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细雨半贪欢,落雪无痕不知安(八) (第2/2页)
“辛苦慧儿meimei跑一趟了”香兰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道。 “没关系的,等我好消息”慧儿冲他们一笑。 ...... 一连午膳,晚膳,她都没怎么用,只是她没有想到白起还会回来过夜,想到昨夜就有些后怕。 “听说你没怎么用饭,挺有骨气的阿,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他嘲弄道,“你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吗?” “妾身不知!”赵缃咬着牙道。 “告诉你,你就是吃不下也得吃”白起凝视着赵缃,有些威胁的意味“你的命不单单是你自己的” “我知道,我对谁不好,也不能对我自己个儿不好”赵缃缓缓的道。 “既然猜不出你的条件,那便不猜了”他有些无趣的道,“更衣吧!” “是!”赵缃有些瑟瑟的手抚上他的肩膀,褪下他的外衫拿在手里,他的清冽的味道萦绕在赵缃的鼻翼,她浅浅的嗅了嗅,便挂在衣橱旁。 “赵缃,我的那只香袋哪里去了,你可知道?”他才发觉腰上一天都没有那只香袋,原先一直在身边不觉得,不在了反而有些不适应。觉着应该是丢家里了,赵缃估计收起来了。 “那东西,想着大人不需要,便就扔了”赵缃不紧不慢的回答,心头还是一紧,她不知道白起那样看重那只香袋。 “你越发大胆了”他有些怒意,“那东西已经是我的了,取舍也是我的决定,与你何干?你哪里来的权利?” “我见大人没有带,以为厌倦了,所以......”赵缃轻声说。 “是啊!我厌倦了,但我仍是要带在身边的”他套了挑眉,“知道为什么?”
“妾身愚钝,自然不知”赵缃回答。 “是为了时时警醒我,我还有一个枕边人要防着”他轻声说,但字字诛心,赵缃呼吸一顿。 “既然大人如此不待见我,那我的东西何必留着,徒曾烦恼罢了!”赵缃任由他的嘲讽。他叫来了白天守在门口的丫头,果然是她叫扔了,更是冷嘲热讽。 “赵缃,你只有这些偷鸡摸狗的把戏吗?”他瞪着眼睛问,显然有些怒意。 “是啊,妾身不才,哪里比得上大人的深谋远虑,算计的恰到好处”赵缃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您说,是吧!” 他猛地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似乎要把捏碎一般,“那又如何!我是胜者,而你输了,不是吗?” 赵缃只能感觉到他强忍着的怒意,“是啊,妾身要多向大人学习呢?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对于大人不过是九牛一毛”赵缃用另一只手抚上他抓着的手臂,若有若无的抚摸,她嘴角上扬,妩媚动人。 “你知道你这个模样像什么吗?”他恶狠狠地甩开赵缃的手,“西街馆子里的女人!” 赵缃咬咬唇,心里刀割一般的痛,西街,咸阳城里最污秽的地方,而他所说的馆子,就是那里开着的青楼楚馆。她依然勾着唇角,“大人难道不喜欢吗?或者说大人没有去过那里?” “呵!也只有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他用厌恶的眼神不屑地瞟了一眼赵缃,他不想用这些难以入耳词汇伤害她。曾几何时,他阳光一般的姑娘变得如此世故圆滑,甚至沾染了风尘女子的手段。 赵缃默默忍下这些侮辱,“可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你的妻,你秦国国尉,白起的妻!如何?” “是啊!堂堂赵国嫡公主就是这般嘴脸,难以入目”他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你说是不是你们赵国公主都是这样,或者说你们赵国女人都这般?”他意味颇深的沉默了一会,看了赵缃微微变色的脸,补充了一个词,“这般,下贱!” “你,过分了!”赵缃抡起手臂,就要往他的脸上落下,却被他抓住。 “怎么,我还说不得?”他嘲笑道。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赵缃歇斯底里道,“求求你,不要在逼我了” “那好,不要再摆出刚才那般恶心的样子!”他恨恨的道,然后甩开她的胳膊,赵缃踉跄了几步,头撞到了什么东西,发髻上的簪子落下来了,头发散落。赵缃想要重新攒起来头发,却被白起抢先一步,却没有把簪子还给她,而是丢在桌子上。 “赵缃,你说你扔哪里去了!”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大人说的是什么东西”赵缃觉他莫名奇妙。 “你说呢?那香袋!”他依旧不愿相信赵缃会把那东西扔了。 “大人要那东西何用?” “何用!与你无关!” 他再次死死的扣住了赵缃的手腕,生疼。 和昨夜一样,甚至有胜于昨夜。 她没有原先的顺从,而是抵死反抗,换来的确实更加残暴的压迫。赵缃白天没有用多少东西,这时自然是没有力气的,于他而言不过是更曾添了情趣。 “告诉你,以后我的东西你没有决定权”他阴沉道。 赵缃没有心思回答,而是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的痛楚。而他丝毫没有示弱,越发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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