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怪采访记录_神秘人(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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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人(4) (第3/3页)

。无论有多么大的阻力,也一定要完成!”

    “放心吧三哥,这事儿交在我手里,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小刘使劲点了点头。

    “陈博士,夏记者,现在劝你们,你们也不会改主意,所以,我给你们备下点干粮,在里面实在透不过气来时,提神放松一下!”大郑岁数不大,但想的非常周到,他用小袋子装了满满一袋香烟,是他不知从哪里踅摸来的进口“555”,“过去都说,医院里不让吸烟,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能发现疫情的由来,多吸一些烟也无妨……”

    “我没陪你们进入丛林,也没有把你们从林子里救出来,但你们仨人的内伤是我诊断的,现在小刘和大郑都好了,夏记者你的肋骨骨裂症状还非常明显,我要提醒你的就两点,卧床休息、不要二次受伤。”大郑的哥哥郑忠,看着我们义无反顾的样子,脸上带出了钦佩而崇敬的神态,“我从心眼里佩服你俩,你俩为了我们这小县城的陌生人,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不顾。这么说吧,我也真想进去,可是,我媳妇你们的大嫂子身体不好,我闺女又没人照顾……”

    “别说了大哥,你是大郑的大哥,从他那里论起,你也是我们的大哥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出你那样的决定,家庭的意义高于一切。”陈刚拦住了郑忠,他知道,如果让郑忠继续说下去,继续往牛角尖里面钻,一旦我们真有个不测,郑忠恐怕会终生在抑郁与自责中度过,“无论我们在县医院里面怎么样,你们兄弟几个,没有我们的要求,谁也不能擅入,你们在外面,比在里面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对,还有更多的谜题,需要你们帮忙解开。”我怕其他人听到,小声补充道,“那些谜题也非常重要,不亚于我们在医院里的难题。甚至可以说,我们安全与否,全都要靠你们了。”

    “我明白,你们放心!”大郑说道,“这事儿交待在我的身上。”

    “还有我,等我回来的!”刘长水说,“我送完信就回来。咱过去是侦察兵嘛,侦查个啥、想知道点啥,自有我的方法。”

    “行了,那就别送了,我们进去了!”我向他们几个人说道。

    “这个给你,三哥,前些日子,在山上林子里和罴打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它带来了好运,兴许还能给你好运呢!”大郑把一个小瓶子塞到了我衬衣的口袋里,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瓶亮晶晶的嗅盐。

    “这是我当年当兵时,我的老首长送给我的,我送给了我二弟,现在我二弟送给你们!”郑忠知道这礼物的来历,对我说道,“实在想不出答案了,就闻一口,保证神情气爽,开拓思路!”

    “这我绝对相信!”陈刚看那瓶嗅盐,想起了自己在林子里好奇闻嗅盐的糗态,“不说了,老三,咱俩赶紧进去吧!”

    “大家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啊!”分别前,我朝大家挥了挥手,小声的嘱托,随即和陈刚迈入医院的大门。

    我和陈刚几乎是一路小跑,通过百米长的县医院大院甬道的。步入医院大厅,两个面色苍白的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喘着粗气从诊室里走出。

    “你们怎么敢进来?知道这里有传染病么?疫情非常严重,进来,就暂时不能出去了!”一个佩戴着“主任医师”胸牌的大夫说道。

    “知道,我们是来帮忙的!”陈刚回答道,“我是专家,把你们现在掌握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

    “不是说要来个专家团队么,怎么就你们两个?”“主任医师”问。

    “专家团队耽搁了,只有我们俩。我是科考队的科学家,他……”陈刚一指我,说道,“他是专门来采访的记者。”

    “乱弹琴,带着记者干什么,你不知道现在情况有多紧急么?”“主任医师”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用斥责的口吻向我说道,“我们没工夫接受你采访,

    人命关天!”

    “你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我说道,“我保证不添乱。”

    “别管记者了,跟我说说,情况怎么样?”陈刚问道。

    “你是哪里的大夫?”“主任医师”身旁的另一名大夫,向陈刚投射出怀疑的目光。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岁数不大的专家,往往会遭到所谓“经验”的质疑。

    “我?”陈刚笑了,“我不是大夫……”

    两名大夫的脸色骤然更加憔悴,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别着急,别上火,我现在是科学院的动物学博士,但我的大学本科和研究生学的是医学,后来还在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进修,那是全美国排名第三的医科大学!所以说,我是动物学、医学‘两门抱’,人的病我懂,动物的病我也略知一二。”陈刚的话说完,两名大夫长舒一口气,心里安定下来,陈刚见他俩放下心来,又说道,“你们俩,在这儿说话算数么?”

    “院长和书记也已经昏迷了,现在我是医院里唯一的主任医师,所有人的病都归我治,可我不知道怎么治,不知道什么病,化验又检查不出是什么细菌或病毒,只能乱用抗生素、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这是我的助手,他是个手术麻醉师,但现在只能上一线和我一起诊治病人,可是……”“主任医师”一边说,一边给了“麻醉师”一个眼神,两人一起把上衣袖子撸起来,露出两条满是溃烂伤痕的胳膊,“我们也都感染了!医院里现在就还剩我俩能诊断,还有精神能工作,外面的人什么也不管。他们这是要把我们耗死么?”

    山坳里,列车呼啸,疾驰而来的列车,夹带着大风,细碎的小石块和沙子打在脸上生疼。刘长水顾不上这些,他紧急做了几次深呼吸,纵身一跃,抓住了最末一节车厢的扶手,扒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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