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功败垂成 (第3/3页)
上城巩固城防这样就再不耽误了。
好主意,那你快去组织新军上城。阿席煦大喜道:你的新军全部安排到石城门那一带去,把那里的军队换下城来维持城中秩序。清凉门石城门到三山门这一段城墙,本官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该修补的城墙都修补好了,工事该加固的都加固了,等全歼了吴军贼军,本官一定给你请功。谢栋大喜,赶紧答应,匆匆出门到城中兵营,组织新军到石城门换防。 有了战斗力颇强又军纪严格的正规军入城维持秩序,南京城中的秩序确实得到了很大改善,至少那些想要出城逃命的百姓是说什么都不敢和守军火并了,趁火打劫的流氓地痞也开始有所收敛。同时谢栋组织的新军接管石城门墙段后,也很得力的开始修补城墙,修补城防,还有搬运囤积了大批的守城物资,阿席煦闻讯大喜下又狠狠夸奖了谢栋几句,表示将来一定要重赏谢栋,谢栋谢过不提。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上午,阿席煦率领巡抚慕天颜按察使陈秉直和守军主将哈勒哈齐等文武官员登上城墙,巡视四面城防,先是巡视了正南面的聚宝门城段,然后一路向西,逐渐来到了新军所负责的石城门一带。也是到了这时候,阿席煦和哈勒哈齐等人忽然又惊喜的发现,这支新军在没有命令情况下,竟然主动下城疏浚护城河,一连挖通了好几处被土石堵塞的河道,使得秦淮河水能够满灌护城河,大大加强了这一段城墙的守卫能力。 干得好,是谁说要疏浚护城河的阿席煦大喜问道。 回总督大人,是小人建议的。新兵互相推搡之下,一个穿着橡军哨长服sè的新兵站了出来,很标准的单膝跪下抱拳答道:小人小 有沙场经验,发现河道堵塞,担心吴狗从此上城,就向知府大人提出建议疏浚河道,méng知府大人恩准,小人就连夜组织弟兄们动手干了。 小有沙场经验副都统哈勒哈齐上前,一把揪住那哨长的右手,发现他的右手虎口处尽是老茧,显然是长年握刀砍人磨出来的。哈勒哈齐不由更是大喜,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那里当过兵 回将军,1小人姓李名崖,是谢知府的同乡长沙人。李崖恭敬答道:六小人原在湖广总督蔡毓荣蔡大人麾下为军,曾任哨官一职,吴狗攻破武昌后,1小人未能随军渡江,又不愿投降吴狗,就换上了百姓衣服逃出武昌,一直流落在民间。后来小人听说同乡谢大人在江宁为官,就到民船上干活,随民间商船一路来到了江宁投奔谢大人。 总督大人,哈将军,这个李崖和我沾点远亲。谢栋也解释道:他来江宁投奔我时,正巧赶上阿大人下令招募新军,我见他有沙场经验,就把他安排到了新军之中担任哨长,让他再为朝廷报效。 好,很好。哈勒哈齐更是欢喜,转向阿席煦建议道:总督大人,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有经验的老兵,这个李崖不错,依末将之见,让他当哨长太委屈了,应该让象他这样的老兵多带一些新兵,这样我们的新军就可以迅速提高了。 席煦满意点头,又说道:这栏吧,李崖,本总督先赏你一个千总,率领一千新兵,协助哈勒哈齐将军守城。 末将谢总督大人栽培李崖赶紧磕头道谢末将谢哈将军栽著。 阿席煦和哈勒哈齐等人微笑让李崖起身,又夸奖鼓励了李崖几句,接着就领着众官员往北面的清凉门继续巡视去了,然而在临走时,江宁巡抚慕天颜忽然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谢栋和李崖几眼,也不说话,继续尾随阿席煦等人前行。看到慕天颜脸上的古怪笑容,谢栋身上几乎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煦等人刚走远就象李崖低声埋怨道:你疯了这种时候还想出什么风头让别人留心到你 不是我啊。李崖低声答道:是别人把我推出来的,我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啊,我只是想随便表现一下免得被赶下城墙,结果没想到他们会留心到。 但愿慕大人别起疑心。谢栋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现在别的谁都不怕,就怕慕大人,他可是知道我底细的。 还好,慕天颜似乎对谢栋重用李崖的事并未起疑,陪着阿席煦等人巡视城防的途中,始终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这事。而当谢栋提心吊胆的等到了正午时,高得捷率领的吴军前锋终于抵达南京,沿着官道一路杀到了南京正南面的聚宝门中华门下,军旗飘dàng间,南京城上一片大乱,各路清军疯狂涌上城墙,张弓搭箭严阵以待,等待吴军攻城。但高得捷却并不急于攻城,只是让吴军骑兵暂时休息了片刻,然后便领着队伍沿城巡视起城防来,寻找可以攻城的突破点。 这时,谢栋再度登上新军负责的石城门,与李崖再次见面后,谢栋低声说道:你的信使,派出去没有早就派出去了。李崖低声答道:不出意外的,现在他也应该和高将军取得联络了,只等我们的娄力一到,就可以动手。 那就好,千万小心了。谢栋低声说道:阿席煦至今没有给我安排守城的差使,估计是想让我城里负责后勤了,一会你们的主力到了,如果我被安排到了城里,余下的可就看你的了。 大人请放心。李崖低声答道:我们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主力一到,马上可以动手。 谢栋点头,正要离开时,一个传令兵忽然匆匆跑来,向谢栋拱手说道:谢大人,总督大人请你马上到聚宝门城楼去,总督大人要召开守城会议。 好,我马上去。谢栋点头答应。 谢大人,总督大人又特别交代了,要你的同乡新任千总李崖,也一起去。传令兵又补充道。 我李崖一楞,与谢栋互相对视一眼时,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神sè,然后两人心里又一起升起一个念头难道说,这事要功败垂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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