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张睿行善 (第1/1页)
转眼过了六年,公元172年也就是建宁4年,并州益兰县县衙后院屋里不时传来读书声,原来张洲正在教儿子张睿(满月时张县令给咱的猪脚起的名字,还可以吧,其实不过是个代号而已),读书识字呢。为啥不请个教书先生呢?因为整个益兰县贫穷落后,虽不是寸草不生,但也只是勉强吃饱饭而已,这也是张洲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县令而没有换过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没有几人能读得起书,也就没有教书先生来着读书了。好歹张洲祖上也是士家出身,自然有机会受到教育,而张洲本人也算是学识渊博。就算有教书先生张县令也不放心,觉得不如自己亲自教得好。 张睿从小就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张洲只教他一遍他就马上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诗词歌赋同样也是滚瓜烂熟,张洲非常高兴,把自己所学也是倾囊相授。 六岁的张睿长得十分不凡,在同龄的儿童当中也是高大威猛。从三岁时就自己练起了前世的武艺,虽然年纪小,但练的也是有板有眼。虽然张洲也见过别人的武艺,但是张睿练得武艺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起初还以为儿子得了怪病,经大夫检查并无异样,而且还说公子天赋异禀,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张洲夫妇随即作罢。就这样张睿上午读书,下午练武。 这天刚练了一会拳脚,张睿突然想到外面看看。虽然张睿已经6岁了,可很少到外面逛。他来到街上看到景色萧条,没多少行人,知道当今皇上昏庸无道,宠信宦官,残害忠良,买官卖官。苛捐杂税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在这里要说说当今的皇上:刘宏 汉桓帝刘志虽然三十六岁而终,但身后并无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为了更好的控制皇帝,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一段。 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以过世的桓帝刘志是堂兄弟,刘宏是汉桓帝的亲堂侄,当时也就只有十二岁。 无能的汉桓帝留下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宦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已经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汉桓帝统治後期,一批太学生看到朝政**,便要求政府消灭宦官、改革政治。宦官气急败坏,在桓帝延熹十年(166年)与正直的京畿都隶李膺发生大规模冲突,桓帝大怒,下令逮捕替李膺请愿的太学生两百余人,後来在太傅陈蕃、将军窦武的反对下才释放太学生,但是禁锢终身,不许再做官,史称“党锢之祸”。这次党锢之祸说明东汉政府太**了,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汉桓帝永康元年(167),刘儵以光禄大夫身份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建宁元年(168)正月二十日,刘宏来到夏门亭,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登基称帝,改元为“建宁”。 张睿心里想着,既然老天让我重生到这里,那我就改变这个社会,是老百姓家家有余粮,冬天有棉衣穿,救黎民于水深火热当中。但是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成事的,要想实现目标就得需要人才,怎么样去寻找人才呢?又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为自己做事呢?张睿不仅为此而烦恼起来。要想笼络人才,就得有自己的实力,该怎么办呢?算了自己还小,等长大了有实力再说吧。 张睿想着不知不觉来到城门口,看到前面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张睿很好奇,便从人群缝里挤了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想来应该是少年的母亲。只见那妇人面黄肌瘦,四是病得不轻。少年头发散乱,显得非常落魄。 “这对母子怎么了?”张睿问身旁的人道。 有人回答:“不知道,这娘俩在这一有些时候了,不知怎么回事。” “也没人过问?”张睿道。 说完走向前去对那个少年说道:“这位大哥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这是你的母亲吧,好像病得不轻,怎么不去找个大夫?” 那少年见一个五六岁模样,一身短小打扮(刚练了会拳脚没换衣服就出来了)面似冠玉,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子弟,不禁厌恶的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便不再理张睿。
张睿吃了闭门羹却浑不在意,对少年道:“你们从哪里来,你母亲再不去就医恐怕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少年好像被说到了痛处,跪在妇人面前哭道:“母亲,孩儿不孝,不能保母亲周全。是孩儿不孝。呜呜呜” 这时人群攒动挤进一个人来,来到张睿身边道:“少爷,你怎么跑这来了,让老奴好找,夫人见你不见了非常着急,跟老奴回家吧.” 张睿见是管家,立刻拉住他道:“福伯你来得正好,这位大哥的母亲病了,你帮这位大哥把他母亲送到杨大夫那去,请杨大夫给她诊治诊治。” “这”福伯好像很为难,但少爷的话有不能不听,只好回答道:“好吧,这位小哥扶着你母亲跟我来。” 少年并没动,一双眼睛盯着张睿,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孩童。这时周围的人群也开始劝小年,说益兰县张县令是个好县令,快带上你的母亲去看病吧。 少年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在众人的帮助下,背起母亲跟着管家去看大夫去了。 从此益兰县令的公子善良的名声在宜兰县传开了。 张睿见事情解决了,也没了在外面逛的性质了,便转身往家中走去。刚走到衙门口又看见一群人围着衙门口。“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出来一下咋就这么多事啊,这次还是在衙门口,不会是家中出事了吧,福伯也没说啊。”想到这,张睿来到大堂外面,只见一位慈眉善目却不失威严身穿官袍四十多岁的县官大老爷端坐在堂上,躺下跪着两位妇人,其中一位怀中抱着婴儿,而另一位正在低声哭泣着。“原来是父亲正在审案子啊。 现在在堂上坐着的正是张睿的父亲,益兰县的父母官张洲张大人,正在审理一起孩子争夺的案子。看张县令的表情,这件案子看来似乎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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