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征讨逆贼匡扶社稷,命运的对手 (第1/1页)
皇宫之中,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儁、北中郎将卢植三人躬身站在朝堂之上,聆听汉灵帝刘宏的教诲。 接着,皇甫嵩、朱儁和卢植领着兵符直奔位于洛阳城十里外的都亭点取所需的兵马。 秦钟自然没有资格面见圣上了,此时一身戎装的站在大将军何进的身后。 “子美啊,这一次好好表现啊,只要你能够大破黄巾军,到时候我禀明圣上,封你一个中郎将。” 何进嘴角微咧,右手拍了拍秦钟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承蒙大将军错爱,属下定当必肝脑涂地,以谢皇恩!”秦钟立刻抱拳拱手施礼,沉声说道。 片刻之后,皇甫嵩、朱儁和卢植来到了都亭,军营四周旌旗招展,身穿精良甲胄的士兵整齐的站在练兵场上。 秦钟以及其余的校尉、别部司马等等站在队伍的前列,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大将军何进,聆听大将军的战前动员-令。 一听要自己发布战前动员-令,顿时,何进的鼻梁和额头上面均是渗出细细的汗珠,大庭广众之下,他的身躯不由得颤动了两下。 好在之前,之前何进已经问过秦钟了,他是一个粗人,不懂那些文绉绉的话语。 虽然大将军可以征辟主薄、长史等等文官,但是,何进刚刚走马上任呢,还没有来得及召集幕僚呢。 军情十万火急,容不得任何闪失! 正好秦钟过来了,那一次晚上围剿黄巾乱匪的计划是他提供的,并且得到了在场的校尉、司马的赏识呢。 秦钟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后呢,轻声说道:“征讨逆贼,匡扶社稷!” 站在点兵台上面的何进,额头上面浮现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在努力的回忆秦钟跟他说的那八个字,半晌之后,沉声说道:“征讨逆贼,匡扶社稷!” 练兵场上四万士兵齐声吼道:“征讨逆贼,匡扶社稷!” 在一阵悠扬的号角声中,递交了兵符之后,皇甫嵩、朱儁各领一军,共讨颍川黄巾,卢植则是率领剩余的部队直奔冀州讨伐太平妖道张角。 耳畔传来了“咚咚”的战鼓声音,秦钟心中顿生万丈豪情,一旁的亲兵迁过来了马匹,他纵身一跃,踩在马镫上面。 从云端上面往下看,队伍前列,大汉的军旗迎风起舞,迤逦的队伍远远望去如同一条矫健的银龙一般浩浩荡荡的直奔颍川而去。 朱儁出生寒门,极为孝顺父母,后来被举为孝廉,接着一步一步凭着自己的过人的胆识和勇猛,封为都亭侯。 可以说,朱儁这一切都是因为卓越的军功而得来的,这个时候蒙朝廷征召前来剿灭作乱的黄巾匪徒,自然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了。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此番前去只要将黄巾匪首张角捉拿,就地正法,一定要惩戒后人,以儆效尤!”卢植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信誓旦旦的说道。 皇甫嵩老持沉稳,莫衷一是,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头顶上阴沉沉的天空,亦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皇甫嵩想起了自己的叔叔皇甫规,当初他在和羌人作战的时候,往往都是恩威并施,并没有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可是,正是因为皇甫规的仁慈,羌人和大汉来来回回的征战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慈不掌兵! 皇甫嵩觉得一定要打痛了羌人,让他们以后在想着叛乱时候,会永远铭记这一次的创伤! 这一次黄巾匪徒作乱是同样的道理,必须让他们留下永生难以磨灭的创伤,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记得什么事情能做,什么时候永远不能做! 朱儁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必须严惩不贷,让这些犯上作乱的乱匪知道,不论是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甚至有时候是生命的代价。” 岔路口,卢植双手抱拳对着自己的同僚皇甫嵩及朱儁,然后领着军队直奔冀州而去。 皇甫嵩率军赶赴颍川,朱儁则是带军队作为先锋军直奔长社而去。 “大人,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朱儁身边的校尉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了,我们是军人,这一次乃是奉皇命前来平盘的!”朱儁瞳孔一凝,沉声说道。
“可是——”校尉自然是有些于心不忍了,毕竟黄巾信徒基本上都是信奉太平道的穷苦百姓而已啊。 “你呀,终究还是太年轻啊,你要记得,战场上没有对与错,只有生和死。” 朱儁看了看这个年轻的少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谆谆教诲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果真是年轻啊,没有经历过外面的风风雨雨的淬炼,根本就不知道土匪作恶起来,那是不分青红皂白,见到钱粮劫钱粮,看到女人抢女人啊。 和平时期,没仗可打,军人出不了名,自然没有所谓名将了! 而一位名将的脚下,必定是垫着厚厚的一层白骨呢。 朱儁就是从交州平叛开始,一步步累计军功,封为都亭侯,食邑一千五百户,赐黄金五十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方便,朱儁首战失利的对手波才也正带领着东部黄巾军直奔洛阳而来呢。 按照预定计划,马-元义潜入洛阳之中联络宦官和禁军,采取斩首的办法,直接杀死汉灵帝刘宏。 出于安全起见,波才便是让自己的meimei波玥带着两个黄巾信众潜入洛阳之中,一旦得到任何消息之后,立刻回来报告他,以便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可是,波才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马-元义被车裂于菜市口,以及洛阳极其周边黄巾信众被斩杀的消息。 波才知道事情败露了,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了,依仗着黄巾东部黄巾军十万麾下,出其不意,一定能够攻入洛阳城中,将那些十恶不赦的宦官全部杀死的吧。 帐篷之中,波才皱眉眉头,他已经一昼夜没合眼了,也没有喝水,他的唇角干裂,微微蠕动着:“我知道这样做,这很荒谬,但是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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