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并蒂莲_第十八章 烟波江上使人愁 第五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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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烟波江上使人愁 第五节 (第3/3页)

当今的人们,谁不在为发点财而疯狂着?追求象高原这般,只有知识毫无钱财的人有什么用?!不是曾经有过,手术刀不及剃头刀,造原子弹不及卖茶叶蛋的感叹么?也许,这种情景早已不再,但这是社会的财富致上观,改头换面到了新的层面,新的企求,本质却依旧罢了,譬如,现在有谁买得起私人飞机的呢?有纯粹追求知识,追求科学的人么?那么我有什么错的呢?至于说,我负有完全责任的这幅假画,爸爸mama呵,我又没有答应过,更不知道他们会制作出,如此逼真的假画的呀,我有什么责任好负的?爸爸mama,那是他们想逃脱法律责任,嫁祸于我的说法!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的了,难道为此,你们竟然要打死自己的女儿不成?……。前思后想这件事的整个过程,想到将使父母怎么震惊、怎么哀伤、怎么悲痛,怎么愤怒,何霁莲是悔恨不止,但她还没有能为,在人生价值观追求的方向问题上,因有知错的意识而悔恨不止。

    “小何姑娘,怎么,还在想什么心事啊?”因得手而心旷神怡,由满足而舒眉展眼的巫沼苇,见何霁莲一直低着头,散髪把脸都遮盖住,始终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就喜笑颜开地说,“你不要难过嘛,今天的风流罪过之事,只要我不说,你更不会说,不就象什么事也没有过一样的呀,你说是不是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巫沼苇仍在吸烟,他一只手举着烟,一只手在不停地翻弄着打火机,说完此话,竟然由轻声嬉笑,到最后是,昂起头,开怀地放声大笑起来,完全是一付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的状态。

    “我的画呢?你怎么又藏起来了?”当何霁莲忽然惊心地想起,急忙纵目四处寻找自己的画,才发现刚才还放在一边,一只红木桌上的画已经不见了,显然,不知什么时候是他偷偷的把画藏匿了,即慌忙地逼视着巫沼苇问,“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依了你这一次,你就让我把画拿回去,那么画呢?!我的画呢?!”

    “小何姑娘,别急嘛,别急嘛。我还有事要与你商量商量的呀。”只见巫沼苇是嬉笑地,言不由衷的在说,“我跟你说定,只要你再答应了我一件事,我就绝不再提任何的要求了。这次我说话真的是算数的,绝不食言。如果我这次说话再不算数,”话说至此,巫沼苇一脸严肃,十分正式地伸出食指指着天花板表示,“那我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王八蛋!粉身碎骨!一塌糊涂!”

    “你还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你究竟是不是人还是个问题呐!”何霁莲愤怒得直跳了起来。

    “小何姑娘,你要安静,安静,不要怒发冲冠嘛。你听我说了之后,可以再想想值不值得去做的嘛。画么,汪先生在你刚才背对着他的时候,已经拿回去了。”

    也许是,为画又被人拿走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或者是在急思,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何霁莲显得垂头丧气的。巫沼苇见何霁莲低着头,没再怒气冲天,以为正是时机,就把那晚,在阿金酒家与江海岭一起商议的安排全部说与了何霁莲听——

    “我有个姓苟的朋友,在一次买古董的时候,为买进一只玉如意和一只,据说还是慈禧太后用过的什么香炉,总计价款在一千二百八十万左右。我这个姓苟的朋友,当时缺款,要我为他垫付了八十万元……。”

    天下还有这等的阴谋之事,这种的无耻之徒,这使何霁莲听后,到了咬牙切齿,并发出怒吼的地步!

    “你为你姓苟的朋友,买古董垫付了八十万的钱后找不到他了,就要我,”何霁莲气得是在浑身发抖地说,“因为他是个老色鬼,所以你就要我在QQ上去找到他,与他过同居生活,然后在亲亲密密的关系之中,偷也好,骗也好,或者乘其它防不胜防的机会也好,乘机把他的账号和密码搞到手,再来告诉你,你就可以窃取他所有的钱,包括应付的利息。你要我做的,是不是这样一件事?!是么?!”

