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 毫不介意 (第1/1页)
今早一起床,孟可君就感觉头晕晕的,还浑身提不起劲,最难过的是她甚至还感觉身子发冷。也不知道是那天自己下水救白玉辰受寒了,还是这两天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董青峰去蔺县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他不在这些日子,孟可君是真想他啊,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董青峰临走的前一晚,还和自己千般交代,万般嘱咐的,瞧他那么不放心的模样,就好像他不在家的这些日子,自己就会变心马上跟了别人跑了似得。 晕晕乎乎的赶到河岸码头,晕晕乎乎的把生意做完了,好在今天货船不多,卸货工人也少,脑子晕晕乎乎的孟可君,勉强能应付的来。 收了摊,挑了担子上了妮儿家的船,越来越沉的脑袋,让孟可君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回去好好歇息一下。 因为已经立秋了,夜风吹在身上已经有了一丝冷意,这让原本就觉得身子发冷的孟可君,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啊嚏……”“啊嚏……” 迎着夜风,孟可君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再加上已经稍微有些堵塞的鼻子和发干发痒的喉咙,孟可君更加肯定自己是受寒着凉了。 还不止是这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正guntang就好似火烧一样,看样子也连带一起发烧了。 放下担子,晕晕乎乎准备下船,孟可君一个不留神,脚下被绊了船上的缆绳。 重心不稳的孟可君,眼看就要直接从船上滚下去了。 这个时候,一条停在岸边暗处的游船,突然飘了出来。 船上翩翩白衣男子,在游船的船头,脚尖轻轻一点,随即一个转身便飘到了妮儿家的船上,在孟可君快要滚下船的时候,伸手轻轻一揽,将孟可君guntang的身子搂进了他的怀里。 孟可君还没从要摔倒的惊恐中反应过来,没想到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被搂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孟可君多希望这个宽厚的胸膛,是她朝思暮想的董青峰,可是沁入鼻息的淡淡药香,还有他身上柔软的白纱,不用抬头去看她的脸,孟可君也知道,是她最近最怕碰到的白玉辰。 自那晚他抱着自己胡言醉语了一番以后,孟可君只希望自己还是少碰见他的好,不管那晚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自己就全当他说的是醉酒的胡话。 回到自己的游船后,白玉辰率先伸手摸上孟可君的额头,再瞧了她guntang似火烧的脸庞,白玉辰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白玉辰的指尖微微冰凉,覆在孟可君的额头上,却让孟可君的脸更烫了。 “你发烧了!”白玉辰温润低哑还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孟可君的头上方轻轻响起。 “嗯!”孟可君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向一旁略微轻闪躲了一下白玉辰的抚摸。 孟可君这个不明显的刻意闪躲,让白玉辰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狭长的双眸也立刻变得更黯淡了。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那晚借着酒醉,和孟可君表白的举动,是不是过于冲动和唐突了。 孟可君始终都是低着头的,她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白玉辰。 可是白玉辰就在她的面前,他喷在自己头发上的的鼻息,依旧滚谈灼热,就好似那晚一样。 “你得好好休息一下!” 其实那晚他真的是借着醉酒壮胆,才会有那些行为,若是孟可君不介意,他就当是自己在正式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若是孟可君介意,那他也可以用醉酒自己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当谎言来掩饰这一切。 那晚又是下水,又是淋雨,他一直都担心孟可君的身子会受寒,但是又怕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因为那件事而对自己有所介怀,所以这几天,他只敢一直乘着游船躲在河岸的暗处。 “我正是要回去休息的。”孟可君轻轻点了点头说。 “你的身子这么烫,还需要喝几剂药才能好的快!” 说着白玉辰走到小方桌前,拿起方桌上一直架在小炉子上的茶壶,然后从一旁的药罐里,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入茶杯里。 他先是放了一颗,再准备倒入热水的时候,他停了一下,看了眼站在船头的孟可君,又取了一颗放进去,热水倒进去以后,药丸立刻化成了药水。
白玉辰重新走到孟可君的面前,将手上的茶杯递给她。 原本就因为发烧而变得口干舌燥的孟可君,立刻从白玉辰的手上把茶杯端了过去“这是退烧药吗?”孟可君闻着味道,这和自己在现代社会喝的退烧药味道好像。 白玉辰没有说话,而是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孟可君仰头将茶杯里的药水一饮而尽,这喝在嘴里的味道,和退热的柴胡颗粒差不多。 “药还有吗?我拿几个回去吃吧,这样就不用老麻烦你了!” 孟可君将手上的茶杯递还给白玉辰,然后侧身看了下他身后的小方桌,她看到打开盖子的药罐里,里面还有好些药丸,给自己几颗,应该不过分。 “你现在……就这么不愿与我见面了吗……” 白玉辰望着手上的茶杯,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的苦笑。 “不……不是的……” 孟可君没有想到白玉辰会这样说,她连忙红着小脸冲他挥手解释。 可是白玉辰却没有理会她,而是拿着茶杯转身直接走到了小方桌前,然后径自坐了下来。 “你不要误会,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孟可君跟着也来到了小方桌前,然后在白玉辰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的醉酒胡话,我怎么会介意呢!” 孟可君这句话说的很是心虚,她现在希望自己那晚也醉了,然后一觉醒来就当什么事都不记得的好。 “我说过……那只是我的一番胡话……” “我知道!我知道!” 白玉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孟可君便连连冲他点头。 “我怎么会对你说的胡话当真呢!酒醒了,便一切都该醒了。” 孟可君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点头太用里,还是因为自己烧得太厉害了。 她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她自己的控制,竟一点一点的往旁边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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