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十一年_第三十九章 冬日里的春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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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冬日里的春色 (第2/2页)

几乎能让他杀掉他想杀所有人了。

    嬴开剑尚未完全拔出来,一只有些白得过分,却又十分宽大的手掌印在了嬴开的胸前。

    手掌之上泛着血红的广泛,和惨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上的血光在碰到嬴开之后,以流光之速钻入了他的体内。

    嬴开以被炮轰的速度陡然轰飞,一段距离之后,在轰然坠落下,在地面之上弹动了两下,激起一地灰尘,然后杳无声息。

    “嬴开。”

    “开儿。”

    枫缺于嬴赐同时大喊,但两人却一动不敢动,现在,他们若是有什么举动,那么下一个被轰飞的便是他们了,没有人能够跟上豲主的速度,也没人看得清他闪动的轨迹,包括以速度见长的枫缺,他都只是看到了一个影子。

    豲主消散的影子停止了消散,像是一笼沙尘又缓缓的凝聚了起来,地上笼罩着嬴赐等人的影子由淡去的灰白再次变得黑暗。

    “同是地仙,难道实力的差距有那么大么。”

    嬴赐低声细语,他有些颓废,也有些不甘心,因为自己的预测错误,导致了嬴开的重伤,甚至是死亡,他的气势低落到了极点。

    “你只是拥有仙之速度,却未曾拥有仙之实力,先前激发的气势风暴想必是利用阵法或其他手段达成,能够吓唬人一时,而此时估计绵诸也被吓住了,豲军也安然撤走了吧;怪不得仙榜之上无你名位。”

    突然,倒地的嬴开慢慢的坐了起来,只是嘴里咳血,难受不已,而眼前的众人却没有谁敢上前来帮助他。

    大家都担心自己一动会露出破绽,成为豲主的打击对象。

    “嬴开你自己坚持住。”

    “没想到你竟然没死,但是我豲族的欢yin血毒不好受吧!即使现在不死,要不了一刻钟,你也要死了。”

    豲主突然大笑起来,语气里面竟是嗜血之意。

    “当然死不了,六境巅峰一掌就想打死我,那么我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不是白混了吗?”

    嬴开回道,但是欢yin血毒又是什么东西?这是嬴开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欢yin血毒,融入血水里面的yin毒,无药可解,唯有女人;想来在战争之中,你们有很多士兵都是在这种欲望之中死去的罢!”

    嬴赐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山谷之中,一些中毒发疯,撕扯自己的衣服,最后赤裸着身体,死相惨不忍睹的士卒,脸上陡然闪过狰狞之色。

    “豲戎竟然有此种毒功,你该死。”

    嬴赐脸上青筋暴露,想到不久之后嬴开所要经历的惨痛,嬴赐再也忍不住,背上大刀跃上手中,长刀一划,一道刀芒以半圆的姿态越放越大,朝着豲主砍去。

    在这股刀芒之下,豲主只有不断地后退,因为前路已经被封死。

    刀茫俨然到了豲主先前站立的高台之上,高台上已经没有了人影,豲主已经后退开去,嬴赐的刀根本赶不上他的速度。

    嬴赐跳上高台,枫缺前去扶起嬴开带着他一同跃上了高台,高台之后不远,便是豲王宫的大殿了。

    而枫缺肩上的嬴开眼里已经泛着血丝,血毒带来的疯狂之意已经压制不住,即将爆发。

    豲主已经退到了大殿之前,他的身旁站立着刚才出现在高台之上的身着红色长裙的女子。

    “大将军,血毒太过剧烈,嬴开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必须先找地方解毒。”

    嬴赐身边,枫缺急忙朝着嬴赐道,语气迫切着急。

    嬴赐回头看见嬴开此时的状况,双眼泛红光,脸上肌rou拧成一股又一股,如同蚯蚓在肌肤里涌动,嬴赐心底一阵自责。

    “哈哈,毒发将身亡,你们现在去哪儿给他找解药呢?”

    听见这话,嬴赐朝着豲主瞪去,眼中杀意爆发,让人仿佛看见了一片尸山血海,隐隐的,嬴赐还看了一眼豲主身边的长裙女人。

    再次提着大刀砍去,这次随着大刀去的还有嬴赐副将的长戟,源治的剑气,三者如猛虎下山,其势必杀豲主,豲主只得急忙退去,连身边的女子都来不及带走,修道者的世界里,任你速度再快,没有绝对的实力也是枉然。

    刀茫剑气之前,红色长裙女子脸色凄苦,豲主走之时只顾了自己,将她留在了死亡的面前,她再也没有往日在后宫或者朝堂之上的母仪天下的贵气,身体盈盈一拜,向着嬴赐弯下了腰。

    “解药吗,女人而已,这不就有一个。”

    嬴赐和众人收了刀剑戟,上前制住了这个豲族最高贵也会最珍贵的女子。

    “庶子敢尔!”

    豲主再也忍不住一开始的从容,智珠在握的淡然一下子便让眼前被制住的女子破坏殆尽,他双目似要瞪了出来,上面血丝缠绕,双拳紧握,然而却毫无办法。

    “你帮嬴开解欢yin血毒,我放过你及你的族人,不然你及你的族人都要去和嬴开陪葬。”

    嬴赐对着带过来的红色长裙女子说道,语气里满是杀意和冷酷,这才是作为军人真实的他。

    “谢将军,奴婢一定竭尽所能,但求将军能放过城中百姓,和奴家族人。”

    长裙女子脸上泪痕未干,话语里还有一股哭音。

    “好,你若是能帮助嬴开解了这毒,我便保下这豲都百姓。”

    嬴赐迟疑了一会儿,应了下来,虽然这关乎绵诸的意见,但那又如何,嬴开的命在嬴赐眼里可比这一城的生命都要值钱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以你的实力可以同我一块退走的啊!”

    宫殿之内,豲主不断地吼道,脸上有些失态和迷茫。

    “主上,对不起,这豲都不止豲族,还有其他的人,这就像是你当初灭了我族一样,为了族人的生存,只能臣服于你,而今天也是一样的啊!”

    “但我是真正爱你的啊!”

    “我知道的,所以谢谢你。”

    红裙女子回答完豲主的话,便不再语言,任豲主在宫殿之内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然而他们之间只差一道宫殿的大门,但却如同隔着天涯。

    “走吧,现在就去解毒。”

    枫缺扶着嬴开,他现在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忍受着血毒带来的痛处和冲动,然而身体早已出卖了他,特别是胯下明显突起的东西。

    红裙女子跟着扶着嬴开的枫缺,亦步亦趋,向着大殿之外不远处的偏殿走去。

    推开偏殿的大门,枫缺将嬴开扔了进去,他看着嬴开现在的模样,自己也有些害怕。

    当红裙女子带着生无可恋的如同木头人的表情踏入大门之后,枫缺将大门反锁了起来。

    偏殿之内传出了一阵如狼似虎的吼叫声,还有女子的闷哼声,夹扎着衣裙撕裂的声音,这一场在冬日里上演的春色,让人无限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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