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帝国征服史_六:熊罴有爪吾有枪(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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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熊罴有爪吾有枪(下) (第1/3页)

    在离村子不远的路上,刘健看到一匹马发疯似地朝着村子奔跑着,上面的旗手拿着一张红色的旗子,在翠绿的荒野中格外显眼。

    “这么跑会把马跑坏的……”刘健嘟囔了一声,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慢慢转过头去,女孩儿已经在他的身后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脸上还有些泪水流下的灰痕,长长的头发在身后慢慢飘动,安详而又满足,不时像个小猫咪一样舔舔嘴唇。

    就在那个举着旗子的旗手跑出去不久,刘健就听到村子紧急召唤的钟声,那是村子有了大事才会敲响的钟声,只有女王征召士兵或是被土匪或是游牧民袭击的时候,这钟声才会敲响。

    清脆的声音传到很远。地里铲地的男人们将锄头扔下、正在钓鱼的小伙子放下鱼竿,三河村的男人们跃上身边的马匹,朝着村子奔去。

    因为村子是他们的根,他们的家,他们眷恋的所在。因为报纸的缘故,他们可以猜到外面的局势,所以这钟声不会是发生的大战而为女王的征召令敲响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村子出事了。

    钟声响起的时候,沉浸在暖暖的梦中的羊曦也醒来了,松开了抱着刘健的手,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刘健蹙着眉头,看了看远处的村子,回身看了眼羊曦说道:“我得回去了,大概是出事了。”

    女孩点点头,在刘健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拉住了他的马缰绳,用袖子擦了擦刘健脸上的灰尘,帮他整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冲他笑了笑。

    “去吧。”

    刘健点点头,策马朝着村子奔去。在三河村附近的路上,那些劳作的自由民不再顾惜自己的马,一道道各色的身影像黑龙江两岸的溪流,慢慢朝着他们的归宿靠近。

    三河村的村公所中,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刘健找到了赵玉林,坐在了他旁边,赵玉林递给他一捧瓜子,自己一边磕着,嘴里骂个不停。

    “怎么了?”刘健接过瓜子,问着周围的人,只是看到周围的人似乎并不怎么紧张,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你敬我支烟我就告诉你。”

    刘健笑着拿出了烟纸和烟荷包,给众人分着烟,一边听着老迈的村长在那里说着什么。

    “妈了个巴子的,上游有村子被俄罗斯劫了,村里的男人都在外面干活呢,强jianian了不少女人,据说正坐船朝下游来呢。”

    “那还等个屁啊?娘卖X的,让村里能骑马的都集合起来,沿着黑龙江往上走啊,把那群杂碎砍死。”

    “俄罗斯人怎么会到咱们这里的?他们不是在欧罗巴嘛前一阵看报纸不是还说俄罗斯人正在和那群不吃猪rou的蛮子打仗吗?况且就算从欧罗巴到这里,也会先经过秦国和赵国啊,他们怎么回事,居然能让这群人跑到这里?”

    “大概是秦国人或是赵国人故意放进来的吧?”提出这个疑问的人自己都感觉不可能,说话的声音小的可怜。

    “放屁,秦国人杀起西夷和奥斯曼蛮子可从不手软,难道他们已经在鲜卑利亚开出了道路?”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气氛却并不压抑。自由民几乎每个男人都曾在军队中服役过,现在服役年限降为八年,村中算上那些退役的和还没有到服役年龄的年轻人,也能凑出个三十多人,周围的村子应该也都通知了,上游的北宁镇还有一个燧发枪连队,况且在向来眼高于顶走路都是看着天的华夏子民眼中,俄罗斯还是一个蛮子国家,在他们眼中,就算训练最差的楚国军队也比他们强。

    刘健想了想他所知道的历史,这才想起来这一年是俄罗斯人正式向黑龙江流域扩张的一年。而在黑龙江北岸的蒙古高原上,还有无数的通古斯游牧民的小部落,他们作为一个天然的屏障阻挡了东西方在陆地上的交汇。

    而且这伙人刘健记得是从雅库茨克来的,那里已经靠近了北极圈,但就是这群野蛮的俄罗斯人硬是在那里种出了粮食,而就是这一年,一百三十多名哥萨克乘船沿着勒拿河南下,越过浓密的森林,在劫掠了一个又一个通古斯部落后终于来到了黑龙江畔。

    就是这样一群没有马的哥萨克,一群穿着军装的土匪,将某无耻文人宣称的十七世纪世界最强军队的女真人打的落花流水,多年之后日射三百兔的大帝用了两万人围攻一群哥萨克,结果一百多人的队伍在黑龙江畔整整坚持了一年,最后因为吃光了能吃的东西而不得不投降……

    “你说对了,他们就是从鲜卑利亚来的,我以前去北宁镇的时候见过一个卖皮货的通古斯蛮子,他说好像在咱们这再往北一千多里的地方就有俄罗斯人的镇子。”

    刘健随便编造了一个不可考但却很真实的故事,众人哦了一声,又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他们是想要我们的土地吧?咱们这里的地可是最肥沃的,像猪rou一样肥嫩的黑土啊……”

    听到这里,左手残废的老榆树咳嗽一声站了起来,他今天没有穿便服,而是穿了一身蓝白色的燕国制式军装,头上戴着宽大而又炎热的近卫掷弹骑兵制式熊皮帽,胸前挂着几枚勋章。

    他站起来后,众人让出了一条路,老榆树挺起胸膛,就像当年在国王殿下的演武场表演马术一样,骄傲地如同一只大白鹅一般走到人群中央。

    “他们想要土地?”老榆树反问了一句,然后用残存的右手摆了一个yin邪的手势,喊道:“给他们个**,让他们去咬吧!”老榆树的话很短,甚至很粗鲁,但是却比那些措辞优美的宣言更有煽动力,坐在那里抽烟的男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叫了起来。

    “走吧,能骑马的人都回去准备,十五岁上的孩子们都叫来。”刘健站起来,冲着陷入狂热的人们喊着,人群逐渐散开,一边骂着一边回去准备,不多会儿空旷的村公所就只剩下一条眯着眼睛流泪的老黄狗和满地的瓜子皮了。

    刘健和赵玉林回到家,检查了一下马蹄子和缰绳,拿起马刀和长矛,还有燧发枪以及火药,打包之后又急忙回到了村公所。

    对于大部分都有服役经历的自由民来说,准备这些东西不过像女人做饭一样简单,乱哄哄的人群骑着战马在村公所里叫嚷着。

    一共来了三十二个人,都是四十岁以下的没有残疾的男人。

    “咱们得选出了头儿来,没有人指挥可打不了仗的,要知道就算是一群羊要是有头羊的话单个的狼也不敢下口的。”

    “那就刘健吧,这狗崽子脑子灵,麦场干架可是好手,前年和双桥村因为草场的事干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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