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马王凰雪 (第2/2页)
的今日如此巴结芈凰,真是可气! 萧琰眼见如此,嘴角微勾,清声一笑,“这马儿,能得公主喜欢,是它的荣幸。来人,将它牵出来。” 负责马场的冯信之,端着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亲自向这边走来,吩咐刚才养马的小厮将野马王放出,“按萧公子说的做。” “是,场主。” “好你个萧琰,上次你赢走了我的土佐王宝马,这次居然又是你偷偷拍下了这匹河西野马王。”叶相如不服,怎么每次他都输给他,简直不赢回来,根本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呵呵,萧哥哥,每次出手都是这般不动则已,一动惊人。”谢晴晴笑嘻嘻地看着萧琰将放出的野马王牵到芈凰面前。 请旨赐婚的事情亦是。 简直轰动全楚,上上下下,**外外。 做了八年的同窗,他们这些人可是前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直到楚王的玉旨下来的时候,还直呼不可能。 冰锷含彩,雕琰若雪的萧琰和沉默寡言,透明无物的芈凰? 开什么惊天玩笑。 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那可是郢都所有上至皇亲贵族,名门闺秀,下至小家碧玉心目中最想嫁的男子,没有之一。 冯信之缓缓地掀开托盘上的红色绸缎,露出托盘上精钢所制的精制马鞍,脚蹬等物。 “真是好东西!”叶相如想用手碰碰,却被萧琰伸出一双无瑕而修长的玉手嫌弃地拍了一下,“洗手没?没洗手,就拿开。”
“如此洁癖,你怎么能算作个男人?” “哼,自然不用你来验证。”以五指为梳,顺了顺野马王黑色的棕毛,然后亲手将马鞍连着脚蹬从托盘上亲手取下,然后又亲手装在了野马王的背上,最后系紧皮质的肚带,还试了试牢固程度。安上马鞍的野马王反抗地在原地不停地来回刨着蹄子走动,似乎想要摆脱背上坚硬的束缚。但是萧琰什么话没有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它脖颈上的棕毛,直到它再度回归平静。 所有人看到这副情景,真的有点目瞪口呆。 贵公子的萧琰在安马鞍? 就连芈凰都惊到了,这些公子哥小姐什么身份? 哪个不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主,何时做过这等粗鄙之事? 绝对没有! 更何况是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萧家嫡长子,萧琰,这斯是何等的洁癖。 别说是粗活了,就连曾经王诗语想要把她的一条绝对新织用都未用过的丝帕借给他用,他都一脸嫌弃地叫他的小厮给扔了。所以从那时开始,芈凰尽量和萧琰保持三尺以上距离,严禁接近他的身侧,以免被他嫌弃。 江流端着一盆清水,清浦默默上前递上一块锦帕,萧琰自然地接过在盆中净手之后擦拭,然后又递回给清浦,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众人在一旁等着看着,一派理所当然,这就是楚京的第一贵公子,等他仿佛天经地义。 一切做完,才优雅又高贵无比地作了一个请的起手势,萧琰站在野马王旁对芈凰淡定从容地笑道,“公主,请上马!” 极为风流的赵明在一旁搂着美人,别有深意地大笑道,“哈哈,就是不知公主上的是野马还是驸马?” “哈哈,对对,哪匹马?”不放过任何一个找回场子的机会,叶相如笑的最大声,此问真是妙哉。 众人闻言皆是笑的前胸贴后背,站都站不住,就连一直不高兴的王诗语也被逗乐了,和谢晴晴一起捂着手帕笑道,“萧哥哥,快回答。” 萧琰却宠辱不惊地含着一丝雍容的浅笑淡淡回之,“本驸马觉得二者皆可。” 可是芈凰却无语问天了,对这野马王,突然无爱了,怎么办? 以后骑着“它”岂不是日日都会想起这个段子。 公主,你是要“上”野马还是驸马? 受这军营里三年的各种熏陶,浑段子,她也懂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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