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传_第四十一章:关先生窃书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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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关先生窃书案 (第3/4页)

你们知晓我住这里。还有谁来告诉我?五姑娘是来过,生气就走了,我就没问得个清楚。”

    庒琂知她们刻意隐瞒什么,此刻不便言语,庄瑜却说:“大哥哥病了。”

    碧池急切道:“那日出去后就病了?可严重?”

    庄瑜道:“那是老病症,以前犯过的。后来得了三太太的药,一直吃着就好,断了就发作。”

    碧池疑惑,再急问:“我怎不知他还有病症?”

    庄瑜略是低头,微微言说:“年岁小的meimei也不曾知道的。”

    碧池一怔,两眼滑下泪珠儿。

    庒琂颇有安慰之意:“jiejie……”

    碧池幽幽地道:“我原是聚花楼里的姑娘,你们大哥哥看上了我。花很多银子把我从里面赎出来。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进府里是没规矩的,我也从来没奢望过。从了身,死心塌地希望以后有平静日子罢了。”

    庒琂道:“jiejie才貌双全,对大哥哥又真心,实在难得。”

    碧池凄楚一笑:“我心里念着一辈子是他的人,也就过了。”

    庒琂心里一颤,觉着碧池话里有话,不免问了:“jiejie这话是什么意思?”

    碧池道:“毕竟我是跟别的女子不同。”

    庒琂一笑,默默地说:“我又何尝与别的女子相同?”

    这话,只有庒琂自己跟三喜知道,这屋里的人谁能知道?庄府还有几多人知道?

    碧池看了庒琂,没说话,心想她安慰自己才如此说,颇有感激。

    庄瑜道:“这么说,大jiejie和五meimei瞒着府上把你接了来,大哥哥是知道的。”

    碧池点头。

    庄瑜担心地看庒琂,说:“如今,大哥哥接到大太太屋去,权由大太太屋里照料。想出来是不能的。”

    庒琂对庄瑜:“瑜meimei,我看这事儿我们也当着不知道。回去,让三爷缄默其口才好。”

    碧池更加凄然:“好端端的怎么会……”

    碧池哭了,其余者再三宽慰。

    见碧池情绪略缓,庄瑜才道:“那日三哥哥摔下昏迷,大哥哥乱急,跑出去找大夫,怕是急上攻心所致。”

    碧池点头:“是了!”连忙起身,欠然向庒琂和庄瑜跪下。

    碧池哭道:“姑娘。我求你们得空过来给我报个好,服侍不了你大哥哥,心里知道他平安,我心满意足了。你们怎么瞧我,我都不介意……”

    庒琂和庄瑜连忙去扶起。

    庒琂道:“jiejie……我只认识jiejie现在的为人,不认识jiejie以前的出身如何。jiejie你放心,我想瑜meimei也会帮这个忙的。”

    随后深深把庄瑜看一眼,庄瑜知会地点头。

    再言语些许,庒琂和庄瑜怕出来太久不好,便辞身,赶回老太太那边园子。

    从沁园出来,庒琂、庄瑜几人皆不言语。

    静静而走,待要到中府戏园子,三喜按捺不住肚子里的话。

    三喜道:“姑娘,这边怕是少走动才好。”

    静默也附和:“我心里也是这么想。”方看她家姑娘一眼。

    庄瑜担忧看了庒琂,欲言又止。

    庒琂道:“依我说,横竖到时捅破了,meimei你就说我拉着你来的。要怪罪就我担着。”

    庄瑜笑道:“jiejie说这话就小瞧了我去。”

    说完,庄瑜浅浅一笑,娜娜一侧身子,往院子先走了。

    庒琂后身也回到园子里,老太太众人在听戏,不知又点了几折,看情景倒十分热闹。想起碧池那方冷冷清清,这方如此闹热,庒琂忽然可怜起她来。从众姐妹旁过,稍稍眼跟庄瑜对了下眼神,两人心有灵犀浅笑。庒琂在庄玳旁落座,余下,听戏,无话。

    再一会子,庄玳寻话来向庒琂低语:“meimei怎么去那么久?”

    庄琂道:“看到一只画眉鸟进了园子里,多看了两眼。”

    庄玳怪奇,兴趣打起,道:“在哪里?我也去瞧瞧。”

    庒琂扭捏半眼,道:“不安心看戏,仔细老太太说你。”再示意向庄璞望了望:“你瞧二哥哥多安心。”

    庄玳这才安静了下来。

    眼下,又看到庄瑚的丫头刀凤从侧边走去,到庄瑚跟前,俯首旁耳跟她说些话。庄瑚低眉垂听,略略往庒琂这边望视。刀凤言语完毕,退下。

    这些,庒琂哪里不知晓的,她也垂眼些许向庄瑚,有些做贼心虚之态。

    再约么过两三出戏,庄璞的贴身小子叫财童的从外头怯怯诺诺小跑过来,小声给庄璞说事。庒琂略略听到些,不真切,只见庄璞一听,不由自主怒拍桌子。

    这忽然响声,把上头的老太太跟众位太太吓到了。

    郡主十分歉然,皱眉头向庄璞,示意注重。

    庄璞知晓自己激动失了礼仪,稍稍收敛,转头对财童道:“你先去,叫关先生甭管了,我自有安排。”

    如此,财童去了。

    老太太浅显笑向庄璞,道:“没见你一日是安宁的,叫你太太时时刻刻cao心。”

    庄璞犯了错般低首。

    庄玳在一侧起哄,对老太太等道:“二哥哥是狗拿耗子。才刚他房里的财童说,官里不管呢,他还要安排。老太太不放心,不如问问他到底是为了何事,好叫太太日后不cao心。”

    庄璞扬起手要打庄玳,庄玳一溜烟地跑去老太太处躲藏。

    老太太护着道:“净是对自家兄弟不管不顾,又欺负你弟弟来。”再看一眼郡主,道:“好歹日里夜里提醒着。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日日安宁,岁岁长健的好。”

    郡主无地自容地道:“老太太说的是。”

    庄璞看到他母亲郡主的窘态,有些不忍,热血方刚起身,移了座椅向前,略靠近老太太桌,道:“原也不是重要的,就是我看不下去。理应天下的事儿自有公理。”

    老太太笑道:“你倒说说给我听,如道不出半点公理来,仔细我捶你。”

    庄璞见老太太的话惹得众人发笑,便义正言辞说道:“我在西南蜀地有一个好友,姓关,为人极谦,不好争。十年前,他著有一本书稿,取名《据目岑》,书内谈及都是骇闻之说,也是劝说向善等论,后被众捧阅传的出来。不知怎么的被京都一个刘姓的狗爪窃走,改头换面,私自录印,差洋货通发入市,大大赚了些银子。关先生原是不知,后得友人提醒,查问才知晓真切。”

    郡主鄙夷地道:“这与你有何相干。”

    庄璞道:“太太有所不知,不说我与关先生是挚友,但凡江湖不平,人人可插刀追讨相助。我天朝昭昭,岂能容得这些小人为非颠倒。再是纵容,中华祖德可不叫洋人耻笑了去。”

    老太太笑道:“如此说,关先生与你是挚友,年纪应是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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