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慈航_第三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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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第3/3页)

,想小松“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笋。真是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宝贝窄窄豆儿突,行动一天丰韵。浑身雅态,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青山,一对眼明秋水润。摸她的肚腹,就像金黄的麦,四周全镶着百合花。”越这样想反而越睡不着了。

    这房间朝南面,阳光充足。到夜晚,如果不用厚窗帘遮挡,只要有一丝星光,屋里就看得很清。多里心地善良,开朗明快,阳气太重。反而他到哪,使喜阴的生物不觉得好受,都怕多里阳光般的热把阴气灼开了。

    在世间万物,只要有阳光,便有生命要生长,人也便能看见一切事物,而幻境中的鬼怪之类就不能害人了。而有鬼的地方,大都是阴气重的地方。睡觉就不同了,人睡着了和在墓地里没啥两样。多里怕小松睡不好,下地拉严了厚厚的窗帘,把光给完全隔住了。

    夜深了,昏昏沉沉的多里作了一个恶梦,被吓得张开大嘴醒了。他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对面墙上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来,他揉揉眼睛仔细观看:但见有一个人头挂在墙上,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支着发青的大獠牙,瞪着血红的眼睛在瞧着多里。多里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见血色人头从墙上滚下来,张着血盆大口咬向多里,多里下意识的昏了过去。

    阳光映照着窗帘,屋里有了朦胧的亮光。多里醒了,他赶紧打开窗帘使光照进屋里,他看看小松,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趴在床上。多里心想:这一宿,我死去活来的折腾,可小松轻松的竟如湖水。男人活着,死活都要作爱。只有爱才是真实的,只有爱才是生命的真谛。这真性情可要了人的性命。

    多里又上床抚摸小松,小松一楞,见多里软软的,觉得挺有意思。突然双方性起,多里雄风硬了起来,小松是越来越兴奋,开始进入高潮。古人说:“食、色性也。”多里和小松玩了三分种后。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和小松一起吃了早餐,小松还继续躺在床上休息。多里问:“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小松说:“有三条路:一是打工自己养活自己;二是叫人包,男人给吃的、住的,生活无忧;三是找个有钱的年龄大些的老公结婚。”多里说:“还有没有第四条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当今社会,只要干活,就能挣到钱,自己养活自己没有问题。第一条路任何女人都走得通。第二条和第三条路得看机遇,或是缘分,女人也能走得通,那么也有一条中间的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投资理财可以作生活依靠,可被看作第四条生路。”小松一点也不明白。多里想:“她自己的观念堵了自己的一条路。农妇就知道种地养猪。”

    到了中午,小松说要走,她突然座起身说:“化妆。”说着话从提包里拿出化妆盒,坐在床上化妆。多里还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玉体,享受着她的rou感。多里看她裸露的背极富有诱惑力,真是洁白如粉妆玉琢,丰腴得好像无骨,令多里觉得如一片云,一枝花,一个乳白色的梦。过了一会,多里向小松的化妆镜子里瞄了一眼,他看到镜子里不是小松,而是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张着血红大口的鬼头,和夜间见到的一模一样,多里吓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僵直在床上。只见小松放下镜子,收起化妆盒,放到包里,然后轻轻的转过身来。多里不敢看小松,闭上了眼睛,他感到有东西在向自己脖子靠近,多里心里一翻个,完了。又一想,就是被吃了,我也要看看是谁吃的。多里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楚楚动人的小松。

    在春光明媚的下午,分手的时候到了,小松没有叫多里送,说:“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她下楼后,自己叫了一辆出租,上车往西走了。

    多里偷偷的跟着下去,怕被发现,往东走绕了一圈,又回到小松打车的地方。

    多里还恋恋不舍的给小松发了一条短信:“小松,怎么样了?”小松回短信:“我很好,勿念。”多里在想:“我仅仅为了性;小松为了活着,谁都没有错,也不完全对。”

    阳光下的街道暖融融的,多里看着无人的树影,怅然若失,徘徊了许久……

    在经济社会,交女朋友要和经济挂钩。他想起了在荷兰展园,梵高一生没有沾过几个女人。这与他作为一个天才和大画家的身份极不相符。陪梵高上了床的一个女人叫茜恩,却是一个妓女,整天厮守在梵高身旁,除了收费以外,俨然就是一对好夫妻。梵高也挺满意,把她当做妻子一般。有时梵高手头紧了,她也不要钱。可梵高要养活一个女人,经济上是支撑不住的。茜恩人性的短处也暴露出来了。她最初感激梵高的情感不存在了。倒是对梵高的不满增多了。而且一个男人整天忙着画画,也不是女人很喜欢的。尤其像茜恩这种女人,她更不可能理解和欣赏一个艺术家的价值和情趣。茜恩旧习复发了。她需要她的生活方式,她需要钱,她家的那个旧环境也在不时伸手拉她。看来不同类型的鸟,不容易关到一起。同一类型的鸟,又不能不在一起。据美国社会调查,相爱的俩个人作共同的工作,在一起过日子的时间要长;而各干个的,分手的概率要多,何况多里和小松生活背景的差异又很大呢!

    多里叹息一声:“和凡高一样,我和小松白头到老的可能性很小。”多里的心里敞亮多了,不过在他内心中,隐约的需要一种东西,就是爱。

    辞别吧,我爱过的人

    温暖已变凄凉,夕阳漫步到了我身旁。

    阵阵秋风来,呼啸声不停。

    可是我心头还有不灭的热情,

    每时每刻追寻梦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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