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姐妹_第44章 夜色篝火江水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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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夜色篝火江水边 (第2/2页)

荣幸认识今晚第一次见面的领导和朋友,也很高兴和老朋友再次相聚。无论新朋友还是老朋友,我们的相识,是我们友情的开始,希望以后多沟通,常联系,互相学习,共同进步。这次水湾来,感受很多,长了见识。水湾的文化底蕴,人文自然遗产,深厚丰富,需要我学习的地方很多。其次,我真诚地欢迎你们有时间到京城去,到时,我一定做好向导工作。再次对贾秘书的热情款待,在百忙之中给予照顾,表示最衷心感谢!同时也感谢在座的领导和朋友们能抽出富贵时间,与我一起共度这个美好的夜晚!也向为我们的晚宴助兴的两位老大哥,也是我们今晚的音乐师表示感谢,你们辛苦了!最后,让我再一次祝愿大家工作顺利,万事如意!有句话,叫作先喝为敬,我先喝下,大家尽兴!”

    释基刚放下酒杯,吹萨克斯和弹吉它的就过来敬酒。

    弹吉它地说:“我们敬领导一杯,喝之前我们演奏一曲,表示对领导的所有祝愿吧。”

    吹萨克斯的说:“我们就为领导演奏一曲《回家》,愿领导像回到家一样,在水湾的一切顺利,玩得开心!”

    低沉的萨克斯声音响起,音符平稳后就急急地向上走,犹如回家时的急迫心情,是那么的欣喜,又略带些忧伤,是那么的迫切,又有些许从容。渐渐美妙又悠扬的旋律千回百转起来,带着释基的心走向了远方。走向他的心要去的地方,一路上,有忧伤,有无奈,有徘徊,有渴望,有温馨,有幸福……在那条心路上,有风吹过他的耳际,凄婉舒畅,悠扬清亮,直到到家,到了个返璞归真的地方。

    音符渐渐飘远,吉它丝弦颤动出的和弦声显现,为《回家》送上一程。释基在大学时,三四年下来,积蓄了一头长发。到了晚上心燥时,便在cao场上,怀抱吉它浅吟低唱几曲。参加工作后,他极不情愿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压缩头发的长度,是为了配合机关的环境。好在所在的单位是报社,领导多少对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多了点容忍度。释基头发虽然短了,但还是和那些分头平头的机关干部形象有区别,头发乱乱的,仿佛是头发的意思。骆红死在新疆后,释基削去了头发,光光的将近半年。也许头发多年的疯长用去了太多的能量,后劲不足了,索性原地不动。后来在释基担心会不会永远光下去时,才生长起来。释基也不想为难头发,就留成介于三七开分头和平头之间的短发,不料,倒是像个中规中矩的机关深处不显山不露水的中性干部形象。一直保留下来。可极具讽刺的是,那时候,那个部委的报社已经给他放了长假,停薪留职了。

    释基主动离席,边鼓掌边过来和两位音乐演奏者握手,把他们请到桌子边,倒了两杯酒说:“法国作曲家柏辽滋说过:‘萨克斯的主要特点是音色美妙的变化,深沉而又平静,轻柔而又忧伤,是回声中的回声。’是啊,它极易让都市中的人们沉静下来,听听心的声音,给心灵找个安放的地方。你们的演奏很到位,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样,都进入到美妙的旋律中,而忘记观察你们的演奏的手法,这就是高境界。佩服你们也感谢你们,我敬你们一杯,祝心想事成!”

    贾正边鼓掌边向大家喊:“我们让释处,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好不好?大家要不要?”接着——好,要——响彻一片。

    释基说:“今天,我给大家弹唱一支歌吧。多年不弹了,再说,也不年轻了,流行的歌也不会唱,就唱支老歌吧。献丑了,不过,我们大家都不是外人,也就斗胆了。”

    释基抱起吉它,半依在桌边,正好对着小芳。一曲《怀念战友》在吉它的伴奏下,让释基深情地唱起。在段落的间奏里,萨克斯手吹上几声,恰好像万丈高楼平地起一样,甚是突兀,却表达出新疆音乐的大起大落的特色。“……啊,亲爱的战友,你再也不能我听我弹琴,听我歌唱。……”释基在一片掌声夹杂着啤酒瓶子撞击桌子的声响中,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多年没有弹吉它,还能弹得这么完整,一气呵成,无论左手的指法,右手的和弦弹指或是节奏扫先击弦以及歌词,衔接和谐,毫无瑕疵。而萨克斯手中间几声间奏锦上添花一般,恰是时候。

    贾正几乎把他所知道的歌手数落一番后,把释基说成音乐教父级的人物。他想让释基给他更长脸,更撑面子,鼓动说:“释处的文学功底那是相当的好,大家让他现场作首诗,好不好,要不要?”

    在一片——好,要——声中,贾正懊悔起来,感到自己玩过了,万一释基现场作不了诗,不是让他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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