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结束之后总是新的开始 (第2/2页)
要感谢你们的血统。”克里弗斯继续说,“某种程度上说,我们体内流动着相同的血液。” 骆狩心中一惊,没想到老爹看起来专一的不行私底下却风流的要命!这个银发大叔再年轻也要三十多了,难道老爹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曾经和异国他乡的少女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吗!自己比苏默生日大两天,算起来苏默还要叫自己一声哥哥咯! “我们的力量来源于上古的能水之井,它由四位尊贵的龙王看守。我们的先祖在能水之井的滋养下获得了异乎寻常的力量,并将其深藏着血脉之中,代代相传。”克里弗斯给出结论,“总之,我们是一路人。” 喂喂喂大叔你在说什么,完全没有听懂啊! 苏默开口:“但......” “好了,时间到了。”克里弗斯一记响指,房门吱呀着打开了。外面依旧是奔波不息的人潮,“孩子们,如果有机会,九月十日,我们会再度见面。” 而那时——你们将了解一切。 九月一日,S市机场。 “老大,这次分手之后再见面就是几年以后了。”张柏和骆狩在相互道别,“什么时候再喝一杯?” “喝个头啊咱们又不是共赴黄泉痴男怨女两只蝴蝶缠缠绵绵翩翩飞穿越了红尘永相随。”骆狩笑骂,“你有我手机号,有事联系我。” “没事了也联系你。” 骆狩重重一拍他肩膀:“跨洋电话费贵着呢。” “完全就没有分别的气氛了啊!” 骆狩悠闲的掏着耳朵,好心安慰张柏:“分别又不是分手,难道我非要拉住你的小手约定做彼此的天使吗?” “真是怕了你了。”张柏掏出一封信交给他,“拿好,最后的礼物,我走了。” 信封上有宁言的香味,这点骆狩绝不会搞错。看着张柏渐行渐远的身影骆狩一时感慨万千。 老爹贼兮兮的靠过来:“怎么,你这老道士对那个秃驴动了春心了?” “屁咧!只是很感慨而已。”骆狩边推开老爹渐渐逼近的脸边把信封藏到裤袋里,“而且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啊老爹!”
“你小时候把尿撒在我的公文包里面就很礼貌了么!” 骆狩和老爹在情感方面都是很粗线条的人,即使如此他还是感觉鼻头微酸。 “这时候就能说点不煽情的话么!” 老爹偏过头去:“想哭?” “差不多。” 老爹很用力的一敲他的额头,正色道:“虽然会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见,但你还是要记住骆家男人的两条守则。” “闻所未闻。”骆狩也一脸严肃,“洗耳恭听。” “一,男人的脊梁可以弯下,但决不能被打折。二,拳头底下出真理。” 啊喂!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时间到了。”一直安静站在骆狩身边的苏默轻敲表盘,提醒父子二人,“我们该走了。” “呦小黑狗你什么时候来的?完全没有注意到你呀。”小黑狗是老爹给苏默起的外号,“总之你们在外面互相帮衬一下,银行卡给你放在行李箱内袋里面了,没钱的时候拿去应急,密码是你的生日。” 骆狩没有吐槽老爹难得的儿女情长。 “话,不知不觉说了好多。”老爹利落的转身离去,哼着一首不成调的小曲,骆狩同样转身吹起一首小调,大踏步走向登机处。 苏默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略带好奇的问:“那封信?” 骆狩收步站定,抽出信封放在手中反复掂量,然后随手把信丢到了垃圾箱里面。 苏默轻轻啧了一声,不知道在感叹什么。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骆狩忽然说,“张柏说的真是一点不错。” 苏默不置可否,只是一歪头,意思大概是你再这么耽误时间我就自己走了。 “说起来......苏默啊。”骆狩叫住苏默,“没有人来送你吗?” “没有,分别这种事,习惯就好。”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苏默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对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实际上却时刻牵挂着所在意的人。 说起来这样的人现在挺吃香的吧....... “最痛苦的不是分别吧?分别代表着失去。”苏默忽然开口,“最痛苦的是连拥有都没有过吧,,没有拥有过,谈何分离失去呢?” 诶......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离别的人和没有机会离别的人想比,是不是更幸运一些呢?” 好像.....是在说自己吧......骆狩迟钝的领悟到。 “既然身边还有能笑着面对离别的人,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伤悲呢?而且仅仅是伤悲也没法解决任何问题,只是白白的给别人看笑话罢了。” 骆狩还在思考着他话里的深意:“你是在劝我?” “应该.....没错。” 前面走来一名带着夸张墨镜的机场安保人员,那人恭谨的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小声说:“两位是去麦迪文学院的学生吗?” 苏默一歪头,意你思大概是与你何干。 安保人员连忙解释:“是这样的,贵校在本地准备了一家校机负责接送来往的学院,还请两位移步到特殊登机口,那里有专业人士为二位服务。” 骆狩点头同意,内心却吐槽到不行。为什么还会有校机这么奇怪的东西存在啊喂!真不是挖掘机推土机而是飞机吗! 在安保的引导下他们找到了校机,比起常见的大型客机校机在体型上小了一圈,但足以执行跨洋级别的任务,机身上喷绘着一颗直入云天的古树,古树粗壮的枝干上沉睡着四头颜色各异的巨龙,周围有画一般的文字在闪烁。 苏默一歪头,率先登机,骆狩回头扫了一眼,随后也缓步登机。 飞机轰然飞起,向着未知的碧空而去。安保人员抬头目送校机离去,他墨镜下的双瞳燃烧炽烈如同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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