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最风流_第二章 一问三不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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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问三不知 (第2/2页)

伤口恢复有益,来尝尝好吃不。”说着就用筷子在坛子里夹出一小块兔rou送到杨海林的嘴边。

    中午只喝点汤,杨海林确实有些饥饿,二话不说,一口吞下去,随后“啊”地一声又吐了出来,烫得满脸通红。

    心里想,这被人伺候的福,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秀儿见他那饿得猴急样子,“呵呵”直笑。

    “五哥,谁让你一口吃下,你不会一点点咬着吃,烫着了吧,呵呵。”

    杨海林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没事,美女喂我吃东西还真有点不习惯,秀儿你先放这儿吧,一会我自己来。”

    秀儿听着他那油嘴滑舌的声调有些不自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摆动被子一角,随意地掖了掖。

    灯光下的秀儿,更加可爱至极,可能是刚刚梳洗过,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胸前,上面带有点点水珠,那张秀气的脸颊微微发红。瓜子脸,大眼睛,五官长得很匀称,虽不是绝代佳人,但很耐看,有点江南女子的韵味,跟自己前世女友比起来,各有特点。前女友是东北人,性格比较泼辣豪放,杨海林跟她在一起,基本上是被领导的份,有种母系社会里男奴的感觉,四个字‘活着憋屈’。

    秀儿慢慢抬起头,见杨海林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急忙问道:“五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海林猛然回过来神,下意识地擦擦嘴角,装作从苦恼中挣扎出来的样子回答道:“秀儿,刚才你爹来过,问了我的身世,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唉!我到底是谁啊?”

    秀儿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五哥,你刚刚苏醒过来,脑子难免不清醒,估计过一阵子,什么都想起来了,这个急不得,先把伤养好再说。”

    杨海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想,小丫头就是好骗啊。

    “秀儿,既然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你就给我讲讲这里的情况,有助于我恢复记忆。”

    伴随着一坛子兔rou下肚,杨海林也从秀儿的嘴里套出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原来杨海林重生在多事之秋的大明朝,成化年间。当今皇帝就是那个怕老婆要命的朱见深,昏庸的明宪宗,天天靠吃****修炼仙法,结果最后把自己当成药篓子毒死了。

    救下杨海林的这支镖局是山西大同镖局,这次出关护镖总共出动镖师二百多号,护送一些商户去草原互市贩卖货物归来。由于关外不太平常有鞑子部落出来打秋谷,也就是掠夺当地汉人的粮食和人马牲畜,也有一些匪帮打家劫舍。每次请镖局护送押镖价钱都很高,都是玩命的活计,所以几家商户合伙出银子请一个镖局来护送。其中都是一些小商户,皮货行居多有十几家,还有几家药铺和杂货铺,都是一些外事掌柜带上自家的伙计跟着镖局出关。

    大同镖局这趟镖走得很顺,来回都没有遇上什么特殊情况,眼瞧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进关到宣府。宣府到大同几百里都是官道,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今晚就在洗马林外休整一夜。

    秀儿临出帐篷的时候,告送杨海林,过一会叫两个人帮他换药,就在杨海林色迷迷的眼神中出去了。

    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杨海林开始在沉静中梳理从秀儿口中所得到的消息。

    晚饭过后,杨海林终于盼来那两个救死扶伤的江湖假郎中,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撩起帐篷帘钻了进来,随之也把外面的寒气带进来不少,杨海林顿时打了一声喷嚏。

    心中暗道:“不好,要倒霉。”

    前面之人,二十岁左右,四方脸,有点络腮胡,左脸颊偏上有块青记,后面跟着的小伙子比他小些,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和些白色棉布。

    两个人笑呵呵地走到杨海林跟前说道:“杨大哥,我们哥俩来帮你换药,看你的气色,不错过不了几天就能下地了。”

    “那得谢谢你们哥俩,敢问兄弟怎么称呼?”杨海林连忙致谢。

    那脸上带有青记之人,回答道:“我叫金恭,他叫金财,是我四弟。”

    “刚才在路上,我听秀儿说还有个叫金发的?”

    “那是我三哥,跟我同龄,就是时辰比我大,嘿嘿。”后脚跟进来的年轻小伙子,探着身子,抢着回答。

    杨海林恍然明白了。

    “那你们家的老二应该叫金喜了?”

    老四金财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海林,表情很惊奇。

    “杨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海林心想傻子都能猜出来,恭喜发财嘛!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伯就是你们的爹。”

    金财的眼神中流露出敬崇拜的目光。

    “对,是金伯,不,不,是我爹,不,我是说金伯是我爹”说完就用手挠了几下脑袋,“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大金恭瞪了一眼金财,笑着对杨海林补充道:“这趟镖,瓢把子就带上我爹和我们哥三个,老二留在家里打点一些事情没有跟来,杨大哥,我们开始给你换药吧?”

    杨海林盯着老大那对熊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直发毛,犹如一只小绵羊掉进了狼窝里一般恐怖,哆嗦着嘴唇道:“金恭兄弟你要轻一点昂,哥打小就怕疼,看见护士就晕针。”

    老大金恭满脑雾水,“杨大哥什么护士?晕针是什么?”

    “哦!哈哈!家乡话!家乡话!就是郎中给病人针灸的意思,对了,你一定要轻一点。”

    老四也笑咪咪的凑上前来,安慰说:“杨大哥放心吧,我大哥包扎换药是很在行,镖局里的马受伤了都是他负责的。”

    杨海林听完直翻白眼,紧张的盯着那双袭来的魔爪。

    “等等!停!我说兄弟,我,我大名叫杨海林,小名叫杨五,以后叫我五哥昂!还有我要是疼死了,我要求火葬昂……啊!非礼啊!”

    帐篷外面偷听的谭秀儿偷笑不止,捂着肚子,猫着腰跑了。

    周围的伙计镖师直纳闷,纷纷回头向这边望来,大伙心里嘀咕着,难道今晚改善伙食?杀猪了?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里的鬼哭狼嚎才算消停,金恭金财哥俩钻出帐篷,俩人已是满头大汗。

    金财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气说道:“大哥,这小子真能折腾,我看你给马上药包扎也没这么费劲啊!”

    老大金贡摇了摇头道“唉!最暴躁的马也比他老实多了,跟马比不了啊!哈哈!”

    “就是,你看看刚才他那熊样,哭得大鼻涕多长,嘿嘿!大哥你怎么把他捆的跟粽子似的?”

    “这能怨我吗!谁让他不老实……”

    此时,帐篷里可怜的杨海林听到这哥俩的话后,心里这个苦啊!

    “说我不如马,那不就是骂我畜生不如吗?你哥俩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妈呀!疼死我了!我强留要求下次找个护士小jiejie帮我上药吧,要日本的,要温柔的……”就这样,杨海林在哼哼唧唧中睡着了。

    ……

    一声响箭打破寂静的夜空。

    “不好了,有马帮来袭,大伙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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