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慈航_第二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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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2/2页)

上的酒晕,什么花比得上这可爱的颜色呢?如果比作桃花?我嫌她太俗。牡丹?太艳。菊花?太冷。梅花?太瘦。都比不上。……不用说别的!就拿这两道眉来说罢,什么东西比得上呢?拿远山比——我嫌她太淡;蛾眉,太弯;柳叶,太直;新月,太寒。都不对。眉的美真不亚于眼的美,为什么平时人总是说不到眉呢?”思量来思量去,多里分辨不出对小松的情感是爱还是恨!在这爱恨交加之际,亲一口和睡一宿上秤称都是一样的吧!

    多里不时的边看短信边愣愣的想:在认知上,我本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有颠覆性的思想,可在对小松的情感理解上,又不得不回到儒家的思维上来,从中寻找出依据。孔子在对待男女关系,子女问题上,仍然要讲中庸,“不远不近”就是中庸,这就是适当。就像是对待其它任何一个问题一样,不左不右,是最好的。按这样的道理套,老婆是最亲近的人,与她的距离在这个特定的范畴内才最不好把握中庸二字。可用现代社会观点看女人。她是最公正的,最懂感情的,女人是一杆称,在称着男人的感情和行为。而我多里是在男人的世界里,用男人的视野衡量女人。

    多里的骨髓里有着儒学的衣钵。尽管他也懂得感情,也理解女人的思绪。可中国男人的先圣是孔子,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从事教育,修《诗》、《书》,定《礼》、《乐》,序《周易》,作《春秋》。相传所收弟子多达三千人,贤人七十二人,教出不少有知识有才能的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那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对华夏民族的性格、气质产生最大影响的人,就算是孔子了。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被后世尊为至圣、万世师表。他正直、乐观向上、积极进取,一生都在追求真、善、美,一生都在追求理想的社会。他的成功与失败,无不与他的品格相关。他品格中的优点与缺点,几千年来影响着中国人,特别是影响着中国的知识份子。

    小松还发一则短信:走在我自己的国土,乱纷纷都是自己人;补了又补,连了又连的,补丁的云彩的人民……,“男人是一片空虚的不想真正找着落的心,把恋爱看作高尔夫与威士忌中间的调剂。女人整日担心着最后的一些资本:三十岁左右的青春——物质生活的迫切需求,无暇顾到心灵。

    多里想了想,她是在隐喻张爱铃写的《倾城之恋》。一个破落户之家的离婚女儿白流苏,住在娘家被兄嫂无情地赶出家门后,与一位世故的老留学生范柳原恋爱的故事。流苏唯一的生路是要找个人——生命的靠山。她结识了范柳原。之前白流苏在“情妇”的泥淖里滚了几个滚,最后由于香港的陷落,才使她摆脱了靠不住的命运,奇迹般地出现一个平凡的大团圆——她和范柳原真的结婚了。“在这动荡的世界里,钱财,地产,天长地久的一切,全不可靠了。靠得住的只有她腔子里的这口气,还有睡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她突然移到柳原身边,隔着他的棉被拥抱着他。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他们把彼此看得透明透亮,仅仅是一刹那的彻底的谅解,然而这一刹那够他们在一起和谐地活十年八年。命运把他们驱赶到同一个方舟上,也只能如此地共患难了。

    傅雷评论说:“《倾城之恋》给人印象,仿佛是一座雕刻精工的翡翠宝塔,而非莪特式大寺的一角。没有悲剧的严肃、崇高和宿命性;光暗的对照也不强烈。因为是传奇,****没有惊心动魄的表现。几乎占到二分之一篇幅的调情,尽是些玩世不恭的享乐主义的精神游戏;尽管那么机巧文雅,风趣,终究是精炼到近乎病态的社会的产物。好似六朝骄体,虽然珠光宝气,内里却空空洞洞,既没有真正的欢畅,也没有刻骨的悲哀。”

    多里也有同感,他回了一条短信:小民的社会心态是每个时代历史大树上一枝动人的风景。我俩的风景线在哪里?我所最求的落日是否能让我触及?我们俩能不能牵着手走进落日的余晖里?

    芳芳偷看了多里的手机信息,她为多里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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