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轮_第八章 比试(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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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比试(一) (第1/3页)

    钓满月,满月过了呢?等满月。

    “柱子哥,我们去摘大白梨吃。”悬空坐着,手上绑着根蛛丝,满月没上钩,只钓到一只又一只的小蛮。

    “哪里有大白梨?”梦游的人老是忘了眼睛,还有耳朵。

    “飞来的时候,我闻到大白梨的味道了,我们去找。”拿出一支缀着满月的木簪,蛛丝一圈一圈往上爬,往上绕。小蛮来帮忙,越帮越忙。唧唧,不开心了。

    “柱子哥,好多的大大小小圆圆和尚。”南迦寺的人来了,大多是剃度的和尚,也有不是的。

    “终于开始了。”霞瞑广场,柔子弟子齐聚,喜庆的脸,掉了半颗大门牙。

    “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把门牙撞断。”怪罪,数落着,“真的是十八辈子都得服啊。”

    “不行呀,不行啊!”又开始闹了。

    “嘻嘻。”

    “哈哈。”

    “嗯嗯恰。”

    一张张贪玩,喜庆,搞怪的脸,也有板着的。

    “大师兄,板着张臭脸干哈?”jianian邪一笑,凑近过来,“额哼?”躲开,又扑过来,凑得更近了,就贴在耳边,推都推不开:“昨天晚上,我不小心听到你的祈福了。”

    “什么!”心道,却不表露在外。只是猛地瞪过去一眼,迅速回归平淡。可其实心里结出一万个疑虑果子,一遍又一遍,千万遍念道:不应该,不应该的啊,不应该有人注意到呀,明明神不知鬼不觉,我保密工作向来做得很好,密不透风的啊!

    “大师兄,咱俩谁跟谁,就别装了嘛。”摆摆手。

    微微看过去一眼,无比平淡。在恰当的时候收回目光,继续平视前方。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可谓天衣无缝。

    “在后山茅坑。”可这几个字忽然在耳朵悄然,轻轻,又优雅地绽放。

    刷啦!说时迟那时快,胜过疾风骤雨不要太多,大力扇过来一只遮天手,此第一式。哗啦声,只听其声,不见其影,只噗哒一声清脆便结尾,有张嘴被彻底封死。此乃第二式。

    厉害哇!迅雷不及掩耳,只在瞬间又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大师风范,堪称完美呐!

    远不止!轻吁一口气,淡然收功。闲暇之余还悄然,轻轻放了个小屁。卟儿。(^_^)

    “大师兄呜,大师兄呜呜呜!”被拖去一边了。

    而后。

    “不就是不太通畅么。”大有安慰的意思,摆摆手,又拍拍其肩,“我有偏方,我有偏方的。”

    板着的脸更铁青。这个师弟,嘴巴向来不牢靠,从不会关风。这回,这回真的是神仙难救了啊!唉——

    “大师兄,你放心。”那人却正梆梆梆拍打胸脯,一副信誓旦旦,可打包票的模样,“我小敬子的嘴,向来牢靠!”

    你小敬子的嘴到底牢不牢靠,这紫霞山谁不知道啊!

    熏风一阵,脚底板凉凉,游到胸腔,漫过脑门,又软塌塌到心尖。

    “好美!”

    “啊,好美!”

    “太美了啊——”

    大多是这样的情景,口水哗啦哗啦成河,成海,痴呆成疾,爱慕何止千万座山呐。

    “师兄,那三个人是谁,怎么没人站他们身边?”南迦寺众人中,空出一大块地。

    “三禅师座下三位弟子,上一回梵音大会,有两个在八甲之列。”一顿,“那个藏地,虽未见过他出手,可听说也是个绝顶高手。”

    “哇——”惊呼不已。

    “还好这回只是来送书信的,不然又少了三个席位。”有人庆幸。

    “多少斤两,打过才知道。”古村讥笑道。身旁的人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中间的是女如来。”古往今来,南迦寺唯一的女弟子。寻常丝织衣裳,寻常装扮,看似不奇特,可风一吹到她那,瞬即变得凛冽。

    “听说,此人天生如寒冰。”有人道,“所立之地,周围三丈,冰窖一般。”

    “修为低的弟子,根本不敢靠近。”又道。

    “师兄就是败在她手?”满是惊疑。身旁另一个七落峰弟子点点头,说道:“韩师兄此次来,多半是冲着她的。”

    “好可惜,不能大饱眼福了。”有人叹息道。

    “可不是!”又有弟子惋惜,“我昨儿个大半夜听人模糊的说着什么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大半夜在那般僻静的大风石地儿流泪。走近一看,可不就是这叶落门的韩师兄!”

    “武师弟,这话可别乱说。”这么多耳朵,又是别派这等人物,做师兄的赶忙拉了拉他。

    “师兄你拉我作何!”做师弟的可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小单纯小小心啦,“是真的真的,我又没撒谎。”

    “师兄你嫑扯我啊——”声音远去,人也远去。消失。

    “乱七八糟!”有七落峰弟子喝道,手都握在剑柄上了。

    “就是!就是!”一样一脸气愤。

    渐过去,这个话题。

    “女弟子叫个‘如来’的名字,好难听。”

    “小声点。”做出“嘘”的动作,“这如来可是个凶如来。”心存忌惮着。

    “她身旁的,就是泯天和藏地?”

    “对,那个就是泯天。”说完手一指,又赶紧放下。

    “好高啊!”身材异常高大,怕是有九尺,披头散发地,还戴着个黑铁箍,额间半露,一个镂金八卦。

    “不僧不道!”有人批判道。

    “这个也不矮。”超过八尺,高高的,却骨瘦如柴。虽是剃度模样,可面黄肌瘦。闭着双目,像根竹竿一样立着,风吹来,银桑僧衣兀自呼啦啦飘动,好大的风拂声呐。

    “师兄,你说的那个修真弟子来了。”目光一转,又来了兴致。

    “他是叫李柱子?”

    “对。”

    “长得还挺英俊的嘛。”哈哈笑起来。

    “你什么眼睛?”只转过来,好不同情地一瞥,透满了鄙夷。

    “冬瓜花菜,各有所爱嘛!”扭捏,羞答答起来。却被梆的一声,木锤子钉在脑门心。

    哗啦!僵硬着,又直直着,流着鲜血倒下去。梆当!

    但是很快。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男孩子怎么可以打女孩子!还这么暴力!师兄啊——你这样没有人会喜欢你的!你注定铁定一定要孤独终老的——女孩子的相貌很重要的!要破相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就这样疯了,披头散发,千手万脚,牙齿针刺般尖出来,正咔次咔次血腥地撕咬着某人的脖子,同一时揪头发,掐脖子神功亦施展得淋漓尽致,“你怎么可以用带钉子的锤子打我!扎我——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啊——”

    “啊——”

    “杀了你——”

    “啊——”

    画面委实凶相,即便有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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