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郭奉孝_第六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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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第2/3页)

位有何高见?”

    许攸和曹cao交情甚好不愿意多嘴,荀谌也因其兄长荀彧及侄子荀悠是曹cao手下重臣的原故不便进言,所以两个人是打定了主意今天要一言不发。

    郭图抢着说道:“主公乃当朝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曹阿瞒宦官子孙,弄权于许都,主公既有天子诏书当可伐之!上合天意,下合民情,实为幸甚!”

    田丰起身谏道:“主公不可!此时起兵攻打曹cao多有不智!”

    袁绍手扶桌案疑道:“元皓去年还劝吾攻许都迎天子,怎么今日为什么却阻挠起兵讨贼?”

    田丰说道:“今时已不同往日!前两年曹cao不能理事,虽有荀彧、郭嘉鼎立相辅,但此两人毕竟只是臣子,往日主公出兵攻打许都即便不胜也可对峙于曹兵,迫使曹贼将大权放于此二人。臣子虽然有才,但终究不是一方之主,秉持大权日久就易生变故,就算此二人对曹cao忠心无二不思取而代之,但曹cao生性多疑,且病榻之上更容易生出猜忌之心,只要久之荀彧、郭嘉必定为其所忌,若能除此二人灭曹cao易如反掌;然现闻曹cao已经大好,已然能出入早朝打理政事,此时曹军上下一心再无破绽且曹兵强横未可轻敌。不如以久持之,待其有隙而后可动也。兵起连年,百姓疲弊,仓廪无积,不可复兴大军。宜先提兵屯黎阳;更于河内增益舟楫,缮置军器,分遣精兵,屯扎边鄙。三年之中,大事可定也”

    听了田丰的话有人不乐意了,审配起身说道:“不然。以主公之神武,抚河朔之强盛,兴兵讨曹贼,易如反掌,何必迁延日月?元皓所说多有谬误,许都官员多有书信前来欲交好于主公,怎么能说曹cao是上下一心?”

    审配说的是实情,许都确实有很多官员写信过来表示有投效的意思,所以田丰被问的哑口无言。

    “曹cao军中之兵多为黄巾贼寇,黄巾贼寇是些什么人在坐诸公都清楚吧!”见田丰沉默不语审配得意的环视了一下众人后拱手说道:“曹cao招揽这些造反的贱民为兵又怎么能说其兵强横?”

    田丰说道:“曹cao法令既行,士卒精练,比公孙瓒坐受困者不同。曹兵攻打徐州吕布一战而就,俘获、斩杀吕布刘备联军十余万而自身伤亡不曾过千,曹兵之强横不可小窥!”

    审配是哈哈大笑道:“吕布、刘备匹夫也!此二人之败乃是中了郭嘉诡计而不自知,有谋臣陈宫而不能用也!若是吕布能听陈宫一言又怎会有徐州之败?曹兵徐州之胜非是其强横之功!”

    论辩本来就不是长处的田丰被审配呛的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但生性刚直的他却不甘心就此认输,况且此次商议的事情关乎主公的千秋大业,说什么也要抗争到底。

    田丰到底也是智谋之士,见不能在这一点上说服众人,就换了个话题说道:“曹cao手下诸将骁勇善战夏侯、曹氏兄弟、典韦、徐晃、魏延、张辽、许褚、李典、乐进,于禁都威震一方,且智谋之士甚多,荀彧、荀忧都为栋梁之才、程昱沉稳持重,贾诩阴狠毒辣,单这四人就让人难以应对,尚有能让曹cao对其言听计从郭嘉,此人在颖川就学之时被人称为鬼才,有算无遗策的美誉,当日张绣于宛城投而复判,那郭嘉远在许都凭几封书信就将叛乱平息,徐州之战更是只用一日光景就灭杀吕布、驱逐刘备,天下间智谋之士,此人当为魁首!我等难是其敌……”

    “田丰住口!”有人起身大声呵斥田丰打断了他的话语,不是旁人却是本来就和田丰不对劲的逢纪。原本一心看热闹的逢纪听到田丰夸奖曹cao的手下武将勇猛他一点都不生气,反正他早就看那四个什么柱子不顺眼了,但田丰如此称赞曹cao帐下的谋士他就受不了了,而且田丰还把自己也划到了不是郭嘉对手的那些笨蛋的行列里了,心高气傲的逢纪如何受得了。

    逢纪来到田丰面前说道:“汝可知有名士祢衡如何评价曹cao手下文武?”

    田丰说道:“愿闻其详!”

    逢纪清了清嗓子后说道:“祢衡言说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专为歌女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rou袋耳。”

    袁绍听了是哈哈大笑说道:“此人端是有趣!”

    “郭嘉小儿虽有才名但那里又能与座诸公相匹敌?区区小儿又有何惧?你如此长他人的志气灭我等的锐气是何居心?曹cao对郭嘉言听计从?难道大将军就不是知人善任吗?我等谋臣所献之策主公又有何时未曾采纳?”说到这里逢纪停了一下而后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对了!你——田丰、田元皓曾献了几条无用之计,记得汝曾劝主公早日图许,奉迎天子,未被主公采纳,想必是十分羡慕郭嘉能使曹cao言听计从吧!”

    郭图、审配异口同声的说道:“定是如此!田丰必是认为主公比不上曹孟德!”其他插不上话的几十位或是连连点头,或是面带不屑看着田丰,而田丰被三人一唱二合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袁绍坐在上面脸色是大大的难看。

    和田丰交好的沮授见好友被欺起身说道:“元皓耿直但不善言辞,他绝无此意。”

    郭图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没有只有他自己知道!田丰自己尚且不辩解,何劳沮授兄为他出头?莫非你二人为一党乎?”

    田丰大怒说道:“我与沮授君子之交,何曾象你汝与审配各有党附!”

    沮授一听就知道坏了,果然!田丰此话一出,郭图、审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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