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墩下的传奇_第048章 牢狱之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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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8章 牢狱之苦 (第1/1页)

    有人来看南造云子了,是她的父亲南造次郎。南造云子上次看到父亲才几天,可他好象老了许多。

    “我是来告诉你,我和你mama有多么难过。我们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们的人会帮你的,放心好了!”

    云子听后,自言自语:“老情人戴季陶要能这样说该有多好啊!”

    “我们的组织暂时抽不出人手来帮你,你只好见机行事了。另外,我和你mama明天要回东北参加你外婆的葬礼。”

    “谢谢您,父亲。”

    明天他们将把我和外婆同时埋葬了,南造云子悲痛地想。

    南造云子整整一夜没有合眼,躺在狱中那堆稻草的“铺”上凝视着天花板,耳边一次又一次地响着老情人戴季陶的话。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看怎么办对孩子最好就怎么办吧!戴季陶那样说,可她想要这个孩子。“不过,他们是不会让我抚养这个孩子的。”她想,“他们会把他从我手中夺走,因为我要在牢里呆二十年,最好还是不让他知道自己母亲的事。”

    这个大特务这才真正地哭了。

    清晨五点,三名男警卫在女看守的陪同下走进南造云子的牢房。一个肥头大耳的看守,向里面一指:“是犯人南造云子吗?”

    “是。”她的声音变得那样怪,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于是乎,不安地,“这个……”

    “根据我国法庭的命令,你必须立刻转送到别的可以进行劳动改造在监狱服刑。咱们开路吧,我的小日本的大特务小姐!”

    南造云子走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两边是关满了犯人的牢房。到处是一片嘘声:“旅途愉快,大美女……”

    “要是你到了女子服刑的那里,去找美子吧,她会好好照看你的……”

    南造云子走过跟戴季陶过话的那架电话。再见了,你个戴老狗日的。

    她到了大院子,一辆带着铁窗的囚车停在那里,发动机仍在轰鸣。车里已经坐着四个女人,有十名武装警卫看守。南造云子打量着同车人的脸。一张脸是挑衅的,一张脸是厌倦的,其他则是绝望的。她们过去美好的生活已成过去。

    这几个被遗弃了,走向那将把她们象野兽一样关起来的笼子。南造云子不知道她们谁是无辜者,谁是象她一样的真正的罪犯。她想:“不知道别人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被日本特务机关丢弃的感觉吗!”

    驶向监狱的路途是漫长的,车里又热又臭,可这几个女犯人全然不觉。云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再也意识不到其他同伴和车外掠过的平原沟渠。她进入了另一种空间,另一个世界。

    一个面无表情、满脸横rou的女看守正在对新到的犯人训话:“你们是犯罪分子,要牢记自己的身份,明白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你们当中有些人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要想入非非,这里的日子可以很好过。”

    “这个……”

    “闭上你有狗嘴。监狱有监狱的规矩,你们要守这些规矩,我们会告诉你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干活,什么时刻吃饭,什么时候上厕所。谁要是破坏这个规矩,谁就会吃大苦头。我们希望维持这个全国模范监狱的名气,谁要捣乱,我们有的是对付混球的方法。”

    女看守的目光掠过南造云子。

    “都给老娘我老实一点!现在带你们去做体检,然后去洗澡和分配号房。明天早上就给我好好地劳动改造,通过出力流汗,才能重做新人!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起步走!”

    女犯们来到了体检的大厅。站在南造云子旁边的那个苍白的年轻姑娘说:“对不起,请你……”

    女看守猛地转过身,满脸怒容地:“奶奶个熊,闭上你的狗嘴!你只有在我要你说的时候才能开口,明白吗?对你们这些目无国法的下贱货就该这么办!”

    女看守的声调和脏话同样使南造云子感到震惊。女看守朝房间后的六名女警卫作了个手势:“把这些狗日的下三烂带走。”

    南造云子发现自己同别人一起被赶出了房间,穿过一条长的走廊。犯人们被押进一间大房子,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已经发了黑的白大褂,站在一张检查台旁。

    穿脏白大褂的男人说:“美女们,我是王爱看医生。请大家全部脱光!”

    “这个……”女犯们转过脸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问,“医生,我们要全脱一点不留吗?”

    “真是混蛋话!你不脱光叫我怎么看?”男医生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呲出黄板牙一笑,“因为我叫王近看医生吗!”

    女人们慢慢地开始脱衣服。有的害羞,有的愤怒,有的无动于衷。右边那个瘦得可怜的老年妇女看上去还不到六十岁,她皮包骨的身上满是皮肤病。

    “好啦!”医生对队伍里的头一个女犯人打了个手势,笑容可掬地说,“小美女,快躺到台上来,把双脚叉开。”

    那个脱光的女人犹豫不决。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个女子听了他的话。医生把右手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体内。

    他一边探查一边问:“你原来你不是一大姑娘,请问你有花柳病吗?”

    “医生先生,请问什么叫花柳病没?”

    “我考,连这个也不懂,就是乱搞X得的病。”

    “从来都没有搞过。”这个女犯轻轻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是没有开封的货?……”男医生瞪着大眼边看边问边琢磨。

    第二个女人在台上躺下了。男医生仍戴上那没有消毒手套,正要动手向那么个女的下部插时,南造云子突然喊了一声:“医生先生,请等一下!”

    男医生停下手,惊奇地抬起头:“什么?你现在就瘾来啦,不过也得先……先来后到吗!”白大褂笑口常开地看着云子。

    南造云子红着脸无力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痒痒了,是什么事?她奶奶的!”白大褂凶相毕露地说道。

    “你没有给手套消毒。”

    “我靠!”白大褂男医生对南造云子缓缓地、冷冷地一笑,“cao,这里来了一位当特务的女医生呢。医生是担心病菌吧,是吗?好,太好了,那就请你站到队伍最后去。”这个家伙见南造云子听话地挪到最后去了,就笑眯眯地,“现在,要是你没意见,我接着查看,谁叫我的名子就叫王爱看呐!”

    当云子看到王爱看把手指头又插进了台上那个女人的身体后,女特务这才明自他为什她么排到最后去了。这个家伙要用一副没消毒的脏手去检查所有的女人,最后再用它来检查她自己。女特务感到怒火在心里燃烧。王爱看本来可以分开来检查她们,而他却故意剥光这几个女犯人的尊严,她们居然就听任他这样侮辱。

    南造云子不由地在心里骂道:“我靠,我们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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