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瞑传记:终焉_第二十八命 放开自己的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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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命 放开自己的心 (第2/3页)

床上的葛木穿着昨晚的睡衣四肢紧抱着被子,嘴边流着口水,睡得还算老实。其实静下来的葛木比二姐还要美,小小的脸蛋,清秀的外貌,挂着恶魔式诱人的微笑,嘴唇下若隐若现一颗锋利的小虎牙,和一边一个的小酒窝,都让她时常散发着自然的可爱。

    前提是她要安静,不那么疯小孩,本来可以靠脸吃饭,非要加上额外的属性,导致众人都忽略了她的外表,只记住了淘气可怕的一面。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这个小恶魔天生就喜欢捉弄人,白墨能意外得见葛木的另一面也算幸运,因为除了葛木自家人和洪晓乐外,没有多少人可以见到安静下来的葛木。

    “你这不是挺可爱的嘛,葛姐!”白墨站在门口发出一声感叹,顿了下,合手低头拜向房间里的葛木,包含歉意说道:“对了,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对不起呀,我……我不小心喝了你昨晚剩下的矿泉水,意思就是……间……接……接吻,真是对不起。”他憋红着脸压下声音小小吼着,说完再也待不住,甩头就走了。

    昏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葛木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窗户,用手搽干嘴边的口水,将通红的脸微微埋进被子里,露着一支性感的嘴巴在外,沉默好久才发出一道弱弱的抱怨。“笨蛋小弟,谁叫你评论我可不可爱了,矿泉水喝了就喝了呗,还故意到我门前和我说一句,什么居心,是想让我动摇吗!那个笨蛋。”

    伸出右手搭在唇边,葛木又翻了个身正面天花板,将右手搭在散乱刘海下的额头上,闭着眼痛苦的呻·吟着,噘着嘴心里幽怨的烦躁着。

    “早知道就不熬夜看电影了,刚躺下不到半个多小时就被吵醒,头好痛呀!”

    斯斯呼吸声再次从葛木床上发出,她又缓缓睡去。

    而从葛木房间外逃走的白墨这时已走出了大厅,望着两边人数寥寥却这么早就来医院诊断的病患与家属,觉得这里是永远不会安静下来的桃源乡。

    抛开身份,一律平等,只有生死为上,生者出,死者留,一切俗事,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沉默的走在医院供人锻炼的小公园里,脚踩着由堆积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一时低头,一时望天,思考着他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事情。困惑在脸上越来越重,双眼深处越来越迷茫,即便昨天的解惑也只是短暂的突发启想,一觉过去,该烦恼的依然在烦恼,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都或多或少想过‘死’这个问题,我现在存在,就代表我一定会消失;我现在思考,就代表我一定会消亡;我现在快乐,就代表我一定会绝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更好地接受死亡,人是为了死亡而活。从开始到结束,从起源到破灭,从初始到终结,一切的开头,都是为了更好的结束。

    相对于短暂‘活’的一生,死亡更加漫长。既然怎么都改变不了,那就要明确自己活着干吗?要做什么?想做什么?而不是能不能做到这种蠢问题,因为想做就必须去做,不是能不能,不是看你会不会,而是你觉得自己要不要去做的问题。

    生命太短暂了,必须珍惜,不然等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你才发现你有许多想做的事没做,就太晚了,人生没有重来,必须要珍惜每个瞬间。

    活着就是奇迹,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那些轻视生命意义的人,连生命的本质都没看懂就死了,他们不值得人们为他流泪,因为他们践踏了生命本身。

    烦恼烦恼,再烦恼,这就是自己还活着的证明,只有不断的烦恼才会让人觉得,啊~我还活着。

    白墨忧郁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我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死’这个问题,还是等我死后再想吧。

    他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汗颜扶额,这才想起没换休闲服就出了门,嘛,算了,快去快回。白墨苦笑着走出医院,来到医院大门前的饭摊上巡视,看早餐是吃糯米包油条好,还是吃火腿肠炒面好,亦或者是小刀面加个茶叶蛋。选来选去,捂住饥饿的肚子,还是先吃一碗馄饨垫垫肚子活络一下肠胃,再买一碗炒面以一杯甜豆浆带回去吃。白墨看看身上的钱可还够,觉得没问题,又买了二十几个包子给奶奶和jiejie她们带去。

    其实,他本来是想买面条的,但是奶奶和大姐都没起来,白墨想让她们多睡睡,面条放着容易冷,而二姐洪晓乐因为在忙不方便吃面,所以买包子不碍事,不怕冷,拿着又方便,还有点余钱,够再买三杯豆浆了。

    7:13分,白墨提着早点带到二姐工作的前台找她,递过去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虽然,洪晓乐对于早上的事情还是有点纠结,但不妨碍他们正常的交谈。旁边的女同事取笑二姐啥时候找了个小男朋友了,惹来洪晓乐粉红小拳的制裁,而白墨也尴尬的立马溜走。

    回到他住的第九层楼病房,分别将包子和豆浆分好放在葛木和奶奶的床头,才放松趟回自己的床上,慢慢又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一个护士小姐过来给白墨准备了新的吊水并给他扎针,白墨坐在床上问那位护士,这每天吊的水有什么作用,自己这个绝症已经没人可治了,有没有吊水都一样,还不如不吊,免得浪费。

    那位女护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状况,和这样没有死气沉沉的绝症病人,一时答不上话来,好在白墨的主治医生高桥医生来的快,接替她的工作后,自己就可以走了。

    白墨坐在床上又问了高桥医生一遍,高桥医生捏着自己的下巴,考虑一下,才直说:“这个吊水有两种,一个是补品,增加体质的;一个是那些老医生想出来可以尝试压制病情不痛苦的药。虽然在我看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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