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卷:埋伏与劫杀 (第2/2页)
自已,嘴中似乎在向自已叫着什么,可是声音都消失在了人们的打斗的混乱之中。身下的马儿像疯了一样,秋宁只得夹紧马腹,俯下身,祈祷着自已不要被摔死,或者中箭。方跑了几米,马儿便嘶叫着,跳跃着,将秋宁颠下马来,秋宁被摔得全身像散了架,眼角看到不远处自已骑的马慢慢倒了下去,肚子上血红一片,肚皮上有一只箭翎。 “嗖。。。。”一支箭呼啸着从秋宁身边擦过,秋宁的腰上一麻,下意识地,秋宁捂住腰,淡淡的血迹便从手指间渗了出来。 秋宁喘着气,匍匐着向躺在地上的马腹边爬去,此时,箭雨总算停了下来,秋宁趴在马边,看着山腰上战成一团的人,着玉绿色的是朱服的人马,此时似乎在占了上风,着暗红色还有土灰的土匪死伤了不少,却还是一边彻退一边拼死抵抗着。 秋宁只顾着看山腰上的战况,完全没有留意到另一边,十几个暗红色的人马将回击的侍女都打伤了,开始抢掠财物。更有身材魁梧的企图将使团中没有战斗力的漂亮姑娘掳上马。 NND,秋宁心中骂着脏话,这虽是边境,可怎么会有土匪连齐国使团都敢抢?简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啊! “哟,还有个姑娘藏在这里呢。”一声呼喝在秋宁耳边响起,雪亮的刀随着声音抵在了秋宁的脸边。秋宁看着上面那张被蒙住的脸,仅能见到的眼睛里泛着血丝,像一只几天没睡,刚进行过猎杀的野狗。 “长得不错嘛,呵呵,带回去让老子过过瘾。呵呵呵。。。”血红的眼睛泛起了欲望,好像要当场把秋宁的衣服剥光。
秋宁一脸苍白,不由分说便被小鸡一样从地上拎了起来,“朱服,朱服,玉清,玉清!”秋宁大声呼救着,可是,远处山腰处飞速掠来的玉绿色纵队离自已的距离此刻是那么遥远。 “再叫,再叫,老子一刀剁了你。”男人臭乎乎的手在秋宁身上乱摸,一边大骂着。一夹马肚子,向远处跑开去。 秋宁被像包袱一样丢在马背上,奔跑的马儿让秋宁腰上的伤势加剧,她不顾一切地搜索着任何可用的武器,从马鞍的内侧夹袋,竟藏着一把小小已经有些生锈的匕首,秋宁悄悄把它藏在身下。 鹅毛大雪不知何时下了起来,血战后的山谷开始变得无比平静,不用多久,洁白的雪花便会将恶战后的血污掩盖,可是心中的愤怒却像火能将雪烧化。 朱服站在满地散落的衣物,和受伤的使团中间,不远处,一身血污的安节和武将们一起清点着剩下的人数。 过了一会,安节步履沉重地回到朱服身边,“师爷受伤过重,去了。”钱财受损倒在其次,可是每个死去的人,他们都是朱服的心腹,还有培养了多年的人材。 安节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另有六名王府侍卫在搏斗中,因伤势过重死了,侍女死三名,被掠三名。”安节说到这,顿了顿,道“李秋宁也不见了,玉清说见到她被掳走了。” 李秋宁被掳走了。。。。朱服的眉头攒成了紧紧的川字,虽然已预料到了有伤亡,可此时愤怒的火焰却失控一般在朱服的心中越蹿越高。 “有没有留下活口?”朱服问道 “没有,这帮狗崽子,见打不过了,逃得一个比一个快,兄弟们对这里的地势不明,不敢贸然深入腹地追杀。” 朱服点了点头,“楚国欺人太甚。”他拿起心中还在滴血的剑,狠狠插入土中,仿佛这块土地就是伤了自已人性命的敌人。“竟然给我玩阴的!难道认为我们齐国狼一般的名字是开玩笑得来的?”他咬牙转脸看向一旁的安节,“安节,你相信这些人只是些打劫的土匪吗?” “若是土匪,何必冒杀头的大罪,还有全国通缉的风险,打劫他国使团。更何况,这条道是官道,在官军的眼皮底下,照理绝不应有土匪出没。”安节说到此处,突然半跪下身请罪道“下官探路失误,导致兄弟伤亡,财物人员损失,请小王爷责罚!”后面的几位高级侍卫,见状,不顾得擦去身上的血污,也纷纷下跪请罪。 “探路的小猛子和王大头,一死一伤,我何忍责罚你们。错不在你,只怕楚国太过大胆阴险。”朱服沉声道,狠狠抽出深深插入土中的剑“此事我绝不与楚国肖小善罢甘休!” “绝不善罢甘休!绝不善罢甘休!绝不善罢甘休!”剩下的侍卫举起手中的剑,咆哮着,声音如狼哮一般,在山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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