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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护士姐姐 (第1/2页)
我赶紧往脸上、身上一通乱抹,反正狗血是免费的。 “都带走!”领导模样的警察看见群情激愤,怕出群体事件,安慰道:“我们会秉公办理的,都散了吧。” 十几个警察扶着受伤的西装们往外走,当把我身上的西装扶起来时,他突然用言语叽哩哇啦一通乱叫。 小分头急忙跑过来,一脸谄媚地翻译:“猪山先生严正抗议!无故殴打文明人的野蛮行径!” “我只看到”,一名壮实的警察慢条斯理讲:“我们发出警告时,你的当事人还不听劝,反而继续殴打这哥们儿!” “是啊!”在场的其他警察和围观人群吼声震天:“我们都可以证明!” “公道自在人心啊。”伪装昏迷的我暗想。 王楚涵快步跑过来,蹲下来摇着我就哭:“刘哥,大叔,你醒醒啊!别吓我,55555……” “这是在哪里啊?”被人在脸上下着泪雨的感觉可不怎么好,我被迫幽幽醒转。 “大叔醒了!”王楚涵的形象太狼狈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她哽咽道:“杨妍姐,他醒了,555!” “师父”,小管站在后面焦急地问候:“你没事吧?” “有事,”我虚弱地说:“快死了。” “啊?”张雅丹挤了进来,一脸焦灼,“那快叫救护车呀!” “刘无业,”杨妍也蹲下来,悄声问:“没伤着你吧?真能打。” 由于我说自己是无业游民,没想到从此就成了杨妍对我的专用笔名了。 “还说呢。谁让你那么早叫警察的?”我极为不满:“害得我回锅肉都没吃成。” “我真没报警!”杨妍委屈地辩解:“谁看不出来你能打啊!再说了,万分危急时,我也会保护你的!”说完,还用手理了理我额头上的乱发。 “好啊,以后我就不打了,你来。”我心里是高兴的,嘴上却说:“累死了。” “行了,你先别说话!”杨妍瞪了我一眼,“听我安排。” 看她严肃的表情,我心知事情惹大了,这可是不测之年的涉外事件!突然想起外公常说的一句话:该死那朝天,不死万万年! “爱咋咋滴!” 我真的昏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已在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窗外,蓝色的天空飘移着朵朵白云;对面的高楼窗边,有人在唱歌;楼顶,不知名的青鸟正急速掠过。 看见旁边沉睡的小管,我心变暖。用右手一摸,好家伙!除了眼睛和嘴,整个包成了粽子。 门推开了,一位眉清目秀的护士分花拂柳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托盘,还拎着一盒饭菜。 “大英雄!”声音悦耳温柔。她的微笑像春天的阳光,带来了勃勃生机,“你醒了啊?” “嗯。” 我刚要画出一个“?”,小管也醒了。 “师父,没事了,太好了!”小管的笑容很真挚,很舒展。 “谁说没事的?”小护士把托盘和饭菜放在我床边的桌子上后,突然月牙眼一瞪:“你师父全身骨折,胸部重创,重度脑震荡!” “啊?”我和小管一脸黑线。 “记住了吗?小管同志”,小护士絮絮叨叨:“别嘴没把门的!” 虽然很疑惑,小管还是重重地点了下头,脸红得像关公,“好的,服务员。” 这小子就这点出息,见了美女就脸红,还特听女人的话。 “你当这是宾馆呢,还服务员,跟谁俩呢?” “那我叫你啥呀?”小管脸更红了。 “你叫我护士,天使姐姐,或者再高贵点,叫提灯女神。” “这小护士声音真好听,很高兴认识你。”我由衷赞叹。 “你高兴得太早了。” 说完,就在输液架上挂好葡萄糖瓶,从我左手开始扎针。 “哎约我去,这一下一下的。我现在知道了,你为什么说我高兴得太早了。” “要不然咱换个手?” “不换了,就可这一个来吧。” “摁着摁着。” “护士还没扎完呢?” “马上好了。” “这都扎几下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下。” “哎呀接着来吧,心有余悸啊。” “那你换一只手,我扎那个。” “就搁这来吧,不差那几下弄满。唉,可算扎完了呗?” “嗯,扎完了。” “哎大夫你是姓李不?” “为啥姓李呀?” “李十针(时珍)呢。你看我这满手,你好意思不?” “都说我是新来的了,你还不给人家锻炼的机会?” “没事老妹,你看我那色没?我是zang族人,我叫扎死得了,下回我来还翻你牌啊,让你随便练。” “好嘞哥。” “我这手啊,哎呀太遭罪了。我叫你好大姨吧。” “你管谁叫大姨?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哥,我来补偿你。” 她就把枕头竖起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