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色半倾城_西风又起凉几许,折柳问君君不语(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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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又起凉几许,折柳问君君不语(四) (第1/2页)

    西风又起凉几许,折柳问君君不语

    那是,一只飞过来的利箭!

    香兰心头猛地一紧,不好!“公子!躲开!”赵丹那是是背对着城楼,不曾看见暗箭。

    香兰顾不得其他,飞身扑过去,心头怎么,这么,痛!

    赵丹看着地上的香兰,胸口一片殷红,指缝间渗出血液。

    “来人!叫军医!”赵丹抱起香兰匆匆跑到了军医处,他回眸间看到了熟悉的人影,白起!就是他!上次咸阳一别,这个人就是悬在他心头的一根刺,时时念起,忘不了他可憎的面容。

    “这位姑娘伤势过重,伤及心脉,怕是,怕是……”老军医吞吞吐吐道。

    “怕是什么?说啊!”赵丹怒吼道。

    老军医看着奄奄一息的香兰道:“怕是无力回天了。”

    “滚!都滚!养你们有何用!”赵丹破口大骂。

    “公子!”香兰颤着手,拉住了他。

    “香兰,你没事的!你一定没事的!”赵丹握住了她的手。

    “不!公子,我,我知道,知道我是,命不久矣。”香兰现在感觉很累,说一句话就要休息片刻,“公子,香兰,不能,替你照顾好,公主了。”

    “不!你要照顾好你自己的!”赵丹眼眶泛红。

    香兰轻轻笑了,道:“能死在公子怀里,香兰此生,无悔了。”

    赵丹能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寸一寸的凉下去,她的眼睛紧闭着,失去了生气。他知道她已经走了,她的手已经冰凉。

    军医营帐的门帘掀起了一角,那一角一直开着,漏进去些许凉风。许是帐子里的人太过伤心而并无察觉,门帘外的人,是许莹。

    香兰的身子凉了,许莹的心也凉了。

    他是未来的王,而我能陪伴左右已是万幸了。

    日后他会有他的正妃,王后,三宫娘娘六院嫔妃,而她,沧海之一栗罢了。

    香兰姐对他的心意许莹是清楚的,在咸阳城时候她就听人说过。想必他心里也是有意了吧!他日后定是要享齐人之福的,这般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

    许莹放了门帘,轻轻走出。

    怪不得缃公主和白起无论如何亲密,总会隔着芥蒂。

    世间难得几真心!罢了,罢了,她也不过是一介布衣,甚至阶下囚也不为过,那里有资格寻求太子爷的真心。

    是她太过贪心了。

    ……

    秦赵的正面交锋已经开始了,几人欢喜,几人愁?

    “公主?”

    “公主?”

    赵缃梦里昏昏沉沉听见有人喊她,想睁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四周一片漆黑。

    好累,好冷,好像就这么睡一觉。

    好像她已经睡了好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她,有父母亲,有兄长,有小弟,还有,他。

    他们是布衣之家,没有战乱,没有纷争,没有暗流涌动。

    兄长说:“小妹今个我算到你红鸾星动,想必是良人已到。”

    小弟说:“阿姐,今天阿姐真好看!”

    母亲说:“缃儿,入了夫家门就要夫妻和睦,相夫教子,夫为妻纲,定是要夫唱妇随。”

    父亲说:“女儿,日后定要好好生活。”

    我垂眸浅笑,不知是谁为我盖上了那红盖头;不知是谁为我戴上凤冠霞帔;不知是谁为我梳妆理云鬓;不知是谁为我十里红妆;不知是谁送我去了他旁……

    他揭了红盖头,执了我的手。

    我羞涩的抬头看他,一双剑眉,傲然无双;薄唇轻抿,似笑非笑。

    “夫君!”我轻声唤道。

    “娘子!”他如是应道。

    “从此以后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双眸含光,对着我笑语道。

    我不语,只是低头浅笑,连连点头。

    不过半刻时候,洞房花烛,只剩我一人。

    官兵龇牙咧嘴的面孔似乎还在眼前,“这人私通敌国,论罪当处,这就抓他回去定罪!”

    “不!——”赵缃撕心裂肺喊道,她跟着冲出了新房。

    屋外一片漆黑,再也寻不到什么人,我大声地呼喊!嗓子却一丝一毫都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不能发出任何的声响,任凭泪水肆意纵横。

    我一回头,新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四围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人影,黑暗,铺天盖地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我身子一倒,一直坠落,坠落。

    “白起!——”我终于喊出了声。

    “公主!公主您终于醒了!”冯姑姑看着面色惨白的赵缃,心中不是是何滋味。

    “我,我这是在哪里?”赵缃依旧是看不见任何,“冯姑姑,是你吗?”

    “是,是我,公主,这是在秦赵边境的农家里,主人只有婆婆和她儿媳在家。”冯姑姑解释道,“是婆婆晚上寻草药的时候碰见了你,叫了我们才把公主救了回来。”

    “那,洛璃在哪?”赵缃问道。

    “洛璃姑娘寻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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