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千转百回思无穷 第一节 (第3/3页)
说了。噢,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讲过的,你不学杨修,我也不学曹cao,是吗?” “这话我是讲过的。不管这样的比喻恰当不恰当,但你的意思我是很明白的。”
“那就这样吧,你,我,今天再次订立君子协定,重申,今后你真的决不做杨修,我也真的决不做曹cao好不好?” “好好好,你决不做,我也决不做,你我都一言为定,都一言九鼎。” 江海岭如此言之,仍笑眯眯地倒显得神情坦然。而冯登科虽也在笑,却以为,自己身为大公司的多年来的书记和经理,作为权高位重的领导,对下属这般谈话,总觉得是大跌身份,也太有失威严了,但,小辫子捏在他手里,事到如今还能怎么讲呢?不禁笑得有点的尴尬。 见对冯登科的掉包计有了理想的设防,也达到了防备发生的效果,于是,江海岭欣喜地认为可以转变话题了,即有了兴趣地问: “哎,书记,前阶段整个公司里传得满城风雨,热闹得一天世界的事,现在有了什么结果了?我想听好消息。” “唔——,消息倒是有,反响也不小,为能了解你们的“打桩”效果,我示意小孙,以工会名义开了几次的座谈会。综合地看,现在,一是,由于近来针对何以然,以及高原他们俩的流言蜚语太多,太集中,大家强烈要求公司出面尽快澄清事实,而且,要有个明确的公告。二是,也有相当一部份人确是受了流言蜚语的影响,对他们俩表示极不可信,毫无好感。这样么,有些员工,对他们所谈的创立创新型企业的见解,认为是好高骛远,甚至于认为他们是别有用心,也有好些人表明不想支持,不愿拥护他们了。” “好好好,看来我们的‘打桩机工作’没有白费精力,还是有所回报的。”听到自己的“打桩机”行动有了积极效应,江海岭似乎受到了鼓舞。 “噢,我要问你吔,公司里也在传这样的事,说:‘在上次党委换届选举最关键的时候,是何以然纠集了一些人支持了李沛文,使他当上了公司党委书记,我只能屈居为党委副书记,所以我对何以然是痛恨在心的。就是现在,何以然对我仍然不罢休,还在暗地里做对我很不利的事。’这些话我只是对你们两个讲过的,你们怎么可以捅出去,现在,弄得是到处有人在传的呢?我没有要你们去传这个事,你们为何要去放这个风?” 见冯登科满脸不快地责问,江海岭便作解释: “我,我这么做,只是想让大家对他们俩产生,他们是有着私人利益关系的想象空间。当员工们因此而产生疑心,并且,因此对他们说出更多其它种种演化出来的流言,不再信任他们后,就可离间他们俩的相互作用了,真能这样,对实现我们的目标来讲,不是会非常有利的嘛。” 然而对此一说,冯登科是恼怒在心,是不可接受的: “你们传出去的其它的流言蜚语之事,由于都只针对了何以然与高原的思想道德品质来讲的,那么,再怎么讲过头也没关系。但,这件事的说法,毕竟牵涉到了我们领导成员之间的矛盾,包括我也在被人传来传去,这就有了具体的人和具体的言行。万一有思虑清晰的人,就是不顺着你们的说法去想事情,而是逆向思维来思考呢?如此顺藤摸瓜的话,就会怀疑在搬弄是非的,是我们,这不就有露出蛛丝马脚的可能了?你聪明,就没有比你更聪明的人了?你在这件事上很聪明,并不代表你在什么事上都很聪明的啊,你再想想,是不是啊?所以,我们还是不得不小心为是的啊!” “噢,你这么想很有道理,是我一时疏忽了。但,我们的‘打桩机’工作,都是在手机和E—mail上散发的,你放心,都是非实名制,虚拟的,是没法查根究底得到的。” 江海岭的话虽是如此说,但,其实,他哪里是真疏忽!在针对高原与何以然传说的那些流言中,他再故意加传这样一个精心设计的传闻,还不是由于看到,冯登科在推荐总经理人选上有把自己与沙力调包掉的可能,才这么对付他来做的么。此乃,何以见得?其实,在江海岭的策划中是这么计谋的,当这样的传闻在公司里纷纷扬扬起来,就必能由此生出一波三折,以及种种捉摸不定的麻烦事,这样嘛,在针对出现的种种麻烦事该怎么应对才好的思考上,老头子就必会来问计于自己怎么办?我就用,一环扣一环的问计之后的应对之策来使得他离不开自己,他离不开自己,当然也就不会被他暗中调包掉了。江海岭是如此全盘思考与设计这一件事的,现在不,已经开始见效了嘛,不然,他现在怎么会如此不高兴地提出,并责备我的么因此说,他再精心谋划地加传出去的这件事,哪里是真疏忽!分明是围点打援之计么!然而显现的却是勾心斗角之心喔。 “海岭,今后,关于我们领导之间有什么矛盾的事你就再也不要去传了!凡是我跟你们私下讲的此类事,我没要你到外面说你就不能说了!”为防后患,冯登科很不安地叮嘱着江海岭。 “好吧,好吧。”江海岭嘴上是悻悻地答道,但心里在暗暗的窃笑。 “书记,你刚才讲,在老李生日宴请时,沙老和何以然曾经在室外密谋过,是吗?你还看到他们怎么啦?”江海岭这才想起地追问冯登科前面所讲的重要情况。 “那天他们,包括李沛文……。”冯登科才开口要讲,突然,江海岭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到啦?我们现在在咖啡屋里。对对对,还是你聪明,好吧。” “他到了。嗨——,他对于我们是探路棒,而对他自己来讲,却是一根哭丧棒吔。”江海岭边收起手机边这么尖酸的说后,冯登科与他相对一笑,脸上都露出了蔑视其人的,心领神会的笑意。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