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色半倾城_西风又起凉几许,折柳问君君不语(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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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又起凉几许,折柳问君君不语(十一) (第2/2页)

否是刻意安排,她被派去打扫秦宫里的花园子。

    她竟见着了故人,张瑾,不知道张瑾是否看见她了。许是瞧见了背影,心里不由得一颤,这赵缃都成了噩梦一般的存在。

    秦王与她不知在谈论什么,见她神色恍惚,有些不悦,“你瞧见了什么?”

    “回大王,不过是一个背影,与一位故人极其相似罢了!”张瑾回答道。

    “哦?是谁?”秦王饶有情趣问道。

    张瑾抿唇一笑道,“不过是像极了已故的大良造夫人,赵国的缃公主。”

    “是吗?倒是奇怪的很!”秦王若有所思,瞧见了那一抹倩影。

    “我有一事还请大王相助!”张瑾言辞恳切道。

    “何事?”秦王问道。

    张瑾咬了牙道,“我曾骗大良造怀有我夫君的子嗣才免遭性命之忧,如今怕是再也瞒不住了,还请大王庇佑!”

    秦王蹙了眉头道,“这便是你惹下的祸端,当初便不让你除了她,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你也是咎由自取!你既要寡人庇佑你,寡人也是无可奈何,你过些日子寻了借口,为了照顾太后,进宫来侍疾。”

    “多谢大王了!”张瑾道谢。

    秦王看了一眼她,此时留着她还有用,安阳君一家都还有余力,等到时候成熟,再一网打尽。

    张瑾告辞,秦王寻了那倩影,无声的站在了那身影的后面,悄没声的道了句,“你回过身来!”

    ……

    张瑾回了府上,见王翦还未归。亲自斟了酒水,做了饭菜,耗费了一番心思。

    王翦却迟迟不归,到了半夜才醉醺醺的回了房。

    张瑾服了他,本想灌了醒酒汤,想了想又作罢。只是褪了他的衣衫,呢喃细语道,“夫君怎么如此大醉?身子可还好些?”

    王翦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竟有些恍惚,刹那间,竟然好像回到了彼时年少的时光。竟不觉是梦,以为眼前的人儿是那时候的姑娘,他心尖儿上的公主。

    他抱了她,搂了她的腰肢,呢喃道,“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不要去了楚国!和我一起看沧海桑田好吗?”

    张瑾心头一动,缓缓道,“夫君,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她说不出此刻是何滋味,她心里的人,心里没有她,她所嫁的人,心里也没有她。

    冒着别人的头衔,偷得半点欢愉,她竟到了如此卑微的境地,

    她不愿再让王翦说话,柔嫩的双唇封锁了他情谊的流露,双手抱了他的双肩。

    王翦为之一动,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弥漫着旖旎的味道,淡淡的酒香充溢了彼此的口腔,肌肤间的碰触,像是**,熊熊燃烧。

    怀中女子的馨香,就想魔咒,大胆的引诱着,心底的yuwang疯狂滋长叫嚣。他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挲了她的肩头,穿过她的衣衫,剥落。

    女子深浅不一的呼吸,像是最放肆的魔咒,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

    张瑾把手伸进了他的胸膛,厚实而宽阔。她放肆的环住了他的腰间,拨弄着他的心弦,扰乱了一池的心泉。

    他的身子落下,张瑾便由着他。他的呼吸伴随着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熟悉,而陌生。

    她似乎记得那个夜晚,有了张琪的那个夜晚和今夜如此相似,那日她也喝了酒,神志模糊,她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那日她的神志不清,若真的不是白起,那边是被人污了清白!她暗自一惊。

    张瑾明明是和他头一次圆房,但却没有感觉压抑,恐惧,陌生。她的紧张伴随着他的暴风骤雨,一齐席卷了她整个身心。

    ……

    “夫君?”张瑾看着意料之中王翦的面容,轻声问道,“夫君这是如何了?”

    “我怎么会?和你同宿?”王翦大惊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张瑾莞尔一笑道,“夫君难道不记得了?昨夜夫君醉了酒,妾身便服侍夫君睡下,1谁知夫君……”张瑾做羞涩状、

    王翦此刻是一清二楚了,一时不知是恼怒还是悔恨道,“张姑娘,是我对不住你,我定会加倍补偿你!”

    “夫君这是哪里话?你我本是夫妻!”张瑾一阵寒心,若不是天下的男子都是这般?

    王翦怔怔的道,“是我王翦昨夜对不起张姑娘,若到了日后,定当全力以赴报答姑娘!”

    张瑾笑笑。

    她搬回了娘家,府里她是待不下去了,一则两个人是在尴尬,二则她对张琪是在不放心,想着来探望,顺便得了空和母亲一同拜见了太后,等了机会入宫侍疾。

    想来秦王不会食言,该是会庇佑她的。

    张瑾轻叹一声,不知是为了谁?她原本有一段好的姻缘,不知是天意?人为?生生断了!反倒了如此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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