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瞑传记:终焉_第四十五命 无法逃脱的命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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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命 无法逃脱的命运 (第2/3页)

逗狗;顾安洁在假期也闲不住,时常和大家发短信聊天,还和葛木姐写信玩;平常也总是往外跑,和初中的闺蜜在街上转悠,随时捕捉有趣的画面发到网上。

    万礼月带着豆豆回父母家正式见面,受到了极好的招待,豆豆整天缠着礼月的母亲,那样子比她亲妈还亲,而礼月老师则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半天没反应过来。

    在此期间,或许也只有蔚雯暄和白墨过的比较压抑。

    回到家的蔚雯暄,一直都和爷爷住在一块,亲戚也很少往这里跑,整个新年过的和平常一样清淡。她走出四合院的瓦房屋顶,纠结起眉头,眸中水盈盈一片柔伤的神色,不符合年龄的忧虑气质,沉默的望着灰暗的天空,脑中思绪很乱,却有一刻只记住白墨的身影,不知为何而想念。

    假期里,身在医院的白墨很少往外走动,葛木姐也有自己的私事要办,除了每天都见面的奶奶和高桥医生外,只有二姐洪晓乐了。

    在这些‘漫长’的日子中,总是能看到白墨闷闷的站在窗户边,眺望画室的方向,露出无喜无忧却又有点孤寂的表情。他的眼神内,没什么光彩,只有显而易见的心思。奶奶曾问过他有什么烦恼,但白墨却没说过一句,只是默默摇头,就连笑容中都充满了苦涩。

    而大家忌惮的那一天,还是来了,那不可逃避的……命运!

    处于心里的某种慰藉,白墨连续三天为奶奶、葛木和洪晓乐分别画了素描半身像,作为模特的三人,在白墨作画的时候,都能明确感觉到他的异样。虽然白墨表现得很欢乐,但过于熟悉他的三位家人,能肯定在那微笑之下的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开心,更像是料理后事的那种淡漠。

    尤其是白墨在投入画画时那股专注劲,和常人很不一样,就如那些历史上的画家,在临死前作画的姿态一样。那不是为了画本身,也不是为了自己的满意,而是用力的去刻下自己的生命痕迹,把自己的存在,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灵魂,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刻在那画上……

    在那一刻的画手是很疯狂、歇斯底里、不被凡俗理解的……精神错乱的疯子!

    白墨保持平静的模样下,依旧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癫狂,那像是已燃烧着灵魂为代价,绽放的最后光芒。

    奶奶忍不住想去阻止,她害怕孙子会就此消失,就想叫孙子停下手中的画笔,但她挣扎许久还是做不到,看着白墨越来越平静的微笑之容;奶奶只觉心脏揪的更紧了,有种压抑的难过无法抒适。

    葛木作为模特时,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一直看着白墨,逐渐连自己都有些动摇和黯然。

    轮到洪晓乐的那天,终于大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白墨帮洪晓乐画的那张素描快作完时,异变突至。他的手指一瞬间失去握劲,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铅笔从指间滑落。接着,一滴滴的黑血自鼻腔涌出,随之而来的是头晕目眩的画面。

    他都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就那么直接的昏眩过去了。白墨突然在洪晓乐面前倒下,措手不及的事态,让对方一时间蒙了,恐惧和慌乱霎时涌上心头。兴许是打击来的太突然,一点都没心理准备的洪晓乐,刚准备站起来就因为腿软跌倒在地。

    她疯了一样爬着过去,也不管手上的红印和灰尘,赶忙抱起昏迷不醒的白墨呼唤他的名字,眼泪在这时流泣滚落。通过白墨的昏迷,洪晓乐暴露了心灵异常脆弱的一面,她本就不是坚强的人,洪晓乐很在乎自己身边的朋友、家人,比其他人想的还要重视百倍。

    甚至超过了对自身的在乎,一旦身边的人出了大事,她无力帮助时,意志会首先崩溃的。

    列行检查的高桥医生正好来到了这一层楼的附近,听见洪晓乐惊恐的呼叫着白墨的名字,感觉不安的高桥,立马跑了过去。

    进门的第一眼就了解了所有的情况,他板起面孔,严肃的分开洪晓乐,将白墨抱回到床上,拨开眼皮仔细看了看瞳孔;见到有些涣散的迹象,立马二话不说,开始做些小处理,同时,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前台电话和上头的一些人。

    很快,一大批老医生带着各种医疗器械匆忙赶来,堵满了整间病房,洪晓乐被撵了出去。高桥医生阴晴不定的走到洪晓乐身边,让她通知葛木和老人家。

    她下意识点头,双手哆嗦的点着按钮,拨通了一个号码,她不安抽泣的声音,马上引起了电话那头的注意,在听完前因后果后,葛木严肃的叫她留在那里,等她来。

    十五分钟后,葛木带着老人家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白墨的病房挤满了人,并且不允许其他人进去,被完全隔离了。洪晓乐呆呆的靠在墙边软弱无力的坐在那里,抱着膝盖双眼无神的流着眼泪,高桥医生不在她身边,估计是进去了。

    葛木来到洪晓乐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洪晓乐流着止不住的眼泪怔怔的看着葛木,伸出双手扑进了对方的怀里,放声大哭。葛木也滋味难明的抚摸着洪晓乐的脑袋,不知该说什么。奶奶的双手握紧成拳,张着嘴浑身发抖,仿佛念叨着一句话。

    “还是来了……”

    众医生的检查持续了大半天,在白墨的病情得到稳固后才纷纷离去。不过,每个人离开时的表情都充满了压抑和茫然。

    人全都走了,高桥医生才请老人家等人进来。看着重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墨,被各种针管缠绕,挂起了吊水。

    几人围着白墨的床边看着沉睡中的他,心里一点都不轻松。

    不待老人家问,高桥医生就开口了。

    “一直没有起伏的病情,突然恶化了!不知什么原因,又或者是本该就如此,只是迟迟没有发作,这下一起爆发,导致身体承受不住,他才会昏过去。据老教授他们讨论,白墨他可能……活不到一年了,我们无法得知他会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但时间的确已经不多了!请您随时做好准备。”

    老人家毫不掩饰的趴到盖着白色被子的白墨身上哭泣,即便奶奶再怎么坚强,也架不住亲人要离去的痛。

    葛木抱着一样在哭的洪晓乐站在旁边,暗着脸,不自觉的咬起了牙齿,心中痛斥自己的无能为力。

    之后,白墨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在问她们那是什么表情,硬撑着身子坐起,给了她们大家一个温暖的笑容,只是这笑太过苦涩,让人开心不起来。

    春节喜日,鞭炮不绝;烟花逸景,舞狮龙灯。亲子佳人,欢聚一堂;笑语连声,祝愿留福。全国的民众都沉浸在这份快乐中,唯有白墨一家,整天以泪洗面,落寞的望着窗外的城市高楼,似乎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最大的寒冷时期过去了,春季开始,气温回升,大地解冻,风中带着暖意。蛰虫始振,鱼陟负冰。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一片绿意盈然,降水量也趋于上升和增多。

    这期间,世界新闻里也有让白墨特别留意的地方,如之前提到的亚·洲禽流感爆发、巴格达南部爆炸事件50人丧生、摩洛哥地震571人死亡。白墨越来越觉得这是天使和黑手的幕后对决,也许,世间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它们的斗争来解释。不过,现在似乎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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