?”徐兴哼了一声,不去理他。

    祁连生笑道:“哈,我看你东拉西扯,是想拖延时间。”说罢拔出鱼遗剑,又道:“我几年来日夜寻觅不停,终于将宁隐老儿找到,本想杀他夺剑的,怎知那老狐狸找了你这么一个替死鬼,可惜呀可惜。”

    徐兴心中惊道:怎么可能,难道王老伯早知在暗处窥视他的就是此人?又故意让我拿着鱼遗剑来吸引刺客?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前对王玉的好感开始动摇。

    祁连生见他脸露惊恐,更是得意,笑道:“也罢,反正你也和我有仇,迟早也得去找你,现在正省了事啦,正好拿你喂喂宝刃。”说着持剑上前。徐兴此时心里的疑窦成百上千,实在不想此刻便死。他双眼一闭,暗暗运气,想使出千斤坠来把绳子扥断。

    正在此时,听得远处飘飘忽忽有马蹄声响。徐兴睁眼一看,只见东南方尘头大起,一队人马向这边而来。带头的两人衣衫鲜明,像是女子,其中一人远远叫道:“前面的是徐兴兄弟么?”正是孔赛男的声音。徐兴忙大叫道:“赛男姐,我在这里!”

    祁连生见对方有大批援手到来,忙跳起来挺剑刺向徐兴。徐兴被吊空中,奋力向旁一扭,躲开要害,左手臂却被剑锋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登时血如泉涌。祁连生见队伍将近,一击却没有置徐兴死命,不敢再留,忙向西面逃去。

    原来孔若楠和徐见秀到了义军大营后,众人都来相认。孔赛男见多年渺无音讯的jiejie突然回到自己身边,不由地又惊又喜。姐妹俩躲到帐中,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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