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_第五十四章 余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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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余波 (第2/3页)

敦教诲,哪能有今天呢。”

    张合平当即绷起了脸,道:“可不敢这么说,什么连入党都不想入,这种话以后绝不能再提第二次,知道吗?”

    徐容仍旧笑着,道:“是是是,记得啦记得啦。”

    爷爷曾跟他说过,在院里要发声,说对说错不当紧,但是绝对不能把自己当外人,时间长了,别人也会把他当外人了。

    随后他在艺委会上提出了一个十分激进的提议,除了冯远正,愣是没有一个人支持,但是当时张合平的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迷糊了好一阵子。

    可是后来,他渐渐琢磨出了点东西,并由此触类旁通。

    上下级之间是一种奇妙的关系,上级要依靠下级做事,但是又存在着天然的竞争。

    上级对待下级,至少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不然被下级揣摩透了,就会如同明代中后期的皇帝和文官之间的关系,愤怒于现状但无力改变。

    而下级对待上级,又因为是否直属大相径庭,他的职位再进一步已经逼近张合平,那么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再处处表现出自己什么都能做的很好,相反,一些无关大局的缺点,反而才是好事儿。

    而他和张和平的对话,则是分了两层,一层是拍马屁,马屁人人喜欢,可是却并不包括生硬的马屁,有些马屁听起来生硬,但若是能够论证其合理性,那么便相当于给马屁装了个过滤网,滤掉了其中马屁的味道,而只给对方留下了精神的愉悦。

    一切有赖于张合平往日的敦敦教诲,有没有呢?

    必然有。

    因为他说话的同时就犯了个错,张合平也理所当然地对他进行敦敦教诲。

    “喏,你瞧瞧。”

    张合平将报纸递到他跟前,道:“你别看人日以前也提过你,但是那不一样,之前的文章都是署名的,这次是社论。”

    徐容接过报纸,只见在张合平指着的地方写着:

    社论:以奋斗成就使命,用实干托起梦想。

    “社论是报纸编辑部的重要指导性评论文章,代表编辑部观点的权威性言论,集中反映一定阶级和社会政治集团对当前重大问题和事件的立场、观点、主张,是影响社会舆论的重要方式,社论之所以具有权威性,是因为它代表党的观点。”

    徐容大概扫了一眼,文章主要集中在了“奋斗”这一点上。

    但文章本身便向外界证明了一件事,外界关于他被封杀的传闻,纯属无稽之谈。

    而伴随着人日社论,国内多家媒体立刻队形整齐划一地跟上,大有将“幸福是奋斗出来的。”比肩“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的高度。

    而徐容的老朋友华名昨天的文章在屏蔽了一天之后,也被放了出来:

    我不懂表演,也不好对徐容演讲的专业内容置评,而且目前为止,还未曾见到有相关专业人士对徐容公开课讲述的专业内容进行评价。

    我想说的是这次公开课上出现的一些社会性问题。

    首先是当代部分网友的整体素质极其低下,例子不胜枚举,比如说期间徐容讲“文化,是获得的物质、精神的生产能力和创造的物质、精神财富的总和。”这句话时,我看到评论里全是“?”的疑惑,然后开始各种批评指责乃至于谩骂。

    当代网络参与者,甚至可以说当代青年判断他人对错的依据并非根据自身所掌握的知识,而是极为朴素的本能直觉,即我认为你说的不对,那你就是错的,罔顾科学事实,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因为网络的普及,很多网友对什么都懂一点,造成的结果就是,很多人自以为对什么都很懂。

    看了直播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徐容从来不回应外界关于他的争议和指责,他是一个老师,有为人解答疑惑的责任,但就像他讲课的内容,他只负责基础之上的提升,至于最为基本的启智工作、常识普及,他从不去做,也许,他自己觉得那是在浪费生命。

    其次是当年青年对于名和利的向往更加赤裸、更加的毫不掩饰,这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极其罕见的,整节公开课,前一个半小时,徐容向我们阐述表演作为一门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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