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章 司徒之伤 (第3/3页)
,自然不敢违背。 司徒备本是高大威猛的汉子,只是当受伤颇重,一直卧不起,面容一天比一天憔悴,范灿赶到时,只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老人,与他不到四十五岁的年纪一点不符。
范灿见过礼之后,按照师父所授,细细为司徒备诊治;安玉兰母女和门下两大弟子都紧张地看着范灿。 范灿面色平静,虽不至悉数看清,但是大体的伤势已经把握。 “夫人,司徒前辈被内力震伤,伤及肺腑,消化不良,药物很难奏效!” 安玉兰和司徒备夫妻深,近来大为憔悴,听范灿这么说,面上一苦,赶忙道: “还请公子相助!” 司徒芙和苗桑二人赶忙附和,司徒芙更是走到前,抱住父亲的手,清泪直流: “范公子,请你救救我爹爹!” 范灿庄重地点了点头,道: “姑娘放心,范灿医术虽浅,但绝对会全力以赴,助司徒前辈早康复!” 司徒备抚着女儿的手,声音虚弱地安慰妻女,让他们放心。 范灿看了一眼门外的于清,向安玉兰施了一礼,道: “前辈,我师传我一招,需要清静施治,希望司徒小姐和苗桑两位少侠暂时回避一下,留下安前辈为我帮手!” 司徒芙等人对神医弟子自然不会有任何怀疑,只好出门等待。 待三人出去,范灿吩咐安玉兰将门窗关好,而后帮司徒备做起来。当夫妇二人等着范灿动手施治时,范灿突然不语,沉默一阵,确认隔墙无耳,才对安玉兰说道: “安前辈,司徒前辈伤势原来并无大碍!” 司徒备夫妇微微愣住,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之听范灿接着道: “但是前辈所中之毒几乎深入骨髓,刻不容缓!” “毒?!”司徒备和安玉兰闻言,面色大变,震惊地看着范灿。 “公子,夫君被人下了毒?”安玉兰握着司徒备的手,颤抖地问道。 范灿点点头,沉声道: “朱兄本就无心伤害前辈,自然不会下毒手!” “朱兄?”安玉兰俏脸一沉,“公子所指何人?” 范灿示意她稍安勿躁: “夫人,我从令千金那里知道前辈比武之事,知晓伤前辈何人!前辈可知朱兄是何份?” 安玉兰夫妇这些子一直为下山,自然不知道朱望的份,同时摇了摇头: “请公子明示!” “朱兄乃是狂云刀传人!” “狂云刀?”司徒备神一滞,颇感震撼。 待范灿将朱望的况解释完后,接着道: “朱兄好武,但不会伤及无辜命;所以当前辈所之伤看似沉重,实则并无大碍——这一点从司徒姑娘的描述中就能看出!只要慢慢调理就能完全恢复!” 司徒备有些愤怒,点了点头。 “但是前辈中了毒,一种极为罕见的毒,名叫玉碎;这种东西或许不适合叫毒,它和蒙汗药一样,平时对人体不会有什么伤害,但是此药用在伤者上,将是致命的,因为……它会阻止伤口的愈合!”范灿耐心地解释着,“也就是说,前辈伤势虽小,但毕竟涉及内腑,长期无法愈合,慢慢蔓延至全,终成大患!” 司徒备夫妇的脸色一变再变,看得出他们正在压制自己的愤怒。 其实此事也出乎范灿和于清的预料,小神医让范灿答应下来,然后她从司徒芙那里询问伤势,将解决之道告诉范灿;虽有点自欺欺人,但却不坏规矩。 事的危急仍出乎范灿的预料,司徒备所中之毒奇异,恰好范灿前几翻读医书时读到,这才救了司徒备一命。 范灿以真气帮司徒备稍稍疏通受阻的奇经八脉,让他的真气回归原位;而后将原先大夫所开药方中加了一味药,当然只是告知安玉兰,让她熬药时加进去。 至于谁下的毒手,范灿没有多大的兴趣,他要做的就是救下司徒备这个在江湖上声誉不错的大侠;他们有能力靠自己找出凶手! 救治持续了多半个时辰,范灿内息虽然奇异,奈何尚未恢复,远远不济,等运功完毕,已经是满脸憔悴。 司徒备真气顺畅,脸色明显好了许多,夫妇二人赶忙向范灿道谢。 开门之后,司徒芙第一个扑了进来,见父亲状况,欢呼不已。门下几名弟子进来探望,范灿对于中毒一事一字不提,只说: “前辈经脉通常许多,只需按照原来的药方继续施治,会很快好起来!” 众弟子谢过。 退出司徒备房间后,司徒芙突然大声喝道: “范灿,原来你和那个叫朱望的家伙认识!” 显然是于清将此事告诉了她,范灿毫不介意司徒芙的语气,微微笑道: “狂云刀天下无双,范灿仰慕已久,有机会自然要结识!” “既然如此,”司徒大声道,“当那人跑得快,姑没逮住他!你既然自诩是他朋友,就代替他与我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我们飞星派功夫厉害,还是他那把破刀厉害?” “额?这也可以代替?”范灿愣在了原地。 “废话少说,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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