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_第九十五章 巢湖船战(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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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巢湖船战(一) (第1/1页)

    “报,将军,斗舰吃水太深,不能立刻调转船头。”

    “所需几时。”

    陈平满脸焦急,问着掌舵的水兵,

    “报告将军,现今逆风,要想调转船头,再攻击敌寇,需要一刻钟。”

    闻此报告,陈平满脸怒容,气得咬牙切齿。

    一刻钟,一刻钟的时间,足以打完一场仗,何来支援之谈。

    陈平双拳紧握,双目通红,对着一干水兵大吼道。

    “所有重物全部扔掉,减轻斗舰的吃水深度。”

    “尔等全力划船,用最短时间调转船头,攻击巢湖水寇。”

    随着命令出,各种物资,全部被扔入湖中。

    “砰,砰,砰。”

    落水声不绝于耳,溅起的水花高低不平,扔,全部扔掉,只为了那该死的吃水线。

    对于陈平来说,能及时支援,任何损失皆可付出。

    陈平只认准一点,兵贵神。

    快,只要快。

    在陈平眼中,水战亦要向6战那般,灵活多变,快迅捷。

    陈平在慌乱指挥,而水寇则有条不稳,施行各种防御,攻击之法。

    “嗖,嗖,嗖。”

    箭矢脱离箭弦,形成阵阵箭雨,对着冲来的水寇倾泻而去。

    “众兄弟听令,跳船。”

    一声大吼传来,紧接着,应喝声此起彼伏。

    “跳船,跳船。”

    一干水寇纷纷跳入水中,并躲与木舟之下,用舟体遮挡箭矢攻击。

    “叮,叮,叮。”

    箭矢射入舟中,水中。叮呤之声不绝于耳,犹如雨打芭蕉。

    舟身被箭矢插满,水面泛出点点涟绮,直至最后,被湖水吞噬。

    “噗,噗,噗。”

    “呼吸。”

    一颗颗头颅从水中钻出,然后出放肆般的嘲笑。

    “射,向水中射箭,射死这些水寇。”

    军令再次下达,箭雨再次袭来,巢湖水寇按部就班,潜入水中,用潜水阻隔箭矢。

    水能载物,亦能藏物。水能融,亦能消。箭矢的力道冲入水中,被化为无形。

    几轮箭雨过后,被射死的水寇寥寥。

    湖水,就像一面大盾,为水寇阻挡着致命箭矢,潜水,让水寇拥有了绝佳防御。

    “兄弟们听令,控制木舟尾部,将其推至敌方战船,包围合肥水军。”

    大吼声再次传来,应和声再起,回荡在湖面之上。

    众水寇纷纷抓住船尾,抖动双脚,推着木舟前进。

    双脚拍水,击出朵朵水花,一瞬间,征战的湖面上,似开水沸腾。

    陈平站在斗舰之上,看着生的一切,满脸动容。

    此情此景,巢湖水寇,如那捕鱼的江鸭,拍打湖水,接近猎物,欲要围而食之。

    陈平观察着战场形势,没有下达突围之令。

    战船各自突围,在陈平看来,实乃分散兵力。

    厮杀在即,分兵,乃兵之大忌也。

    还不如合而为一,与众水寇进行白刃战。依装备之利,斩杀贼寇。待后方船队拖住水寇,陈平的斗舰亦会火支援。

    到了那时,斗舰定像蛟龙一般,横行在江湖之上,碾碎小舟,一举击溃巢湖水寇。

    陈平的想法很好,但只过了盏茶时间,陈平就后悔起来。

    陈平现,他又错了。

    顺着陈平的目光,且看那征战湖面。

    水寇小舟约二百余艘,每船水寇十余人,有拿刀叉者,有拿锤钎者。

    刀叉水寇嘴咬战刀,鱼叉,推着木舟,欲要包围后方船队,与水军白刃战。

    锤钎水寇则潜入水底,欲要用手中的锤与钎,凿沉战船。

    水寇的水上攻击,水下沉船之法,让陈平大骇。

    陈平已经意识到,如被水寇凿沉战船,那水军将没有任何优势。

    水军装备精良,有铠甲,有刀盾,有矛戟,有箭弩。6战能攻能守,能远能近。

    但要是失去船,在水中作战,水军将失去灵活性。

    原由是,水中不如6地。全副武装的水军进行水战,身上的装备会成为阻碍。

    这些装备,不能起到增幅作用,反而大幅度削减战斗力。

    失去战船,犹如失去了胜利的阵地,陈平的水军,定会被水寇压制。

    想通之后,陈平很想再次下令,让战船突围,避免水寇破坏战船。

    然陈平惊恐现,由于他的错误指挥,耽误了突围时间。现今想突围,已经突不出去。

    陈平终于意识到,用6战的方式进行水战,完全行不通。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陈平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希望,希望艨艟,冒突的船底,能多坚持一些时间。

    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巢湖水寇水性俱佳,犹如浪里白条,接近战船之后,开始起猛烈攻击。

    “不好了,走水了,船底走水了。”

    一名水军现船底漏水,立刻大喊,一时间,惊慌传染给所有人。

    “全军听令,勿要恐慌,抵抗敌军。慌乱者,斩。”

    战船的领将在大声呼喊,维持着水军士气,然最后的‘斩’字刚刚说出,就浑身抽搐,瘫倒在战船的甲板上。

    却见其脖颈之间,被一枚鱼叉深深的插入。

    “哗啦啦。”

    “嗖,嗖,嗖。”

    先是水花的流动声,然后是破空之声。

    一枚枚鱼叉从湖面下窜出,出阵阵死亡之音,飞向船上的水军。

    鱼叉反着光芒,击中弓手腹部,弓手看着水面,想拉弓射箭,但终究没有站起。

    一枚铁钎从船底探出,刺中补船的水兵,将其前胸洞穿。

    血,到处都是血,染红了战船,浸红了湖面。

    向水下射箭,无用。补船底,亦无用。欲要杀敌,可水寇十分狡猾,隐于水中,借湖水防御,不与硬拼。

    水寇的作战之法,让陈平的水军士气大失。

    半炷香过后,二艘艨艟已被水寇凿漏,另外的艨艟,冒突,亦岌岌可危。

    人道是,趁你病,要你命。

    一炷香后,所有的战船皆漏水,同时,大吼声三次传来。

    “兄弟们,杀,杀光这些官兵。”

    吼声三,应和声三起,声音连成一片,直震天际。

    在陈平水军最艰难时,巢湖水寇起了攻击。

    众水寇拿着环刀,鱼叉,从水中钻出,纷纷跳入战船之上,与水军开始了近身作战。

    “噗。”

    “吼。”

    “救我。”

    “去死。”

    此时此刻,杀声震天,真正的白刃战,在漏船之中,血腥般的上演。

    “擂鼓,再擂鼓,为我军助威。杀光水寇。”

    观望着后方厮杀,陈平满脸焦急,不断的挥舞令旗,猛敲战鼓。

    现今的陈平,除了擂鼓和挥旗外,再也无能为力。

    陈平只能希望,希望战船不要沉,再坚持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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