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祸不单行 (第1/1页)
那玩意儿掉下来的时候动静比较大,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还是把慕容长欢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瞄了两眼,狐疑道。【】. “什么东西” 话音还没来得及落下,司马霁月忽然倾身靠了过来,将她深深地拥入怀中,尖俏的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一寸一寸地收紧手臂。 饕餮面具之下,呼吸渐沉。 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也无须多言。 他抱得太用力,慕容长欢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也忍着没有挣扎,由着他抱了一会儿,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声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了,活着的人要好好的,才能对得起地下关心爱护自己的亲人” 她自小就是个孤儿,从来不懂亲情为何物。 直到后来,才从知情人的口中得知她的父亲和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不幸殒命的。 看着照片中那两张陌生的脸,她的记忆中完全没有任何信息,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一丝丝地牵动着她的心弦。 血缘就是这样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哪怕素未谋面,也能给人带来无以复加的温情和感动。 所以,即便她从未体验过亲情,却也可以体会到失去亲人的那种感觉,那种像是缺失了灵魂的一角,漂浮无定而无依无靠的感觉,透着挥散不去的落寞的味道。 “慕容长欢,你真是个” 良久,司马霁月才低低地开了口,然而话说到一半,就又消失了痕迹。 慕容长欢不由追问了一声。 “真是个什么” “没什么。” 松开手,司马霁月退开一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只是这个时候的冷,似乎少了那么些寒气,不至于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走吧,别忘了七天之内,把母妃的象牙梳找回来。” “哼你等着,我肯定会完好无缺地将那把梳子双手奉还”到底是逃不掉的,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了想,慕容长欢不甘心,又加了一句,“但是除了这把象牙梳,其他的那八箱子宝贝” “赏给你了。” 司马霁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接过了话头。 “好” 慕容长欢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一言为定只要我把象牙梳找回来,那八个箱子的宝贝就是我的了,怎么处置随我所欲,你不准再以任何理由要回去,也不许干涉我” “呵。” 淡淡地哼了一声,司马霁月转身走进了屋子,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慕容长欢撇了撇嘴角。 刚才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还在,勒得她手臂都有些生疼了,可是一转眼,就变得如斯冷漠,还真是阴晴不定,忽远忽近地不可捉摸。 “死小孩。” 暗暗骂了一句,慕容长欢没再多做逗留,匆匆地闪入了夜幕之中。 虽然这个身子才十五岁,但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二十多了,司马霁月充其量不会超过十八岁,对她来说确实还是个小屁孩。 可是穿越到这样年幼的身子里,又不能端出太过老成的架子,那种滋味儿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以至于在她面对司马霁月的时候,感觉也是相当的复杂,一时半会儿无法做出准确的定位,不晓得是该拿他当弟弟看,还是拿他当“哥哥”看 坦白来说,同司马霁月“”的时候,慕容长欢并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只要一想到他才十几岁,调戏调戏也就罢了,真要动真格的,慕容长欢深深地觉得她貌似有些下不了那个手。 噫太邪恶了 挥挥手,拂开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慕容长欢加快步子上了马车,披星戴月地赶回了侯府。 一躺倒床上,沾着枕头便就睡着了。 九王府中,月色如洗,铺洒了一地的银光,司马霁月却是一夜无眠。 鉴于事情的严重性,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第二天一早,慕容长欢就着手开始调查那把象牙梳的下落,哪怕是大海捞针,也势必要将它找回来
然而,说是地下黑市,不见得真的就在地下举行,但黑是真的很黑 花了许多功夫,费了大把的银子疏通关系,一连过了三天,却是半点儿消息也没有,别说找回象牙梳了,就是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七天之限,过去了一半。 一开始慕容长欢还能保持镇定,这会儿却是坐不住脚了。 正烦着,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福无双降,祸不单行。 先前她养在院子里镇场子的那只犬獒,突然之间就在夜里暴毙而亡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事情来得突兀,更来得蹊跷 甫一得到这个消息,慕容长欢怒不可遏 “什么大白死了尸体在哪里带本小姐过去看看” 她很喜欢狗,以前就养了一只,非常的聪明,几乎能听懂她说的话,当时穿越过来的时候,慕容长欢还很惋惜家里的宝贝没有一起跟着穿越过来,一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它了,心头就会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 所以才买了大白,将它当成是以前的爱犬,用以填补内心的空缺和失落。 大白虽然不如以前的妞妞来得聪明伶俐,但也很乖顺,而且十分护主,在整个侯府中只亲近她一个人,其他的人即便是琉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靠近它的。 只要她牵着大白在侯府的花园里转悠,基本上就没有人敢过来找她的茬。 却不想,她养了大白才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 很快,慕容长欢就跟着琉璃到了池水边,一群家仆围在那儿,对着地上横遭惨死的犬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六小姐院子里的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贪玩跑出来的吧” “可是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哈该不会你是怀疑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故意把这只狗淹死的” “那怎么可能这只狗那么凶,谁敢靠近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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