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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跟我? (第2/2页)
点半,天将亮。 走了,走得干干净净。 贵公子的肆意姿态被周律沉展露无疑。 客房服务人员给她送上来一支膏药和一份切好的水果。 沈婧靠在床头,看落地窗的光景。 那通电话,难道是周律沉的女朋友?还是普通女性朋友? 陈尧明明亲自验证他单身。 但是,沈婧还是没想通怎么是周律沉送她来酒店,他也不说。 她舔了舔唇,忘记上面的咬痕,突然一阵刺痛,“痛啊!” 她拿床头的药膏跑进卫生间。 中午。 有人送来一份快件,是她的户口本。 包括酒店送来的午餐,告诉她,“您随时都可以住这里,房费都记在周先生名下。” 他不会以为她没地住吧。 “不麻烦了,稍后退房。” 沈婧回苏城,距离沪城近,将近一个来小时就回到苏城小巷里的茶馆。 旅游季,来茶馆听评弹的宾客从午后开始就一直满座。 古色古香的装潢,师姐正在台上唱《秦淮景》,江南韵味十足。 二楼处,邢菲得知她回来,上赶着到门口亲自迎接,很快就发现沈婧嘴角的伤口。 “你上火啊,给你泡菊花茶?” 沈婧情绪厌厌的,“情夫咬的。” 邢菲顿了瞬,分她一把瓜子,“还磕动瓜子吗。” 沈婧没要瓜子。 倚在扶栏听曲。 邢菲边磕瓜子,边赞赏,“咬破有什么的,你情夫看起来技术不错。” “什么。”沈婧回头。 邢菲直言,“周律沉,目测身高绝对有190cm。” 能不知道是谁吗,陈尧找过她,说沈婧喝醉了。 然后就知道了。 啧。 她睡周律沉。 “以前竟没瞧出来你这么会玩。”邢菲说。 沈婧眉毛细微的动了下,“我不认识他,以后都不认识。” 邢菲就知道沈婧是搞不到手的。 就该遇难而退。 玩什么不好呢,玩到那个花花贵公子圈层。 被啃得渣都不剩。 师姐下场,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 沈婧一直是团里最年轻的姑娘,她18岁就过来了,那会儿她还上大学,虽然有补助,她还是靠自己勤工俭学。 问过沈婧,怎么唱得这般好,举止撩弦没有从小练到大的功底真弹不出她这股深沉熟练劲。 她只说,“小时候确实学过。” 冯建那老头有钱给她去学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