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揍陈让(为舵主仗剑听云加更) (第1/1页)
“陈让!不要冲动!” “陈公子息怒,这里可是学宫!” “陈兄,夫子马上来了,你可千万别胡来!” 少年身后几人连忙出声提醒。 而对面的羿泽,也是猛然给吓了一跳。 这白芒他见荀梦施展过,轰到尸魔堆中一下就能炸开一大片,可谓威力十足。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柔弱的书生,居然也能使出这种暴力的手段! 他瞬间头冒冷汗,这白芒虽比不上荀梦那般炫目,但也绝不能小觑。 虽说学宫不让内斗,可对方现在认为他是个奴隶,而在这个世界,一个贵族抹杀一个小小的奴隶,根本不用承担什么罪责……万一这货一个脑热,真给砸下来,那他就肯定又得穿越一次了。 “等等!” 生死危机之下,羿泽心知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只能暂时咬牙示弱,“……我自己出去!”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就在众人嘲弄般的目光之中,迈步走向了大殿门口。 “哼!” 陈让狠狠的瞪了一眼羿泽,随即将手放下,熄灭了白芒。其实他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因为区区一个奴隶而破坏学宫规定,毫无价值! 不过,一番奚落却是少不了的。 就在羿泽侧身从他一旁经过的刹那,他愤恨的开口,“狗东西!若非即将上课,今日之事绝不算完!” 听到这话,羿泽身体一震,一股深深的屈辱感,瞬间萦绕在了他的心头。 “吗的,与其憋屈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去死!” 他眼中燃起怒火,猛然攥紧拳头,急速转身挥出一拳。 “啪!” 一拳正中陈让侧脸。 陈让一个趔趄,差点没被直接揍趴下,即便如此,他的唇边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找死!” 他勃然大怒,就要提用体内圣力,但他尚未稳住身形,就见另一个拳头突然出现眼前。 “啪!” 又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时,陈让顿觉一股剧痛在眼角升起,令他眼冒金星,一阵头晕目眩。他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地,身体蜷缩在一起,伸手护在了脸前,甚至都忘了去反击。 但这并不是结束。 在陈让反应过来之前,那羿泽竟一下骑在了他的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劈头盖脸的招呼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将他给揍蒙了。 他的口中不禁发出了求饶之声。 “别打了,哎呦,别打了……” 但羿泽却充耳不闻。 他双目赤红,就如发狂的野兽一般,一拳又一拳,接连砸下。 “不好!” “快!快拦下他!会打死人的!” “哦,对对,快拉开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而羿泽的突然暴起,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以直到此时,才有数人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将羿泽制服,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嘶——” 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气。 要知道,那陈让的修为已经到了生境五阶,优生之境!而且他所掌握的乃是儒家圣力!却被毫无修为且同样瘦弱的羿泽,给揍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小子也太生猛了点! 若这小子拥有了修为,又将是怎样的暴虐? 一念及此,众人看向羿泽的目光之中,就有了一丝忌惮。 “呼——呼——” 羿泽喘着粗气,被人摁着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不远处,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的陈让。 事实上,他刚才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求能在死之前多揍对方几下,却没想到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我明白了,这货的身体太弱,一旦被我近身,就只有挨打的份!”羿泽现在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很容易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不由暗自庆幸。 “不过他的术法是远程手段,若拉开距离之下,躺下的那个就肯定是我了。” 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单手背在身后,从大殿门口走进来。 此人相貌堂堂,英俊不凡,且面目上自带威严,气质不俗,颇有几分大家风范。 “夫子!” “夫子!” 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弟子,纷纷向青年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青年冲众人微微颔首,举止十分得体,随即抬头遥遥望向羿泽方向,脸上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咦?你们聚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到座位上去?” 男子声音平淡,却不怒自威,令人难以生出反抗之心。 “唰。” 众弟子齐齐动作,只是数息时间,就全部回到座位,笔直的跪坐下来。
数千人的大殿之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这样一来,原地便只剩下羿泽和陈让,一个躺着一个趴着,暴露在了青年的视线之内。 “嗯?” 青年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没事,一点小误会。” 羿泽站起身,咧嘴一笑,试图蒙混过关。 “你撒谎!!!” 刚刚爬起来一半的陈让,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嘶喊,随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向着青年深深一礼,“夫子,这个奴才刚才无视学宫规定,对弟子拳打脚踢,实在有辱斯文!还请夫子替弟子主持公道!” 听到这话,青年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脸色也在一瞬间沉了下来。 “他说的是否属实?”青年冷冷看向羿泽。 “不完全属实。” 羿泽学着陈让的样子,恭敬一礼,心中却是一叹,这陈让将事情捅到了夫子面前,令他十分被动,因为他不管是否占理,都已经触犯了学宫的规定。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据理力争,好让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 “夫子,首先我不是奴隶,其次,刚才此人要杀我,我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一派胡言!” 陈让气得身体发抖,面容扭曲,声音更是犹如咆哮,粗暴的打断了羿泽的解释,随即又争辩道:“夫子,别听他信口雌黄!他身为奴才……” “够了!” 青年有些烦躁的打断了陈让,显然对其不理智和不礼貌的行为,感到很是不满,随即拜拜手道:“你们两个先出去,等我上完课再来处理此事。” “可是夫子!” 陈让有些傻眼,“我是被打的那一个啊!” “嗯?难道你要让这么多人等你们两个?”青年冷冷问道。 “呃,弟子不敢!” 感受到夫子的怒意,陈让一下冷静下来,就十分憋屈的往外走去。 但羿泽却没有移动位置,而是再度对青年行了一礼,“夫子,请问我能否站在门口听讲?” “哦?” 青年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羿泽一眼之后,轻轻点了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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