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回春楼灯光摇曳 亡命路暗自神伤(上) (第2/2页)
这儿沽呢。”此语方落,门外已走进两人,一黑一白,正是空前教的两位镇教高手——南北教主,二人与韩飞宇厮下相见后,南教主前踏一步,双手抱拳,面现恭维,“果然是阁下光临!”阎志闻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瞅了瞅满地的醉坛断瓮,轻语道:“难道他是……”南教主哈哈一笑,“不错这便是夜闯张府,削鼻留记的醉老前辈!”然后再度抱拳,“适才皆因一场误会,还望阁下海涵!”醉仙鹞冷笑一声,“休要虚人心意,叫韩子叶来与老朽问话!”这一句在立的四位都有些承不住了,这韩子叶三字乃为空前教的大忌。但南教主依然忍了忍道:“不知阁下要与鄙教教主商量何等要事?本教此时手持教主令牌,相应事宜本教可以代为。”醉仙鹞点了点头,“那好,把翠仙姑娘放了,老朽与尔等两不相欠,若说半个不字,莫怪老朽手下无情!”南教主闻言爽朗大笑,“阁下之面本教岂能相搏?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鄙教教主深羡阁下英名,想请阁下到鄙教小住几日,权此惺惺相惜之感,倘若阁下能良禽择木而栖,鄙教能会令一纸通缉天下销毁,不但保你安枕无忧,还会让你权隆势重……” “哈哈哈……”醉仙鹞大笑,忽尔收笑道:“一夜梦差,岂知人鬼道殊?老朽虽垢面衣褴但尚且知蛇鼠群窝,岂能栖生人身?” “大胆狂徒,给你三分颜面,你却要以面遮天!”韩飞宇暴吼一声,两束掌风怒浪涛天般直取他的玄机重xue,醉仙鹞见此轻笑了一声,单掌劈出,身形横移,在距他面门尺寸之间时变掌为指直取其双目,韩飞宇见一势走空长臂暴退,左手横移掌心内吐,反抓醉仙鹞的臂肘,阻住了两目受急之势,这一扣若换了别人不扣你个骨断筋焚,也要抓个血rou模糊,但见醉仙鹞冷冷一笑,掌风下转屈指重弹,插向韩飞宇的肩胛骨,但闻韩飞宇嚎吼一声,身形暴退,一只肩胛骨却已塌下三分,“阎志,本教不是说翠仙给你了吗?”此时的北教主业已气极成怒,若不是教主有命在先要以礼相待,他怎能受了如此大辱?见少教主嚎吼着暴退,一掠身形,一只rou掌已罩向他的天灵盖,醉仙鹞依然稳坐在回春楼的木椅上,见北教主的利掌劈来,震腕疾倏,迎掌贴去,但闻啪的一声响,北教主若大的身躯暴移三尺,这一掌与那夜洛阳张府长须老者的掌力有过而无不及,顿觉有些胸闷,抬眼再望醉仙鹞只见他除了稍有耸容外,闪怒的皆是凶光。如此说来以自己之力能敌得他这一式已是难能可贵的了。南教主却是没有料到这位醉仙鹞的功力果真了得,那夜洛阳张府自己只顾追赶那位长须老者,倒是不曾与他过一招半式,只闻贾师爷说他功势怪异荒谬绝伦,加之他竟敢擅闯张府削鼻留记,这才不得不令他这个权高位重的南教主刮目相看,看他与北教主的对招之式,自己能和他打个平局不分伯仲亦算不错了。他再度望了望抱拳道:“既然阁下不肯赏脸本教也不会强人所难,不过今天阁下仙落回春楼与鄙教仅咫尺之隔,不尽一点地主之谊也心感不安。”言罢道了一声“请!”两指骈若剑形直取醉仙鹞咽喉,醉仙鹞冷冷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击出两指,不过却切向他的气海要xue,而左掌却风雷电掣一连攻出七掌。
“南教主,助兴的人来了!”韩飞宇一言将落阁内早已传来翠仙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不要,不要,杀了我吧……”阎志犹如饿狼一样扑向翠仙,有三位教主做他阎志风流快活的保镖,愈发极尽得意,yuhuo焚身,相信整个空前教他也称得上独占鳌头!他迫不急待地扯向翠仙的内衣,一张浑厚的唇吞吐着yuhuo,“小,小美人,是不是骄躁不安了,让大爷我帮帮你……”一阵****的笑声直听得醉仙鹞银牙直咬,“好无耻的yin贼,老朽岂能放你们求生?”他两掌齐开,犹如开山劈岳般分击南北两位教主,而后身形暴起,直向那扇格窗抓去,这一抓直让他满身燥热心狂颤。只见翠仙被缚在床上,已被阎志扯得衣不蔽体,全身上下暴露无遗,而阎志目露yin光,双眸暴赤,已合身向翠仙扑去。不由得厉吼一声,“放开他,老朽和你们同去空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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