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准备迎战 (第1/1页)
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王森疯狂的从红柳及松树中汲取养分,并全力开动自己的根系,向着更深处蔓延,一个月之后,王森便将方圆一丈内的所有花花草草全部控制,霸道无比的根系毫无愧疚之心的汲取着这些植物体内的汁液,而且根本没有上税的意思。 简直就是吸血鬼啊!王森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稍稍汗颜,可是生物进化本就是优胜劣汰,恃强凌弱么,天王老子也得认这个理! 至于你们被我吸血,简而言之两个字: 活该! 魔藤的生命机器全面开动,不到两个月,便繁衍出数万条侧根,以及三十多条魔蔓,大片大片的宽厚的心形叶子更是铺满了半个山坡,放眼望去江山一色,气势恢宏,大有吞灭一切的霸气! 几株参天巨松似乎也察觉到了风险,它们惊讶的发现,不知从哪里爬过一条条细细的藤蔓,上面长满了尖锐的小刺,有些小刺甚至是刀状的,在风中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这些藤蔓顺着粗壮的树干,无休无止的向上攀爬,似乎它们根本就没有终点,紧随其后的便是无数巴掌大的心形叶子,这种叶子又厚又结实,挡住了不少阳光,甚至让许多松枝因此枯死。 千年古松,早已产生了灵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几棵参天巨木似有感应一般,开始向王森所在的方向延伸根系,更有不少的树根已经和王森的根系缠绕在了一起。 王森本想如法炮制,像对付红柳那样对付这些仗势欺人的巨树,可是这些树似乎早有准备,延伸过来的根系上布满了厚厚的树皮,魔藤那细细的尖刺根本扎不透。 这回遇上茬子了。王森无奈的晃动着枝条,愤愤的骂道。 松树们初战告捷,以为王森惧怕了,便得寸进尺,不但将根系向山坡发展,更是将大部分的树枝树叶向这个方向铺开,这样一来,王森所能接收到的阳光大幅锐减,与此同时那些被他的侧根侵入的灌木花草们也认清了局面,知道松树开始为他们出头,开始挣扎着要摆脱王森的控制。 真是屋漏又遭连雨天啊! 先前在沙丘上,王森并未感觉到同类的压力,放眼整个沙丘,也不过沙漠红柳一个对手而已,在这里却不同了,成千上万株植物,都眼巴巴的盯着绿洲里的那点湖水呢,若是别的植株抢得多了,自己就极有可能被渴死,或者被火辣辣的太阳晒成烧柴。 一退再退,早晚会被逼上绝路,不能再忍让了。 王森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赌誓发愿,相比初春的时候,他已经从湖边退了三十步,若是再退的话,他就无法保证水源的供给,虽然现在自己的根系已经插得很深,而且仍然控制着不少植物为自己供水,可这根本无法保证全株植物旺盛的需水量。 别的不说,就那数以万计的心形叶子每日所需要的水分,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更要命的是,由于自己的叶片太过肥嫩,是许多食草动物口中的美食,不少动物动早就盯上了他,经常围着他的身边溜达,时不时啃上两口,尤其是那些该死的灰兔子,已经连拉带啃,有些胆大妄为的兔崽子,都准备在附近挖洞常住了。 在这么下去,王森必定会在绿洲里的动植物双向夹击之下,全株死亡! 是时候反戈一击了! 准备迎战。 在一天的深夜里,几乎所有动物都睡着的时候,王森忽然出动数十条十丈长的魔蔓,爬上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株松树的身上,也正是因为这株松树的挑拨,让整个绿洲的植物都仇视吸血魔藤。 更重要的是,这株松树不但是绿洲里最高最大的植物,也是一株有灵性的植物,或许能从它的体内找到灵气。 唰! 月光下,刀光粼粼,布满整棵松树,场面极为壮观。 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魔蔓之上那锋利无比的藤刀齐刷刷竖起,对准松树的枝叶,狠狠砍了下去! 松树上顿时如下雨一般,落下雨点般的枝杈叶子,眨眼间就铺了厚厚一层。
松树痛得全身乱颤,还未等它回过神来,又有几条拇指粗细的魔蔓飞快的窜上树腰,对准嫩绿的松枝,狠命砍下去! 月半中天,万籁俱寂,一种细碎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还有松树因为剧痛而乱颤的哗啦声,几乎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吓得乱颤不已,它们想不到的是,这株魔藤竟然如此狠辣! 王森扬起一片叶子,挡住初晨的阳光,得意的看着那几乎被他的魔藤削得光溜溜的松树,整株松树寸叶未剩,赤*条条的好似一根牙签,杵在地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再敢和我叫板,这就是榜样!数十条吸血魔藤高高扬起,无数藤刀在眼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对这那些胆敢挑刺的动植物们耀武扬威,不服?不服就上来试试看! 把你削成刺儿! 在众目睽睽之下,魔藤再次出动全部的魔蔓,将那株已经成为一根刺的松树团团包围,无数藤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从头至尾,将这株松树一片片的切成了木屑,最后只剩下一个半尺多高的木墩子,骇得那些植物魂都飞了。 不单单是植物,食草的鼠兔山羊们也都被眼前的恐怖局面吓得草鸡了,当它们亲眼见到,一头体型壮硕的鹿被三根埋伏在草地中的魔藤闪电般的捆成粽子,被活活抽干了精血,最后只剩下一堆骨头的时候,立刻发狂的惨叫起来,这哪里还是什么植物,简直就是恶魔。 小兔子抱着半截野萝卜,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高高扬起的魔藤,两只小短腿哆嗦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sao味。 吓尿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森终于从松树的树干中心找到了一团灵力,棉花团大小的一团,丝丝灵力如柳絮般缠绕,居中的正是一条细细的,一寸多长的灵脉。 又是一条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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