    “对呀,对呀。我只求你再帮帮我这个忙。小何姑娘,好吗?我可以与你签个合作的合同,会给你一笔非常可观的回报,让你觉得,这是一笔很值得去做的买卖。而且,我向你郑重保证,这次,一定一定说话算数……。”这下,巫沼苇是很认真地,很确定地应答道。

    一种被人这么侮辱,随意欺负的情感冲动,猛烈的撞击到何霁莲的心灵深处,不禁使她再次的淚水夺眶而出:

    “巫沼苇,不要你不是人,就认为我也不是人!你要我一个还没结过婚的年轻姑娘,去做这等样的事,你是凭什么,这样的来理解我的?你说!”

    “凭什么?就凭你不顾一切为了钱呀。你们俩,一个以美色,一个以钱财作交易,这叫美色与钱财两相宜,各取所需,各得其所,相得益彰的么。你骂我不是人,你是人,那么你也只是个,贪钱爱财得要疯狂了的人嘛。如此嘛,钱财会领着你走什么样的路,叫你做个什么样的人的!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言语至此,巫沼苇好像用上了生动的词语,作出了准确的叙述,很是得意地竟又笑了起来。

    “你要害我到什么地步?你叫我今后怎么做人?怎么出嫁?”面对巫沼苇的妄言和污秽,气愤至最,伤感至极的何霁莲责问起巫沼苇来。

    “你已经是我的老婆啦,我是不计较你再与苟先生去发生各取所需的关系的。哎呀——,一个人呀,到了这个地步了,还需要谈什么是不是人,或者出嫁不出嫁这样的想法呢。今后么,你有了一大笔的钱,再随便找个喜欢的男人,过过凑合的日子算啦。不要说你,现在,人家就是几十年后的真夫妻,绝大多数不也只是个凑合性的夫妻,大家都是在马马虎虎过过日子的嘛,你何必当真的哟。至于我们俩么,只要你愿意,今后当然还是业余夫妻,地下夫妻喽。好啦,好啦,你嘛,不要把自己太当真的啦。”不料,巫沼苇竟然说出这等蔑视人的话来。

    想想——这个人瞒着自己制造了一幅假画来胁迫自己;而且今天还被逼无奈上了这张不是家里的床;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罢休,竟然还要我继续以美色去勾引别人,且须同居后,偷盗到其人的账号和密码帮他窃钱;还说出如此鄙视,侮慢,污秽人的妄言,使气急攻心的何霁莲,激动万分,满面怒色地说道,“好,我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说着,何霁莲随即跑到卧室外的客厅,伸手cao起红木橱边放有一樽一米多高的瓷瓶,举过头顶就要往墙上狠狠地砸。

    巫沼苇见了当然心惊胆战,这是暂借别人一时的空房间来用用的,无论出什么事怎么向人家交代?!再说,这只瓷瓶也许还是人家贵重的心爱之物!或者价值连城也说不定,而且,她真发了疯,完全丧失理智,再把整个客厅捣个稀巴烂,那如何得了!又如何了得!!

    于是,即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巫沼苇,怒气冲冲地伸手就要去夺何霁莲已举过头顶的瓷瓶。此时,因激怒而似乎已经是失去了理智的控制,犹如怒狮狂兽般突眼睁目的何霁莲,在巫沼苇奔到自己的面前要夺,但还没夺到瓷瓶时,何雨莲便咬紧了牙,索性将高举的瓷瓶向巫沼苇的头顶上狠了命地猛力砸了下去。瓷瓶在砸到巫沼苇头顶上的同时,又滑到大橱的边框,随着“咣啷”的一声巨响,瓷瓶立即成了碎片,撒满了一地。

    “喔唷唷,喔唷唷,喔唷唷,”巫沼苇捧着头,渐渐地倒在地毯上,殷红的血从他的手指间突突地流出,很快,地毯上也铺开了一滩的鲜血。

    似乎已是横竖横了的何霁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欺人太甚的巫沼苇,去床边穿上粉白小裙与白色皮鞋,拿起自己的小西装,走过在哼哼的巫沼苇身边时,还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而后,依然怒不可遏地打开门,径直的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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