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你是我的救赎设定后日谈 (第3/4页)
“额?” 画面再次变换,这次是医院,昏暗的楼道内,木椅上坐着懵懂无知的幼童以及随着几位大人到来的他的伙伴,那是两位长相惹人怜爱的少女。 看着他们三个如往常一样在嘻戏,时晟瞑终于有了一丝恼怒,也有几分对另两位昔日青梅的怀念和一点不合时宜的醋意。 “原来……我也有过……那么坦率的曾经啊!” 心中的哀伤随着下一波展现在时晟瞑眼前的画面,又多了一丝触动。孩童被好似父亲的男人带回了故乡,寄放在自己的meimei家一段时间;而男人则和幼童的母亲,以及一位憔悴的老奶奶和另一位年轻的男子一起留了下来。 最后的一幅画面是天空下着阴绵的小雨,还是刚才的那群人,他们拥在一起,静静的站在一块土丘前,没有动过,一直一直不曾离去…… 时晟瞑看着他们无神的眼睛,又看了看土丘前那块新立的墓碑,喃喃着老人的名字“方·家·银”外公~ 他低下了头,退出了幻境,就这么站在红色枫叶铺就的林荫小道上,一语不发的沉默着。 周遭被一片朦朦胧胧的雾霭笼罩,看不真切,是梦是幻,时晟瞑都已经分不清了。这一刻,他只是觉得心好累,好累……从没这样累过…… 想起自己这些年从来都只是没心没肺的度着平凡又普通的日子,单纯的不考虑未来,只会偶尔缅怀一下过去,活在当下。 平时闲来无事,临摹几手漫画人物,写几篇小说,带到班上向朋友们展现,听着这样或那样的赞美,感到内心满足,如同没长大的小鬼似得激动万分,这样就够了。 或许,时晟瞑就从未真正的长大过,一直都是少年心性,单纯天真。只是,他周围的人变了而已,连带着他自己也慢慢改变,变得收敛,变得不再知道如何表达感情,变得不晓得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变得不敢再轻易相信人了。 经历了一次次的伤害,被人欺骗、欺负、嘲笑、辱骂、蔑视、强迫后,纯真的少年伤心地、几乎悲痛欲绝的,选择了自己的世界,远离了和他人的交流,享受着一个人的孤独,品味着一个人的时光。 世界很大,他却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或许,应该说,他远离了所有人,包括那些人、那些团体;在别人看来,时晟瞑是孤独的,但他习惯后,却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没了和人的交际,肩上异常的轻松,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就够了,别人的目光、评价怎样都无所谓。 只愿那些大人,不要在逼他做些不愿做的事情,不要再把自认为正确的常识强塞进他的脑内,他——时晟瞑不是他们的分身、人偶;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变成任何一个人;他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有着自己认为的幸福准则,哪怕大人们瞧不上眼,但那也是属于时晟瞑自己的幸福。 眉宇压下落寞的弧度,时晟瞑呆在原地出神,心中不知有着怎样的酸楚在鼓荡。 啪! 一支轻软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力道,就只是轻微的一拍。 时晟瞑仿佛听见背景的曲子变调了,声音很轻,乐符很哀伤,延绵缓沉,也许是随着某人的心意,它也奏出相应的调子。 回过神,时晟瞑依旧身在这片一眼便知晓是梦的景里,旁边还是那位瞧不见长相的女子。他对她笑笑,女子点了下头,两人的脚步相继迈动,旅途再次开始。 忘却,也可能是装作忘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还是没有言语,安静的走向望不见终点的前方。时晟瞑已经知道,这是一条回旧的路,探寻的路,一直走进人的心里,找到深埋在最里面的心结,秘密。 这次的这个梦,兴许就是自身潜意识的帮忙,将一直遗忘的记忆拾起,解开心结。 “这会是唯一吗?还是……梦与现实会继续背道而驰的错过。” 时晟瞑和那瞧不见模样只依稀望见侧脸的女子,并肩走在这条回旧的记忆之路上,两边是被金色的阳光照出绚烂灿灿的枫叶林道。 他无意间瞄到女子干净白皙的脖子,莫名的被吸住视线,烙印进心里,不知归处。
微卷的飘柔长发披散在胸前和背脊处,女子有一种青涩的成熟美,嘴角始终高挂自信又洒脱的微笑。 她似有感,那不见真容的面孔,追寻着时晟瞑异样的视线回过脸,盯住他的双眸,露出更加迷人的温柔微笑。就好像是在说,看够了么?小弟弟。 时晟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了,心虚的缩了缩纤长的脖子,憋着飞霞的脸孔不敢说话。面对此女,居然升不起半点争锋抵抗的想法,似乎,不论时晟瞑再想些什么,女子都能够一眼看穿。 黑衫少女一笑而过,不在多调戏眼前这个斯文的大个子男孩;两人接着遥远没有尽头的小道,继续走下去。 没有钟表的记录,在这片梦里,二人对时间的感觉都是非常麻木的,兴许是连女子都感到累了,前方那一直不变的场景才出现丝丝变化。 路的一旁,幻化出一个幽谧的草坪,有两个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婴儿,静静的躺在上面,无人去打扰。 想想也是,这里是梦境,怎会出现其他的人,要出现也都是和宿主有关的记忆,以及现实的投射罢了。 黑衫女子走过去,将那两个婴儿拥进怀中抱起,朝时晟瞑走来。 随着女子越来越近,时晟瞑很清楚的看见了对方怀中两个婴儿的性别,那是一对龙凤胎,外貌被白雾遮挡,只觉得有两双明亮纯净的大眼向着时晟瞑的身上看来。 他即奇怪为何梦境中会出现一对陌生的婴儿,和女子一样看不见真容;又奇怪同样来历神秘的女子,为何要抱起那对婴儿。放在那不好么?这不过就是一个梦中的摆设。 时晟瞑疑惑的望着女子,揪了揪耳鬓的发丝,半响才朝着她问道:“要带着他们一起走吗?” 黑衫女子看了眼怀中不是很大的一对婴儿,那时晟瞑无法看清的面孔上,流露出温柔的眷念,她点了点头,抱着那对婴儿,径直走向四周的白雾中。 “哎!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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