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第2/2页)
,然后调派军队抵挡御天公主的入侵。双方在四五天里相互攻伐了十几次,彼此之间互有胜负,伤亡也不是很大,看上去就像是在练兵似的。 中原地带这种局面上的相对平静,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年的春天。这时段虎正带着段冰巡视各地驻军,让他逐一熟悉手下兵力的分布和调派方式,也同时让各地驻军统领开始熟悉段冰,为将来的权利移交做准备。段汉也经过一个痛苦的冬天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春天,做为去年征粮令的补偿,这一年所有粮食的种子都有官府免费提供,并且每户还能拿到一笔客观的补助银子。 一时间,段汉民间低迷的士气变得激昂澎湃,好像所有人都忙碌的做着自己手边的事,段虎以及段汉朝廷的声望也回升到了顶点。这股从民间爆出来的活力也影响到了段汉朝廷,各级官吏紧而有序的处理着一件件文书,一些有争议的奏本也会很快做出决定,没有半点拖沓,整个段汉上下呈现一种热火朝天的局面。 与汉国的热火朝天不同,被汉国土地死死围住的大秦汴京就像是一坛死水似的生不起任何波澜。大秦仅有的这一点点方寸之地,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繁华,汴京朝廷上下都是一片纸醉金迷,所有人每天麻木的上朝仪式,下朝之后便直奔汴京各处的秦楼楚馆,用烈酒和女人来麻醉自己。世事难科的却是,这种自我迷醉的生活令到不少的文人墨客在这些消金窝里留下了传唱千古的诗句,令大秦在灭亡前爆出它最为灿烂的光芒,由于这些诗人地诗句大多都以悲凉婉约为主,使得后世的文人都称这个时期的大秦诗人为残花派,其残花派的主要人物就是当今大秦国君孝成帝萧毅。 在汴京。唯一令这些君臣子民感到高兴的事情就是原本以为快要不行的大秦柱国蒙武竟然挺了过来,虽然身体已经完全瘫痪,口不能言,但是只要他活着就是对大秦最好的帮助。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段虎还会不会信守那个蒙武不死,绝不入京的诺言,但这总是一个希望,对于身处绝望之中地人们来说,哪怕只是一种不可琢磨地希望也是令他们撑下去的动力源泉。
明白汴京已经成了一块死地后。太后林清影不在贪恋权势。开始将权利交给孝成帝,她本人则搬出汴京城内的皇宫,和张易、张难两兄弟搬到了城外的行宫别院,专门派人收集一些美男壮汉。在行宫里面日夜行yin。对于自己母亲地丑事,孝成帝无法过问。虽然他开始独自掌权,但是在汴京彻底被汉国包围之后。在汴京朝廷之中真正掌握权利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做为苍陇代表地上官宏。曾经在太后手里的大量官员都转而投靠到了上官宏麾下,汴京外城地南衙禁军以及内城的北衙京军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若非蒙武病重之前,组建了一只直接听命孝成帝的军队驻守皇宫,恐怕现在汴京城内的大小官员和皇亲国戚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正因为一身抱负无法施展,加上心中清楚自己有可能是大秦最后一个皇帝,孝成帝整个人变得颓废起来,开始在宦官的引诱下,微服出宫,留恋烟花,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他做出了不少的绝世诗词。他这是一种逃避,是在逃避现实,也是在逃避他非常深爱的皇后。因为大秦皇后的另一层身份,使得孝成帝对她是又爱又恨,这种复杂的情感快要将他逼疯了,他需要泄,而那些花钱买醉之地就成了他泄的最好地方。 对于孝成帝的放荡颓废行径,最关心他的武成义和韩擎看在眼里,痛在心中,但是他们也明白孝成帝的痛苦,他们自己虽然才识过人,但却无法为孝成帝改变现状,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时的带着皇后的母亲入宫,分担皇后的忧心。 在汴京城这样一种迷醉状态中,段虎为陈俊办理的盛大葬礼就显得格外醒目。姑且不说将整个山谷建造成一座陵墓,就算是那从北方运送过来的一万具精雕细琢的真人石雕就足以令人咋舌,这些石雕呈军列层层排开,将中间陈俊的陵寝拱卫起来。之后,段虎又授意上官宏向大秦朝廷表奏陈俊的缢号为大秦忠义王上柱国骠骑大将军。 由于陈俊之前投靠南齐收到南齐封赏一事,使得蒙武受激病倒,朝中上下也都认为陈俊是个例外不一的小人,而这次陈俊的缢号封赐又是由段虎的人提出,使得众人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虽然最后孝成帝还是被迫答应了上官宏的表奏,但是他却没有按照常理那样,亲自前往陈俊的墓地诵读封赏,而是派了一个管理恭桶的下级宦官前去诵读封赏,自己则跑到了常去的一间秦楼,写了一骂国贼的诗句,以泄心中的不满。 参加陈俊受封仪式的大秦官员,除了上官宏等人以外,就连那些投靠上官宏的官员也不太愿意参加,大多数都是过来看了一下便转身离开。而就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一直卧病在床的蒙武在家人的陪同下,来到了陈俊的幕前。在众人极不理解的情况下,他抱着陈俊的墓碑放声痛哭,表情极为哀伤,口里不断的呓语,似乎在说着某些表达歉意的词语。这一幕刚好被大秦史上以公正务实著称的史学名家包正见到,之后他更是将当时的场景记载在了正在编撰的大秦策副卷里面,也就是这一册副卷成了百年后,陈涛后人为陈俊流传百年的反复小人身份平反的最好证据。 就当江北呈现出一种平和局面时,南齐却生了建国以来,最眼中的一次刺杀,南齐国君被天一道掌教真人伪装的侍卫刺杀,当场毙命,享年四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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