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谁是谁非与孰存孰亡 第四节 (第3/4页)
令人心里很是纠结一番过的哦。 “啊——,髪夹呵,找到你啦!”突见髪夹,何雨莲很高兴,也正欲伸手去拿,但,立刻,头脑里又出现了藏在那张准考证后面的面容,就转而冷冷地说: “丢了也就丢了嘛,何必还要这么认真的保存着呢?” 啊——,没有惊喜?!没有感谢?!没有要叙谈叙谈的热烈心潮?!有的,只是冷言冷语?!这使江海岭心头一震之后,再看到她,分明是完全不屑一顾的神态,即更叫他背脊上如浇上了一桶冰水。 然而,江海岭毕竟是个阅历很深的人哦!边想边推了推眼镜,很快有了引伸与发展之说: “我知道,世上有偏于理性的人,有偏于感性的人。偏于理性的人,内心深沉,凡事总要作番思考和辨析。偏于感性的人,则情趣昂然,往往善于体验与想象。我是属于感性的人,因此,‘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小何,那你是属于?……。” 江海岭这么的富于情理之说,实际是在引发何雨莲,使她产生,为探讨问题而愿与他深谈下去的兴趣。因为,他知道,她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定会一经启示,即有感而发地兴意抒情起来,于是便可借题发挥,再与她深入下去,由此,便可来往起来,接着继续过渡到有了变化……。当初,指导沙力怎么对她只谈她父亲的事,借以抓牢她的心思与情怀,而后不就是这么地步步深入下去,再开始渐渐来往起来,直至发展到所谓的恋爱阶段的么,现在只是重蹈旧路,故伎重演罢了,只是换了个切入点。 然而,这次,何雨莲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手捏着抹布,似笑非笑地转而望向墙角,对感性与理性之谈,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见对话题分明冷热不均,一时无言以对,真不知怎么讲下去才好时,为不使僵持,江海岭眉目一转,灵机一动,立即想到了问这么一个问题,这也是他久有的,很想明白到的事,而今天,又好不容易有了机会: “雨莲,”为表达亲切感,也为使她注意到,江海岭也第一次当面直呼其名了,又说,“雨莲,我想知道,对那首〈我深深地愿……〉的诗,你还有印象吗?” 一提到这首诗,何雨莲感到很突然,可是,这首诗自己毕竟是很喜欢的,也反复的读,怎么能没印象呢?于是何雨莲也即自然答道: “啊,这首诗我还背得出的诺,更不要说印象了哦!” “那你能理解到沙力写诗时碰到过什么问题吗?” 沙力写这首诗有过什么问题?何雨莲对这个提问想一想后,即对江海岭的提问方法,深感,此人比沙力是确要高明得多了。但自己是看透他所思所想的!他明明是以这么地问,然后在我需要听他解释时,使我于不经意间,自然而然将我的思想意识纳入到他的深思熟虑里面去,她是以这么地引导心计,来做这样的诡诈心机。 然而何雨莲的回答是: “我怎么知道他写诗会有什么问题呢。但像这样的诗,无疑是沙力叫人代写的,而且那么好的一手毛笔字,更不是他能写得出的,这是我很清楚,很了解的。” 何雨莲的回答,使江海岭喜不自禁,心想,她固然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多么准确的深入观察,多么出色的判断能力,而且说的,又正是自己本想要对她讲明白的心声。既然已是如此的心领神会,那热切盼望之思,焦虑久仰之情,此刻不倾吐,还待何时?这么想时,江海岭就抓住契机,倾注满怀的深情说道: “那就让我来证明,你有着一种,怎样非常出色的判断能力吧。确实,这首诗,这手字,都是沙力他请我写的,这你判断得极准确,很英明。但,我是以这首诗来向你表达,我,对你再热烈不过的深埋在心底里,回旋于心情中的爱恋。我诚恳地期待着,你也能象我一样的,希望‘绵绵相思无绝期’,‘长长久久,永恒在一起。’我想,你也一样会有,我对你的这般心情的吧。因为,沙力跟我说过,你是很不一般地喜欢这首诗的。”江海岭作了最真诚的表白后,即以渴望的眼神注视着何雨莲,传递着他的热烈的深爱。 江海岭也来指明,雨莲是很不一般的喜欢这首诗,这么说,言下之意,也如沙力认为的,借说喜欢诗,其实就是在说喜欢人吧!对何雨莲来讲,她当然是能很有悟性地理解到,这是在暗示爱屋及乌之意的吧。 然而,何雨莲说出的话,叫非常之聪明的江海岭是怎么都意料不到的: “我不否认,我确实很喜欢这首诗,但就我从中所看到的,使我一直在想,是什么原因?是什么道理?沙力他有什么想法,做什么事情,你怎么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是他身后的影子?他在你那里,就是真这么的傻?”
何雨莲这样的话,却叫江海岭瞪着眼,只是苦于作答,只觉得这三句问,是话中有话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把沙力对我说过的话告诉她,她会从这个角度去思考的!江海岭在醒悟着。 “雨莲,雨莲。” “哎——。”何雨莲听母亲在外面叫,大声答应后,转身即疾步跨出了门外。 此刻,屋里只剩江海岭一人,漂亮髪夹依然留在手心里。他看着这枚髪夹,默默无语,忽而觉得,自己“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美好的爱的感觉,与美好的爱的意境在哪里呢?毓秀哦!像你一样的人在哪里呢?眼望四壁,江海岭只觉心头空空吔!茫茫然!一片的失落感填满于胸怀,而郁闷又聚焦到眼前……。 “哎,高原阿哥啊!”在女主人的卧室里,正在为电视机的收看效果,帮助调试电视机上机顶盒的高原,猛听到,怎么有人会贸然叫起自己阿哥来了,甚觉奇怪,急忙回头看,竟是沙力主任,风速似的穿越到了自己的面前。 为使说话能直接拉近距离,沙力充满感情地,先极为亲切地叫了高原一声“阿哥”。并匆忙看一眼身边再无其他的人,就凑近到他耳边,用不顾一切,豁出去了的决心说道: “你怎么能跟何雨莲谈恋爱?讨她做老婆的呢?!” 听如此唐突的话,使极其突然又很惊疑的高原,呆望着沙力问: “为什么不能呢” “难道你还不知道啊,她是被三个流氓轮jianian过了的啊!要知道不是一个,而是三个吔!!”说时,沙力伸出三个指头,直伸到高原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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